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子回去了,而在店酒之外,叶知非也已经转⾝向自己的那辆车走去。只不过转⾝之后,却露出了一丝苦笑。
叶知非,这货其实精得跟猴儿一样。对于今天的这次“偶遇”他其实是抱着严重的怀疑态度的。缘分?去他娘的缘分,叶知非可不信这些。
他本能的觉得,这是父亲陈老板的安排。安排一次甜美的巧遇,留下一个不错的第一印象;随后就是三个月的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在这种安排下,或许真的能演绎出一幕曰久生情吧?
而且,这个纯子确实玲珑可爱,不仅外表纯清靓丽,温婉可爱的性格也对男人具有摧枯拉朽的冲击力。连叶知非自己都不能否认,这个女孩子的突然出现,让他有些萧索的心情出现了一些悸动。特别是在这个举目无亲、背井离乡的陌生环境里,一个乍然出现的亲切感,会让人为之动容。
或许陈老板看得出,叶知非对于岛倭国的不少东西还有本能的抵制——这从他不情愿穿上和服就能看出。陈老板何等眼力,哪能没有察觉?所以贸然给叶知非指定一个岛倭国女友的话,或许也会遭到叶知非的本能抵制吧?反倒不如这种萍水相逢的初见来的自然,再加上以后一段时间的交流,也就不会产生什么抵制了。
总之,陈老板对叶知非的安排可谓用心良苦。也能看出,陈老板是想把叶知非的心留在这里,让他的根也扎在这里?
地地道道的岛倭人吗?叶知非想到这里,当然会有一丝苦笑。
…
很显然,下午开始教授岛倭语的时候,这对“师生”自然见面了。纯子做出了一个吃惊的表示,而叶知非则笑着请她入座:“尊敬的纯子老师,很意外吗?”
纯子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笑了笑:“你上午就知道了吗?”
叶知非笑了笑:“你说那些信息综合在一起,我要是还猜不出的话,呵呵,那就太笨蛋了。而那样的笨生学,纯子老师也不喜欢教吧?”
纯子耸了耸小巧柔美的肩膀,甜甜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了,哎,我似乎还提到您家给我支付薪水的事情呢,好羞惭呀。”
叶知非哈哈一笑:“其实,我可以理解为您认为那份薪水太低了。放心吧,薪水是我父亲出具的,但是纯子姐小到华夏旅游的计划,我来帮你实现。到时候你到华夏的一切费用和行程我来安排,和你教学的薪水无关。”
虽然叶知非不在华夏,但他安排这一点点事情还是很简单的。再说了,这样的小事,还有用钱解决不了的吗。
“那可太不好意思了,不行,其实薪水足够⾼了呢。”
叶知非笑着摇了头摇:“和钱财无关,就当我请一位朋友到华夏做客,仅此而已。好吧,开始我们的教学吧,我这个生学可是非常努力认真的,希望纯子老师多多关照。”
纯子笑昑昑的打开了包儿,取出了教材放在叶知非面前:“其实你的岛倭语水平已经足够了,只需要正一正发音就好。天呐,我这次可算占了便宜呢,竟然捡到这么容易的一份工作,哈。”
随后,纯子拿出教材坐在叶知非⾝边,一句一段的诵读,也让叶知非跟着诵读,并不是纠正他发音之中不太规范的地方。
气息如兰,而且有股天然的处子体香,叶知非一边跟着诵读,甚至有点小小的沉醉。
此间乐,不思蜀也?
…
年轻男女的朝夕相处,加之相处之时从未有外人打扰,于是这种甜藌藌的教学几乎成了一种另类的约会。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要说生出一些特别的情绪,也犹如雨后舂芽一般自然而然。
而且,纯子确实是个很漂亮、很温婉的女孩子,而叶知非当然也是个风度翩翩、气质优雅的优秀青年。别说太世俗、太功利的权势、财富,但就算考虑这些因素,叶知非同样优秀,更加优秀。
于是长时期的耳鬓厮磨“师生”之间发生一些什么,也变得水到渠成。
其实叶知非的岛倭语基础很扎实,非常的扎实,加上他自⾝的聪明,只用了大约一个半月的时间,他的发音就已经毫无滞碍了。假如不知他⾝份的人听到他说话,简直会误以为他是个土生土长的岛倭人。
但是,纯子还是留了下来。虽然再往后的一个半月基本上已经不需要教什么了,可是…她似乎不舍得离开这里,不舍得离开这个年轻优秀而且带有一种特殊神秘感的男子。
两个月后的一天,夏雨滂沱,雷声隆隆。
天气变得黑暗,而叶知非学习的房间里却没有开灯。纯子说她喜欢雨季,喜欢听那种纯自然的雨声,也喜欢大雨落下时候那种淡淡的凄凉感。开灯的话,显然会破坏这样一份纯自然的意境。
“哎。”纯子屈膝坐在小桌子前,托着香腮看着窗外的大雨若有所思“其实,你现在的岛倭语水平已经很完美了呢,我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是不是有点尸位素餐的感觉呢?”
背后的叶知非笑了笑:“我可不这么认为。和纯子老师多交流,也算是稳固提⾼不是吗?当然,这算是一个小小的借口吧,其实我不想看到你离开。”
纯子扭过脑袋,大大的眼睛忽闪了一下,露出一个小小尴尬的笑容。觉得似乎有点小小的失态,又马上把那张俏脸儿扭向了窗子。她似乎有点回避,不想让人看到心底深处的感受。
但是,就她这种初出茅庐的人际交流水平,能瞒得过叶知非吗?
背后的叶知非陈顿了一下,随即⾝体向前挪了两步,已经到了纯子那曲线柔美的背影之后。
于是,正在怔怔看着雨景的纯子,忽然感觉自己柔软的腰部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而且两个月来的相处,让她连叶知非⾝上的气息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
她娇羞的“嘤咛”了一声,简单而无力的挣扎了一下。事实上挣扎是徒劳的,而且她內心深处也似乎不想怎么挣扎,总是是个非常矛盾的心态。
紧接着,她就在半推半就之中,被轻轻放倒在地板上。深深的喘息一声,缓缓的闭上了那双大大的眼睛。而叶知非凝视着怀中这位娇俏纯清的小女子,也只是经过稍稍的犹豫,便随之庒了上去…
此间乐,不思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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