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洁儿…洁儿…白洁…”任凭白爱宁怎么喊,电话那头都在没有任何声音。
白爱宁愣了,旁边宁云看到自己的丈夫一副惊悚的表情,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问道:“怎么了?白洁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不知道…不知道…白洁…可能…可能遭遇事情了…”
“赶紧警报啊!”宁云说道。
“警报管什么用,我都不知道现在自己女儿在哪,我怎么警报啊!不说出地点来,人家察警也没发出警啊!”白爱宁心急火燎的喊道。
“那怎么办?怎么办啊?”于宁着急的问道。
“我再打电话试试。”说着,白爱宁抓起电话,很快的拨通了白洁的电话号码,但是,电话处在占线的状态,连着打了好几遍,都是这样。
“别耽搁了,去武安县,现在就去!”宁云说道。
第二天,武安县,白洁的家里。
白洁躺在床上,脸⾊苍白,左脸肿红,嘴角的血痕已经⼲枯,血痂留在嘴角。白洁头发散乱,⾝上盖着厚厚的杯子,而且里面还穿着睡衣,即便是热的脑门出汗,她也不肯把服衣脫掉。
出诊的一声给白洁看病的时候白洁还有反抗,情绪很亢奋,打了一针镇定剂,才让白洁安静下来,现在白洁只感觉全⾝没有力气,深情恍惚,甚至一闭上眼睛,就想起昨天被三个男人非礼的情景。
一闭上眼睛,他好像又回到了昨天晚上,在一个胡同口里,冲出来三个陌生男子,一个从后面捂着他的嘴巴,然后三个人一起把她拖进了胡同,在胡同里,对白洁实施了強、暴。
警服被人撕破了,⾝体被人看了个遍,也玩了个遍。
现在,躺在床上,下面还隐隐作痛,经验老道的妇科医生看了看,然后对白洁的父⺟说:“病人下面有点感染,不过没什么大事,吃点头孢类的消炎药就好了。不过,现在病人的情绪十分不稳定,但是我也不能总给她打镇定剂,这样会对她⾝体不好的,你们当家长的,好好跟他聊聊,劝劝她。把她的心态调理好了,就没什么事情了。”
“谢谢您了,医生,您慢走。”白爱宁把医生送出了门,宁云一脸的凝重,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警报吧。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啊。”
白洁没有流泪,眼神空洞,看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但是他紧咬的嘴唇似乎在宣怈着心中的仇恨。
胡同太黑了,连那三个人的长相都没看清,怎么警报,报了警,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查得到。这不是丢人吗,自己堂堂的安公局副局长,被三个男人強、奷了,这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看着女人这幅有气无力的样子,宁云哭了,背过头去,捂着嘴,哭的那样伤心,但是她又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看到。
白爱宁走过来,倒了杯白开水,摸着白洁的头,说道:“喝点会吧,别想了,一切都过去了,你要是不想警报,咱们就不警报,没事的,没人知道这事…”
“爸,妈,你们回去吧…我…我想自己在这里。”白洁说道。
白爱宁和宁云当然不能回去,自己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要是回去了,女儿想不开,做出什么啥事,那可得了。这时候,白洁是最需要有人陪的时候了,要是父⺟不在⾝边,她怎么办啊。
安公局的人还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这样的丑事,也不能去张扬。
“我想辞职。”白洁说道。
“好,好,好,就算你什么都不敢,爸爸妈妈也养得起你,咱们回鲁阳市,不在这里呆了,行吗,乖女儿。”白爱宁看着女儿这幅委屈的样子,也忍不住,快要老泪横流了。
白洁点点头,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但是白爱宁和宁云都知道,要不了多长时间,白洁会被噩梦惊醒的。
…
叶少枫从鲁阳市回来的时候是三天以后了,在鲁阳市和常妙可缠绵了三天,又去唐记书他们家坐了坐,聊了聊进来的情况,也算是给自己的官途之路走走关系。
跟唐佳倩说话的时候,俩人多少有点尴尬,唐佳倩时不时的提起常妙可,但是话语中带着点酸味。
从唐记书家出来后,边没在鲁阳市多做停留,直接回到了武安县。毕竟自己是安公局的局长,三四天的不上班,会被人说闲话的。
一回到安公局,叶少枫得知,白洁辞职了。辞呈是直接交由市安公局处理的,没有通过叶少枫的手。
白洁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想避开叶少枫,毕竟,自己的这种不光彩,是千不能万不能让叶少枫知道的。
“白洁为什么辞职?”叶少枫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白洁的辞职报告,问道。
杨雅静在旁边摇头摇,说道:“你走的这几天,她也没怎么上班。就连他这辞呈还是她爸爸来到武安县给他跑关系办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前几天我和几个女同志去她家看她,他爸开的门,说她不在家。但是我明明听到屋子里有他妈妈和白局长说话的声音。
我怀疑,是不是白洁出了什么事情,不想让咱们为她担心,所以,她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辞职了。”杨雅静说道。
“白洁出事情?不应该啊,她堂堂的安公局局长,谁敢动她啊。会不会是他爸爸给他在市里找了更好的工作单位,准备回去啊。”一旁的一个女同事说道。
叶少枫想了想,摇头摇,说道:“不会的,就算他爸给他找了单位,她完全可以调任,用不着这么直接递辞呈啊。”说着,叶少枫看了杨雅静一眼,说道:“杨姐,叫人事科的先不要把白洁的档案拿出来,他的工作关系暂时留在咱安公局,我不发话,谁都别想把白洁的档案转走。我现在就去白洁家看看,她到底出什么状况了!”
说着,叶少枫推开办公室的门,开车朝着白洁家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