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马小乐低下头伸出头舌,一下就探到了金朵的奶儿,俩嘴唇“吧嗒”一声就衔住了,左右摆起头来。
“呀呀…”金朵呵呵地笑了起来“⼲嘛呢小乐,瞎腾折啥啊。”
马小乐也不说话,像小猪吮奶一样拱了起来,好一会张嘴抬头“金朵姐,可以告诉我了吧?”
“哎呀,你真是的,这有啥想知道的,很正常嘛,那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呗,我回去也查我学过的医学书了,那是因为紧张而挛痉,让那里极度收缩了。不过也有别的原因,第一次嘛。”
“我说嘛,有点不正常,要不这第二次就这么松快了。”马小乐腰一直庇股一塌,又开始运动起来。
金朵已经歇了气,此时已入进第二轮需求期了,刚好让马小乐可以尽情一泻,但马小乐因为不能冲杀到底而有些不尽兴,就在他打算将就一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柳淑英曾经用两只手垫在底下的妙招,便让金朵两手也放在门户两边,抵消他的长度。
金朵一点就通,做得相当到位,结果马小乐便像脫缰了野马一样,引颈纵⾝耸庇股,嘴里“嗷嗷”叫着直把金朵又搞得酥晕了过去,自己也颤怂着送出了自己浓烈的热弹。
良久,金朵醒了过来,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稀疏的星星“小乐,你说那星星上有人么?”
“有,当然有,那上面的人都不穿服衣,走大街上爱⼲谁就⼲,也没人管。”马小乐坏笑着摸了摸金朵的肚皮,他喜欢摸金朵的肚皮,软溜溜滑叽叽的。
“去你的,瞎说些啥啊。”金朵拿开马小乐的手“都半夜了,我要回去,要不下次就出不来了。”
马小乐不阻拦,他怕因此而惹恼了金柱又会挨顿打。
送金朵回村的路上,马小乐问金朵会不会真的要嫁给那个什么局长家的瘸儿子,金朵说不愿意,瘸子有什么好嫁的,有钱也没用,还是个瘸子。马小乐很欣慰,觉着金朵真好,不是个爱财的人。把金朵悄悄送到她家门口后,马小乐就跑着回了果园,他真的有些怕金柱会追出来揍他。
气喘吁吁地做回床后,马小乐才放下心来,即使金柱来了,阿⻩能好好地招待招待他。
马小乐往后一躺,一下又弹了起来,⾝子底下湿湿的。起⾝回头一看,床中间湿了一大片,用手指捻了捻,还黏糊糊的“娘的,金朵的水真多!”马小乐找了块破⽑巾劲使擦了擦,又俯下⾝子闻了闻“嗯,还好没有味儿。”
重又坐上了床,马小乐琢磨着事情有些不对劲,那张秀花和柳淑英都是妇女了,而且都是生过孩子的人,和她们搞起来她们还咿咿呀呀地说他的大呢,可这金朵,一个⻩花闺大姑娘,才搞了第二次就这么容易接受,而且好像还很享受,除了他的长度,似乎对他的耝度并没有什么反应。
这是为啥呢?马小乐挠着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扭头找水杯的时候,一眼看到了下午在乡里买的书《悦女经》,伸手便拖了过来“兴许这上面能找到点说法。”
翻开《悦女经》,第一章是“五官阅女”白话文的阅读提示写到:此章淫人必读,由女人五官推知下⾝处私大小松紧深浅,奥妙无穷,细细体验。马小乐很感趣兴,慢慢读了起来,除了买书时看到的“女子不分其类,浓眉者必淫。”、“颊有窝者,其体容狭也。”的內容之外,还有几十条目。马小乐看得那是⾼兴,当读到“唇阔者,下门大也,一进之后,坦荡荡也。”
隐约之间,马小乐觉着这句话就能解释发生在金朵⾝上的事情。“唇阔者”不就是嘴大么,金朵的嘴就很大;“下门大也”不就是下面那东西大么,金朵的腿窝子就不小,至少比柳淑英和张秀花的大;“一进之后,坦荡荡也。”就更好理解了,搞过一次之后,就顺顺当当地出出进进了,就跟今晚和金朵搞事的时候一个模样。
马小乐⾼兴的一下把《悦女经》摔到了床边,在床中间打起了滚“俺操他的娘的,太好了!太好了!这书真是太好了!”
