任何城中都不允许厮杀,这是惯例。当然这所谓的惯例只是限制普通老百姓。如果你是強者,如果你足够強,那些大家族根本不会为了一条老百姓的性命得罪你。
“似乎和強盗有大仇!”袁晔分明的看到,在吐出“強盗”两个字的时候,这个胡子明显眼睛都血红了。也不多想,直接走向一家看上去极为奢华的酒楼。
袁晔并不贪恋奢华,但是奢华的酒楼有一个特点方大,隔间多,不会这么吵,袁晔喜欢安静。而且以袁晔的财富,似乎没什么花不起的。
那是拥有三层楼房的酒楼,因为⾼,所以很容易看到,但要走还有一段距离。但走进酒楼的时候,在酒楼对面,是一座占的极广奢侈的府邸。府邸正门就有十丈宽。两尊大巨的红铜四蹄独角兽摆放在正门两侧。在府邸正门上方。正有着一块牌匾。上书两个鎏金大迟府。
此刻正大门紧闭。两侧的门却开着。
“迟府?”袁晔眉⽑一掀。这应该就是那掌控迟德城的迟家吧。除了这个迟家。还有哪一个迟家,敢在这迟德城中心地带占据如此大一块地。建造如此奢侈的府邸。”
同时袁晔也看到,之前那个胡子正在侧门口和守卫的对话。
“还请通融通融。”胡子不留痕迹的递过一些青⾊魂能。
守卫接过后掂量一下,露出一丝笑容:“行。你叫阿浩对吧,我去禀告一下。如果你真有本事。老管家定会将你收下的。不过要有真本事,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你在这等会儿。”
这守卫嘴角一笑,刚一转⾝要进去,便立即躬⾝:“啊。。少主。”
从侧门走出来一行三人。为者⾝穿一⾝白⾊华贵裘衣,不知道用的什么珍贵皮⽑作的。头上戴着金⾊皮帽。腰间挂着一柄细长的长剑。带着两名手下就走了出来,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胡子。
“少主。”其他几名护卫也都行礼。
“阿浩见过少主。”胡子也是一躬⾝。
那所谓的迟家少主随意打量了一下这胡子,脸上浮现一丝微笑:“阿浩?你来⼲什么?”
“人刚刚在城中杀了一个人,想加入迟家,希望能为少主效力。”胡子依旧躬⾝。
“哦,加入我迟家,在城中杀人无罪,你倒是想的好。告诉管家。这个阿浩我收下了。以后就跟着我。”迟家少主直接吩咐道。
周围守卫一听都有惊诧。少主并没有看这胡子有什么本领。胡子也没有散出任何⾼手的气势。竟然直接收为手下,而且还是跟着他的,太过草率了吧。不过,在迟家,少主的地位毋庸置疑。他们不敢多说。一个个只能暗道。那“阿浩”走了狗shi运。
“跟我出去一趟。”迟家少主吩咐道。
“是。”这胡子躬⾝。
在远处一些行人见这一幕的不由议论起来——
“那个胡子真是走运了。少主竟然收他为随从。”
“跟着少主。这人前程无量啊。少主也不问问那人有什么本事,什么实力,真是走运。我看还不如我強呢。”
另一边的少主带着阿浩还有几个随从也是直接朝那最大的一家酒楼走去。
“阿浩,我看你⾝上的刀可不是凡品啊,至少也是八劫亚神器吧。”路上,这少主看也不看胡子一眼,好似随意一般的微笑。
闻言,这阿浩⾝ti一震,立刻将自己的战刀收了起来。
“哈哈,别担心,区区八劫亚神器,本公子还不会降低⾝份抢夺你的,不过以你的实力应该还不足以得到这个⾼等级的宝物,莫不是你是什么落寞大家族的核心弟子?”
“少主,这个刀是人在一个山洞找到的,那山洞中只有一具尸体和这柄刀。不然您看我如果是落寞家族的弟子,怎么穷的连个空间戒指都没有,让刀摆在外面。”阿浩直接惶恐的解释道。
“有意思!”那少主嘴角闪过耐人寻味的一笑,直接步入这奢华的酒楼。
一旁的袁晔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也是微微一笑:“看来这少主也懂些炼器,不过眼力差了些,那战刀绝对是十劫亚神器,而且是极品!好像第二层最⾼级的亚神器就是十劫,再⾼只能去第三层了。”
不再多想,袁晔也步入这个名为无量酒楼的地方。
无量酒楼第二层。
“三楼的单间。已经被人包,先生,您在这二楼吃如何?”⼲练的,穿着红⾊罗衫的少女热情的为袁晔好桌椅,袁晔将⾝上的尘土不留痕迹的震荡下来,同时⾝上也亮起了一丝金光,这才坐下。
“先生,给你菜单。”那少女刚抵过一本装帧jing美的菜单。
“不用了,天下的菜名字取得都好听,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做的。不看也罢,给我来四个多⾁的大菜,再来两壶酒,如果有什么镇店之宝,那就一定要多来点。”袁晔直接一挥手道。
“好的!”那少女顿时笑开了花。
很快这酒菜便已经上来,许久没有好好吃一顿的袁晔,看到美酒好菜,心情也变得不错起来。
“喻大师,上面请。”随着⾼亢热情的声音,一名同样穿着红⾊罗衫的少女带着五人上了二楼。这五人为的是一名银黑袍老者。另外四人则是三男一女。
“喻大师,三楼客満,二楼只剩下这一桌了,你看如何?”少女说道。
“没事就这一桌。”那银黑袍老者应道,后面的四名年轻人立即搬动桌椅,恭敬非常:“师fu,请坐。”
“喻大师。”二楼其他桌子伤立即有人起拱手打招呼。起码有六人起⾝和这位“喻大师”打招呼,其他人和这喻大师没交情,根本不敢乱攀交情。
“喻大师可是万家楼最厉害的极为炼器大师之一啊,今曰能一睹风采,实在有幸。”
这银黑袍老者都是微着一点头。
“哒。哒。哒。”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随着一名俊白裘青年走上二楼。之前的声音迅消失,一下子变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