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这些察警的带领下,林峰、张川和苏雨泽三人已经被带到了增城河天分局的留拘室里面。
“哥们,对不起了,刚才我实在是太冲动,现在连累到你们了。”张川一脸的沮丧,看到现在那些察警的作为,他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这些人肯定是被人给阴了。
林峰摇头摇,道:“张哥,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刚才那些察警的嘴脸你也看得清楚,即使你不动手,他们也肯定会找各种借口把我们给抓进去。”
“没错,那人明摆着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可到底是哪个家伙胆子那么大,敢对付我们三个?”苏雨泽怎么都想不出,到底是哪个家伙在对付自己。
难道是之前那些被打的军三代动手的吗?可这完全不像,毕竟他们可是知道自己的⾝份,不可能那么愚蠢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要知道,得罪一个军队大佬可不是在闹着玩的,这些军三代都是有脑子的人,不可能做出那么不理智的事情。
&n↓↓bsp;“不知道,我想了半天都没有一点头绪,都不知道是哪个⻳儿子对付我们。”张川骂骂咧咧的说道,他对那个在背后耍阴招的人很是愤怒。
林峰道:“不用担心,现在郭雅琳已经去给我们通风报信,想必很快苏老就会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肯定会派人来救我们的。”
“没错,我们只需要安心等待下去,就足够了。”苏雨泽点点头,凭借他们的⾝份,这些察警肯定不敢怎么为难。
张川却不是很乐观,道:“问题是,我们到时候能不能支撑那么久,我怕那些被收买的察警会对我们使出阴招。”
“这只能是不变应万变!”
林峰眼神一闪:“如果他们真的不顾规矩,敢对我们使出一些阴招,那么就别怪我大闹察警局了。”
“穆宏田队长,这次可全部都靠你了,能不能尽快将这件事办成铁案,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察警局某个休息室,赵轩阴冷的对着刚才的察警队长穆宏田吩咐道。
穆宏田却是有点迟疑,道:“这几个人的⾝份不凡,特别是张川这个人,他的父亲是增城的地头蛇,我怕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他不认识苏雨泽是什么⾝份,毕竟苏雨泽实在是太低调了,不达到一定等级的人,根本没资格认识他爷爷是谁。
“怕什么,我给你透个底吧。你以为为什么我赵氏际国医药集团发展得那么快,因为东海省长省就是我家的后台,有他的关照,我们做什么生意都是那么顺畅。”
赵轩不屑的说:“而且策划这次的事件也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还有增城卫生局局长的儿子,税务局副局长的儿子,还有察警局副局长的儿子等等都是我们的人。
有这么多权贵弟子在整死他们这些人,难道他们还能翻天了不成?你就放一百个心,绝对没人能奈何得了我们。这三个人在我眼里,就是一坨屎!”
听到这些,穆宏田终于放心了,连忙道:“赵少,果然是手眼通天啊,那三个人敢得罪你还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啊!
你尽管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阻挠这次案件办成铁案,务必致他们于死地!”
他的语气很是阴森森,现在他不是个为民人服务的察警,而是一个为权贵服务的察警,已经彻底成为赵轩的走狗!
而且他也不担心这件事会东窗事发,有这么多权贵弟子给他撑腰,除非是省委记书亲自动手,否则谁又能奈何得了他啊!
现在就算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安公局局长肖群虎,他都有点不放在眼里了。只要他帮赵轩办好这件事,以后的升迁肯定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吧。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赵轩冷笑道。
这次他计划好了一切,目的就是为了弄死林峰,而今天又忽然看到郭雅琳竟然亲密的被林峰抱在怀里,这更是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谁不知道郭雅琳是个眼⾼于顶的女子,多少⾼层弟子主动追求,可她都是不屑一顾,根本就不在乎。
但是今天居然露出那么娇羞的表情,看样子就是个陷入甜藌恋爱的女子,搞不好两人都已经上过床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对林峰的恨意更加重上一层,这个该死的杂碎不仅打伤自己,让自己蒙受那么大的聇辱,甚至还上了自己看上的女人,坏了自己女神的⾝子,这简直就是奇聇大辱,就好像在他的脑袋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似的。
原本他只是想和郭雅琳玩玩而已,同时也想和郭家联姻,壮大自己赵家的势力,可现在这贱女人居然和林峰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不恨?!
甚至…他现在不仅恨上了林峰,就连郭雅琳也一起恨上了!
“郭雅琳,你这个不知廉聇的女人,居然敢做出那么淫荡无聇的事情,现在还变成了被人骑的烂货!”
赵轩咬牙:“都是你,都是林峰你这个该死的垃圾,如果不是你的出现,郭雅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要杀了你这个该死的杂种!
不仅要杀了林峰,我还有玩死郭雅琳这个贱货,将她卖到洲非的红灯区,让她被无数男人骑,倒时候我看她还怎么⾼贵,还怎么对我不理不睬?!”
“赵少,你没事吧?”见到赵轩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似乎脸⾊不好的样子,穆宏田不由关切的问了一句。
赵轩瞪了他一眼,道:“我没事,你少管闲事,现在还不赶快去审问那三个杂种,将他们屈打成招!”
“是的,赵少,我现在就去。”被这么一瞪,就好像被一只受伤的豺狼看着似的,穆宏田猛地感到哆嗦,他不敢耽误。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穆宏田离开的时候,赵轩⾝上的机手忽然响了起来。
“喂,赵轩你现在究竟在哪里?还不赶紧给我滚回来。”赵轩接通了电话,而电话另一头却传来他的父亲赵建德咆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