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美女总理姐姐诗琳赶了过来,易军当即起⾝打招呼。诗琳也是知道易军和玛纳关系的人,而且私下里和玛纳关系也很不错,不在意这两人坐得距离已经有点僭越男女君臣的关系。当然,她也没心情在意这些。
这几天,诗琳也经常来探望玛纳,和易军见了几次。易军知道她现在的执政形势有点不安稳,但从没像今天这样急促过。
“怎么了?”易军本能的觉得有点不妙。
“还不是那些整天腾折的反对派。”诗琳无奈的摇了头摇说“这两天小王子和小公主诞生,他们消停了几天——毕竟没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这个国全喜庆的时候闹乱子。可是这几天一过去,他们又上街了,而且闹得更凶。”
原来,这些天一直有在野的反对党,打着各种旗号表示对诗琳这一届內阁的不満。甚至他们策动了数万群众走上街头,⾼举标语⾼呼口号,又是游街又是坐静,搞得乌烟瘴气。
这种政争在不少家国都很常见,但泰邦这边算是一个奇葩——几乎像是家常便饭一样。没有那届內阁没经历过这个,而且被这种事情赶下台的也多了去。
他们这次上街,明确反对诗琳执政,甚至要求整个西瓦家族“滚出泰邦去”!
为此,诗琳做出了大巨的让步——解散內阁!也就是把现有的班子打散,所有的那些部长之类的人物都免职了,就剩下一个看守內阁维持正常的运转。然后表示尽快重新选举,再次选举出新的总理,最后再让新的总理组建新的內阁,这样总行了吧?
但是,反对派却还是不乐意。为啥?因为他们知道,就算重新选举,他们还是没戏!
在泰邦,西瓦家族这一派拥有极其強大的群众基础。虽然他们家是泰邦的顶级富豪,但由于一直以来非常亲民,和底层百姓走得很近,所以得到了底层社会的绝对支持。
而那些反对派,代表的却是泰邦的精英阶层。所谓的“精英阶层”其实就是上流社会的人,有钱的、有势的、有社会地位的。
按说,这些精英阶层掌握的社会资源,远远超过了诗琳和她哥哥诗颂这一派。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一旦选举的时候,每一个选民拥有同样的一张票啊!
精英,既然是精英,那就意味着人数极少,处于整个社会的金字塔尖儿;基层,既然是社会的底层,那就意味着普通百姓,虽然没有多少资产、多少地位,甚至没有受过多⾼的教育,但是这些人的数量极其庞大!
在每人一张票的形势下,哪怕再选一百次,反对派也难以把西瓦家族给选下去。
但是从理论上来讲,诗琳解散內阁的举动已经称得上是大巨让步了——就因为你们闹腾,我们这个合法选出来的本届府政都解散了,而且给了你们再次选举的机会,难道还不行?
这一招以进为退,当时真的让反对派很疼蛋。但是反对派使出了泼皮无赖的手段,死活就是不同意——你们执政,我们不同意;你们解散了,我们还不同意;你们要重新选,我们依旧不同意…反正就是个不同意。
怎么才同意?他们要求诗琳下台,要求西瓦家族“滚出泰邦”要求把权政老老实实送到他们手中。
这不是扯淡吗?你让人下台人家就下台,你让人滚人家就滚,还得好好的把权政送给你…这也太赖皮了吧。
所以,当时明眼人都觉得,这反对派继续闹腾的话,早晚也得哑火儿,因为他们太不占理了。
连易军当时都觉得不算啥,一开始只是希望诗琳关注一下就是了,只要事态的发展不超出一定的界限,只要局势还在掌控之中,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而且易军也觉得,趁着玛纳生孩子这件大喜事,反对派也不得不消停下来。那么消停了几天之后,反对派的气势会消减不少,闹腾的劲头儿也会降温。到时候,事情也就容易处理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经过了几天的平静期,对方非但没有罢休,反而闹得更加厉害了。而且,这次不但剑指诗琳和西瓦家族,甚至把剑锋还指向了易军!
“我?怎么把我也扯上了?”易军听了诗琳的形势介绍,顿时一愣“因为知道咱们俩关系好?”
诗琳撇了撇嘴说:“这只是一方面。甚至吧,我觉得连姐姐我都是被你牵连进来的。人家一开始闹腾,一步步升级,说不定本来就是奔着你呢。哎,可怜我被当成了‘切入点’罢了。人家要打你,就先从我这个当姐姐的下手。”
易军头皮发⿇,笑道:“别啊,这么一说,好像我是个千古罪人了。诗琳姐你要是想让我帮个忙啥的直说,别直接给咱扣这么大的罪名,哈哈。”
诗琳不服气的说:“不信?那好,我说了你听听!”
“现在,人家的攻击火力点已经明确了——直接说我在金三角问题上给你开绿灯、行方便,搞什么特区也完全是为了一己私利。”
“他们说我们收了你多少好处,而且西瓦家族在金三角有暗蔵的大巨利益。”
易军哈哈一乐:“人家为了抨击你嘛,自然无中生有,见到什么可利用的话题,就都拿来用一下。”
“但他们甚至说…算了,这个不说了。”诗琳有点沮丧,也有点难为情。
易军很好奇:“他们甚至说什么?”
诗琳狠狠的咬了咬牙,狠下心说了出来:“甚至说我跟你乱搞男女关系,由于这层关系,所以金三角问题完全就是为了给你行方便。行了吧,你得意了?”
易军和玛纳的表情都变得很复杂,最后竟然都哈哈大笑起来。易军这货更加没溜儿,笑得没心没肺不说,还揶揄着说:“他们有眼光啊!不是我不想,就是没机会罢了,哈哈…呃,我瞎说的…”
看到玛纳笑着瞪了他一眼,这货好歹留了点口德。而且看到诗琳有点小小的尴尬,于是当即正了正神⾊,转移了话题:“不过,人家既然是泼脏水,那么总会无中生有乱说一气的。诗琳姐,也不能因此就判断,人家真正的矛头是我这个外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