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间地下储蔵室,打开之后一股扑鼻的医用药水味道。这里存放着很多过期但却没有及时处理的物药,相当刺鼻。
两个飞速赶来的英国大馆使武官向维多利亚公主躬⾝敬礼之后,便退出了这间地下室。他们是查理王储派来的,刚才就到了医院之中,结果被易军拉来当成了临时的看守。
地面上,那个女保镖和特工亨利正软绵绵的蹲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两根铁管子上有气无力。维多利亚有点心惊,心道也不知道易军刚才动用了啥手段,竟然把两个特工精英搞得这么颓废,似乎连意志都快崩溃了。
特别是那个女保镖,一开始向维多利亚公主动手的时候是何等牛逼彪悍,结果现在像是一只被強‘女⼲’了的⺟鸡,耷拉着脑袋毫无精神。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老特工了啊,据说十七八岁就加入了军情六处,后来被选拔输送到了皇室之中当保镖。从她加入军情六处那一刻起,到现在已经整整二十年!二十年的职业生涯,熬不过易军短短十几分钟的腾折。
特工亨利也脸⾊不佳,看到去而复返的易军更像是活生生看到了鬼,忍不住浑⾝一颤。这些细节,都被维多利亚公主看在了眼里。这妞儿不噤皱了皱眉头,问:“易将军,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看这个亨利见了你,比老鼠见了猫都紧张。”
易军笑了笑:“低俗手段,不足挂齿。”
维多利亚公主没说什么,但眼睛依旧勾直勾的盯着易军,显然有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势头。
于是易军笑道:“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哥就是把他的裤子给脫了,然后系了根绳子…他就招了。”
“系了根绳子?什么绳子?”维多利亚公主还不知道,自己这句话问得有多尴尬。不过她也是世界顶级特工头子,对于这些小手段非常在意。
于是易军笑着说:“把一根解释的细绳子,打个结系在他两颗蛋蛋(**)的根部。然后告诉他,等到时间长了,里面的神经会彻底坏死。到时候,轻轻松松就能割下来了。
这是华夏古时候很传统的阉割术,造就了数不清的太监呢。我也是⾝在泰邦,看到不少的人妖,才想到对他做了这样一个小手段。
不过这小子还算听话,给他系了绳子还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完全配合了。”
一番话,说的维多利亚公主有点发寒。这个混蛋啊,下手不但黑,而且阴损。这比一刀杀了对方都吓人,也比直接阉了对方更煎熬。因为对方要在这种疼痛和恐惧之中煎熬好几天,一想到这种可怕的磨难,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难怪,亨利这家伙现在这么颓废配合,他真的被易军搞崩溃了。
其实维多利亚还不知道,易军当时下手时候是何等的阴狠。这家伙当时根本连询问不都做,似乎根本不和亨利交谈,只是脫了他的裤子就搞这个,简简单单的捆上了他的两颗那玩意儿。
随后,易军转⾝就去对付那个女保镖,至始至终都没有再跟亨利说一句话。这种无声的庒力,而且⾝在庒抑的储蔵室之中,远比拷问更加让人惊恐。
到最后,反倒是亨利自己受不了,痛哭流涕的问易军“你究竟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知道的统统告诉你!”
瞧吧,就是这么⼲净利索。等到易军把女保镖收拾服帖的时候,亨利的心理防线早就已经崩溃,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维多利亚公主听了这一招之后,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终,喃喃的说:“好吧,虽然狠辣了一点,但确实不失为一种…有效的办法。”
除了“有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具体评价这种吓人的手段。虽然她是个女人,但却清楚的知道舿下那玩意儿对于男人而言是何等重要,受打击的时候是何等的疼痛。
随后,她又瞥了地上的女保镖一眼,说:“那么,你对她用了什么手段?”
很显然,这会是另一种手段,因为女保镖显然不具备亨利⾝上的某些“特征”
易军抹了抹鼻子笑道:“公主殿下真想知道?其实那手段,比对亨利的那种更加…嘿,更加那个,说出来都有些不好意思。”
维多利亚公主脸稍微一红:“那就算了。”
易军点了点头,附耳说:“有机会的话,哥在密私时间单独告诉公主殿下。”
“去死,没趣兴!”维多利亚公主啐了一口。
不过通过这些小事,维多利亚公主对于易军、对于龙巢的敬畏更深了一步。她已经深深的意识到,在某些方面,军情六处和龙巢确实差得很远,自己和易军也差得远。
华夏,那是一个传承了四五千年的国度。四五千年的阴谋阳谋、打击斗争,单是流传下来的负面智慧,就比军情六处丰富的多。哪怕你军情六处年年搞“创新”百年之內都别想胜过人家四五千年的丰富“积累”
很多古老的手段,到现在不但没有失效,反倒更加犀利吓人。
…
维多利亚公主不再问什么,而是静静的走到了那个女保镖面前,冷冷的说道:“你好像是叫玛格丽特吧,很不错,竟敢对我下手。不过我更佩服的是,你竟然承认参与刺杀了我的⺟亲。那是十七年前的事情了,你当时也只不过二十岁,竟然能参与到这种绝密而⾼端的业务之中,看来老约翰很器重你。”
“你…”这个名叫玛格丽特的女保镖脸⾊一白,她没想到这才短短时间,自己⾝为老约翰密私骨⼲的事情,就已经被调查了清楚。当然因为她不知道,老约翰已经挂了
而不等玛格丽特说话,维多利亚公主就继续问道:“包括这次监视我,也是老约翰安排的吧。”
玛格丽特无力的点了点头:“是。公主前些天连续查出了我们几个同伴,都是当年刺杀安娜王妃的人。结果,这些同伴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约翰局长感觉您已经接触到了真相,所以就派我和亨利跟着你。这次行动以我为组长,亨利是我下属。”
“真相!”维多利亚深深的喘了口气,一口污浊刺鼻的药水味浓浓的刺激着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