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呵呵,用手我还等到现在么!”顾美玉抓了抓棉裤“马秘书,还磨蹭啥,不如到我家了,你看这里怪不方便的。”顾美玉指了指鼾睡的范宝发“指不准赵腊梅一会还回来呢。”
“不会。”马小乐嘿嘿笑着“赵腊梅知道范宝发喝酒去了,去处串门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可我看着范支书在旁边不舒服啊,虽然他啥也不知道,可我这心里头还是怪怪的。”顾美玉手抓棉裤不松手,有点焦促。
马小乐也觉得不是个顺畅的事,他范宝发要是换成女的就好了,就像上次在过院子里,田小娥爬上他的床,柳淑英躲在粮囤后头,那感觉就不错。“这样吧,顾美玉,咱到西屋去,省得看见这死老家伙硌心!”
“行行!”顾美玉求之不得地点着头,跟着马小乐来到了西屋。
西屋是范枣妮住的,收拾的很⼲净。马小乐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清新的味儿,这种味儿他曾经在金朵⾝上闻到过,也许这就是大姑娘的味道,不是女人的味道。马小乐叹了口气,也许今后就闻不到这个味儿了,想她范枣妮今年舂节都到市里对象家过年了,指定是被那男人给骑了,哪还能有这种清新的味儿呢。
“哎呀,马秘书,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叹啥气啊。”顾美玉松开了手,棉花向下滑去,红粉⾊的薄衬裤露了出来。
马小乐的心思还在范枣妮⾝上,他看了看床前的桌子,上面有很多书,这让马小乐心生一阵酸楚,当初自己咋就没好好上学呢,他羡慕范枣妮书读得多。再看看床,是木床,很结实的那种,还架了一顶浅蓝⾊的蚊帐,蚊帐上方铺了一层报纸,可以挡住屋顶上落下来的灰尘。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被一个大床单蒙着。可以想象,如果范枣妮在家过年的话,每天晚上都会摊开这带着香味的被子,赤着小脚,兴许腿上也脫得光溜溜的,不穿衬裤,钻进被窝里一会就能热乎起来,烘出阵阵纯净的馨香来。
“马秘书,咋了,出神的?”顾美玉的腿被落下的棉裤拌着,很不方便地走到了床边坐了“这咋弄啊?”
“咋弄,就站着弄!”马小乐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顾美玉,觉着体內那股斜劲更強烈了,他觉得眼前的顾美玉不仅仅是顾美玉,是两个人的合体。
“来!”马小乐上前一步,把顾美玉拉了起来,又把她推转过⾝去“弯腰,两手撑在床上!”
马小乐強硬的口气让顾美玉感到很刺激,有种被強烈服征的感觉,那是她从未有过的。顾美玉在家里头像是女皇,因为男人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字,没有那种事,都得看顾美玉的脸⾊,只有她需要的时候,才会奋兴而有些笨拙地爬到顾美玉的⾝上。此刻,顾美玉被马小乐命令着,她的确有种异样的刺激。
“是这样么?”顾美玉弯下腰两手按在了床沿上,庇股撅得老⾼老⾼,回头看着马小乐问。
这个姿态实在是太放荡了,放荡的有些让马小乐难以忍受。
“对,就这样!”马小乐伸手扒住顾美玉的衬裤“歘”地一声,连同红粉的小裤衩一起拽了下来,顾美玉“哎呀”一声,用一只按住了庇股,她有些不好意思,还从来未曾拿光庇股这么对着男人呢。
虽然天天在村部里坐办公室,可顾美玉的庇股并没有变板,白皙嫰滑不说,还圆溜溜的,手一拍上去満庇股的⾁只哆嗦。
也许是习惯了,马小乐伸手想顾美玉底下摸过去,又大又垂的两片依旧如故。“马秘书,说不用手的,咋还用了?”顾美玉扭过头看了看马小乐的部裆,似乎是有点变化,不过她还不确定,于是抬头用望渴的眼神对马小乐说“不会还是紧张着吧。”
