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不得了的东西啊。”林峰瞪大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丝绢,这副山水画竟然是一份蔵宝图?
华正新连忙问:“林兄弟,难道你知道了些什么?”
张川和方国立都很是好奇的看着林峰,刚才他们也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丝绢,可什么也没看明白,就觉得只是普通的一条丝绢罢了,不知道为何华正新的爷爷会把它当做传家之宝,很是奇怪。
林峰没有说什么,他将这丝绢放在⻩⾊木头桌子上,从旁边拿了一杯水,尔后就往着丝绢上面倒下杯子里面的水。
“这…”华正新想阻止,这可是他爷爷留下来的传家之宝,平常都不舍得拿出来看一眼,怎么能这样耝暴的对待它,甚至还拿水浇湿它?!
可还没等他说出话,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哑口无言,因为在这些水分泡在上面之后,整个手绢的山水画忽然消失,尔后出现一幅地图。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有一幅地图出现?真的假的?”张川也瞪大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不仅仅是张川,就算是始作俑者林峰看到眼前这一幕,也感到分外的不可思议,浑⾝都感到一阵激动。
“这估计是蔵宝图。”林峰肯定的说。
方国立紧紧的盯着这副地图,开口道:“我熟知华国的地理位置,几乎将整个华国的地图倒背如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东北省。”
他的⾝份是军人,而且⾝居军队的⾼位,熟知华国的军事地图,那简直就是一项基本的军事技能。
“东北省?”
华正新忽然想起什么,嘴上喃喃道:“我爷爷曾经是个土匪,经常在东北一带流窜,而且也在东北军手下当过兵,难道这份地图就是他一生的积蓄不成?”
“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这是你爷爷一生的积蓄,那么怎么可能会和曰本人扯上关系?还逼得他们要找你⿇烦。”方国立摇头摇。
华正新捏紧拳头,不解道:“如果不是我爷爷隐蔵下来的宝物,那这份蔵宝地图到底是代表什么?为什么会和曰本人扯上关系?”
“九一八事件之后,曰本整整占领了东北三省十八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內曰本人在东北三省大肆的掠夺财富,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掠夺了多少财富。”
方国立眼神一闪:“二战的时候,曰本败得太快,在东北三省掠夺的财富太多,多到他们根本搬不走的程度,可他们也不可能将这些财富留给我们华国人,所以他们就将这些财富放在一个秘密的地点,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也就是说,这份地图很可能就是曰本人隐蔵宝蔵的地方,里面有大量的宝物和⻩金,那这个蔵宝地点到底有多少财富能够估量么?”张川好奇问道。
方国立沉声道:“我曾经看过这方面的资料,虽然不知道曰本人掠夺的⻩金到底有多少,但是当时东北三省几大行银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按照当时的记载,起码也有六十六万斤⻩金和两百万两白银,再加上数之不尽的古董,恐怕价值连城,这个宝蔵的价值根本无法估量。”
在场的人都是倒昅一口凉气,现在一克⻩金的价格是三百四十元,就算仅仅是六十六万斤的⻩金,那么起码都价值一千多亿民人币!
更别提还有两百万的白银,以及根本无法估量的古董名画,这简直就是一笔惊天的财富,让人蠢蠢欲动。
也难怪那些曰本人会找来这里,如果知道这宝蔵的地点,获得这宝蔵里面的财富,瞬间就可以富可敌国。
“真的假的,我爷爷就只是个普通的士兵,怎么可能和这曰本的蔵宝图有关系呢?这怎么可能?!”华正新不敢相信。
华晓凤也是微微皱起眉头,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话,那么对于他们华家来说这份地图简直就是烫手芋头。
毕竟巨人拿着大棒才是正常,就没见过矮人拿着大棒,没有实力保护这份财富,就相当于找死!
“当年发生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不过想把这么多的财富隐蔵起来,肯定需要不少挖宝蔵的工人,这么多人当中,走漏风声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估计机缘巧合下,你爷爷就得到这份蔵宝地图吧。”方国立猜测道。
华正新皱眉道:“那现在怎么办?如果被曰本人知道我手里有这么一份地图,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说不定会下死手。”
“这也未必,他们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对你下死手,恐怕就不确定你是否真的拥有这份地图。如果被他们知道你真的拥有的话,按照那些曰本人的狼子野心,只怕早就对你动手了。”方国立推断道。
华正新点点,的确如此。
林峰却是惊异的看了方国立一眼,道:“方大哥,刚才听你说话的意思,似乎不打算将这份蔵宝地图交给家国。”
“我虽然是个军人,但是首先起来是个人,只要是人当然就免不了想升官发财,有这么个大好机会,我为什么不私呑下来,而是交给家国。”
方国立咬牙道:“而且交给家国,就一定会落入家国的手里么?按照我这么多年的经历,我敢肯定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会落在那些军二代,官二代的手里,他们会从中获取大量的利润,根本不会让家国得到多少益处。”
他当军多年,能够晋升到现在这种位置,自然是懂得不少政治之道,现在这个年代不懂政治的人是不可能升到多大的官的。
自然,他也更是了解到官场当中的黑暗之处,各种特权随处可见。
“我擦,刚才我也很紧张,差点以为你想把这蔵宝地图交给家国呢。”张川在一旁大大咧咧的说道,很是惊讶的看着方国立。
方国立哈哈大笑道:“我方国立虽然忠诚,但不是个迂腐之人,自然懂得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大的益处,这份宝蔵落入府政手中,估计也不会对民人有多大的益处。
还不如我将它拿到手里,跟随我多年的军人兄弟,有的生活无依,有的残疾,有的牺牲,可家国都没有给他们这些爱国之人多少补贴。
我当然也知道家国有家国的难处,既然这样的话,我还不如将这笔意外得来的钱财交给我那些役退的弟兄们,让他们的生活得多改善。”
他握紧了拳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子出现一丝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