不错,这书还真是不错,马小乐就凭从此书上学到的东西,后来帮了他一个大忙。至于马小乐学到了哪些东西,又帮上了他啥大忙,这里暂不说了。单说这马小乐整曰拍着赖顺贵的马庇,当然,那是明的,暗地里他更是殷勤地侍弄着张秀花,不管怎么说,都是为了能到村部谋个差事。当然,这期间也不能冷落了柳淑英,一般是一周一次,就像单位每周例会一样,就是没固定在周几。不过也少不了偶尔狂疯一阵,一连几天都搞得柳淑英乐生乐死的。还有,对金朵那更是服贴,只要金朵是个眼⾊,晚上保准滚到一起,地方就多着了,床上、河边、草堆、堤坝、山坡甚至桥下的涵洞里也留下了他们摸爬滚打的痕迹。
‐
时间就像从河里捧起的水,指缝稍稍一松就漏了出来,不经意间悄然流逝,快得来不及回味,有时也不需要回味。
稻田地里的麦穗已经沉甸甸起来,阳光下的小南庄村村外一片金⻩。此时,花生早就刨得一⼲二净了,玉米棒子也掰完了,各家老早就平整好了稻谷场,磨亮了镰刀,备好了平板车,有牛的更是找齐了拉车的一套家什,就等着下地去割稻。
庄稼一派丰收的景象,马小乐也有了大收获。
小南庄村一年一度的人员调整开始了,村两委的一⼲人马齐刷刷坐到了村部,对个生产队的队长和村部的各对口人员进行新一轮的安排。其实这个调整安排只是坐坐样子而已,那些个生产队长没有不想⼲的,村部的各对口人员更是往庇股底下抹了胶水,根本就不想动。只不过他们要显示一下活动能力,尤其是在晚上,要捎带些好东西往支书范宝发和村长赖顺贵家去拜访拜访。
今年的调整总共有两个变化,一个是曹二魁当上了五生产队队长,原因是他把一个大玉烟嘴给了范宝发,据说这个玉烟嘴是康熙时期的一个太监用的,值很多钱。
还有一个变化就是马小乐进了村部,给他的名义是兵民副队长,其实赖顺贵和范宝发也跟他讲了,就是要他搞搞服务,说白了就是打杂。但这已经让马小乐很満足了,怎么说也是村部的人,每月有百八十的工资了。
更満足的是马长根,他庒根就没有想过他马家的人还能到村部去,结果一⾼兴之下,马长根就把猪栏里的头给宰了,留下两只猪后腿招待村两委的人,其余的拉到大街上以极低的价钱卖了,说是也让乡亲们沾沾光,喜庆一下。
马小乐到了村部马上就有了些上好的表现,他对范宝发说村部这么多空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了,不如像电视上那样,拿出一间好好收拾收拾弄个会议室,等上面的导领们来的时候,也整个排场,省得就窝在办公室里,憋屈的很。
就这样,在马小乐操办下了,一间像样的会议室给收拾了出来,几张破旧但⾼矮整齐划一的桌子往中间一并,算是台面,又找了七八条长凳子摆在周围,他还专门跑到乡里买了一块六米长、三米宽的大白布,往台面上一铺,还真是有那么点样子。会议室的西南角上放一张桌子,上面是暖瓶和茶杯,用托盘盛放着,看起来⼲净利落。东北角也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放了《红旗》杂志和一点农业科技书,装点出爱学习的氛围来。
还别说,这间会议室还真是给小南庄村村部添了亮点。冯乡长的秘书韩旭带着乡农业调研班子来的时候,对范宝发和赖顺贵大加赞赏,说很上路子。范宝发和赖顺贵很⾼兴,马小乐也⾼兴,能耐显示出来了,再加上他忙前忙后地提茶弄水,多少也引起了调研班子里那些乡一级导领的注意,甭提多开心了。
说到开心,马小乐尤其留意那个叫吴仪红的乡府政办秘书,她年龄应该不比柳淑英小多少,但是打扮的很年轻,尤其是⾝上有股很浓的香水味,引得马小乐老是给她倒水。倒水是马小乐看到她的手很白,虽然没有金朵的手嫰,但尤其好看,指甲修得很饱満,里面也⼲⼲净净的,不像张秀花的手,⼲活后里面总是有黑黑的尘灰。
吴仪红的⾝段也很好,非常苗条,甚是说是有点瘦弱了,再加上穿着⾼跟皮鞋,走起路来一扭三摇的,小腰带着庇股左右晃动。马小乐看着老是会走神,他猜想着要是把吴仪红的服衣脫光了会是个啥样子。当然他想得多了,远不会停止在看她光溜溜的样子,他还想要是能和她睡上一觉,该是个啥滋味。总之,吴仪红让马小乐很在意。
让马小乐很在意的还有金朵,这一段时间马小乐注意到金朵的手腕子上多了块明晃晃的女式小手表,很耀眼,特别是在太阳底下,反出来的光芒让马小乐都不敢睁眼。这还不算,马小乐还发现金朵的耳朵上也多了副金耳环,一走路就晃动着,煞是惹人羡慕。
还有,金朵的脖子上也多了金项链,服衣也时髦了,⾝上的香味也变了,再不是洗过澡的香肥皂的味道了,那香味和吴仪红⾝上的差不多。金朵说,那可是好香水,很贵。
所有这些,马小乐心里明白是从哪里来的,只不过嘴上没说出来而已,因为他看到金朵对这一切表现出了很享受的样子,那眼神就像老农看着即将收割的庄稼一样,充満了期待和慰藉。
对此,马小乐很不安,他有种不太好预感,金朵要飞走了。不过,这不安还是次要的,更严重的是他因此又遭遇到了一场磨难。
这场磨难的伤害,应该说比失去金朵要严重多了。 正文 【064】 唇阔者,下门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