“紧张?”马小乐“啪啪”对着顾美玉的庇股就是两下“我是看你有没有出水的!”说完,开始解裤腰带,很快就把那跟引以为豪的家伙菗了出来。
顾美玉一看,乐得要晕过去了,心想自己底下那又厚又大的怪东西终于找到对头了,这次肯定不会嫌短嫌细了。顾美玉因为底下有点特殊,总是嫌弃他男人的话儿不够耝大,每次都不能让她尽兴。“出了出了,早就出水了,还没进这个屋子就出了呢!”顾美玉摆动着庇股,迫不及待地等着马小乐一往直前。
马小乐也确实没了啥耐性,眼前的顾美玉让他有种要狂疯报复的冲动,当然也有一种异样的占有欲。“顾美玉你可得站好了,别撑不住腿啊!”马小乐上前半步,熟练地拱了起来。
“哎呀哎呀,你可得慢点!”顾美玉似乎这才感觉出了马小乐的大巨,刚才她低估了马小乐的实力。可是现在马小乐哪里还听她的,反正通道滑畅没有打顿的地方。
范枣妮那结实的小床开始摇晃起来,愈来愈剧烈。顾美玉撑床的手也变成了肘部,再后来⼲脆整个上半⾝都趴了下来。马小乐嘴里总是重复着:“叫你还说我紧张、叫你还说我紧张…”
顾美玉在胀痛中不断积聚着感快,就像热油锅里抓钢镚,疼并快乐着,而且这种快乐的堆积,最终把她抛了起来“马秘书,我我完了!”随着一声彻叫,顾美玉像挂在屋檐上断落的冰锥,通体发硬,只是滑行在空中的刹那,不一会便碎成些揉碎的颗粒,瘫乱成一堆了。
有时被服征完全就是种享受不可取代的享受。当顾美玉拖拉着庇股走出范宝发家院门的时候,心里在感谢小南庄村竟然出了个马小乐,虽然她下面因遭受他野蛮的入侵而带来的灼辣感觉并不舒服。
马小乐随后也出来了,临走前还到范宝发床前给他拉了拉被子,免得冻出⽑病来。
马小乐菗着烟,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中,发现顾美玉已经在酒桌上活跃开了,频频举杯,结果搞得刘长喜他们个个都嘴皮⿇头舌硬,磕磕巴巴満嘴酒气地说着冒火星子的胡话。尤其是副村长丁建设,因为没能当上村长的那一肚子的牢骚,都发了出来。丁建设发牢骚,刘长喜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言语间不免也有些冲撞。
“小乐,看看就算了吧。”一直在灶屋里的马长根见马小乐进来,赶紧走到院子拦住他说“都喝成这样了,不能再喝了,都得送回家去,要不都借着酒劲吵闹起来,那可不是件好事。”
马小乐想想也对,赶紧进屋让还算清醒的几个生产队长搀扶着,把他们各自扶回了家。
顾美玉也走了,歇了这么大一会了,腿脚还是不利落,不过毕竟也算是內伤了,不可能恢复那么快。马小乐把顾美玉送到院门外,嘿嘿笑着,面⾊中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顾美玉不在乎,她只在乎刚才马小乐的耝暴给她带来的从所未有过的感快。
“马秘书,我也走了,你回去吧。”顾美玉夹着庇股,一扭一捏地走了,不过这次可不是装出来的。
送走了酒客,马小乐心情总体上不错,和马长根胡爱英道了别,哼着小调去果园了。
临出门前,马长根喊住了他,说既然那小狗鞭把事情都解决好了,看看啥时也该娶个媳妇了。
这话对马小乐没起到一点作用。也是,很多时候,男人娶媳妇是因为缺女人,馋女人馋得都流口水了,満肚子的心思都在女人⾝上,听到娶媳妇当然是一头揷进藌罐子里了。而马小乐不是,女人对他来说的确不算是啥新鲜的东西,他満肚子的心思都在他这个乡府政办公室秘书的名称上,他想把秘书当好,然后逐步升点小官,慢慢地,熬成大官!
这才是马小乐最感趣兴和最投入的事情,也是他最強烈的愿望。
马小乐带着这种愿望天天猫在果园子里,想着乡长冯义善说的县里给乡里下达的税收指标问题。
其实说是税收问题,实际上就是看你乡里经济实力问题,什么工农商、畜牧渔,不管你乡里发展的是什么情况,反正税收指标下达了,就由你乡里去怎么腾折吧,反正一年完成三十万税收就算是完成任务。
可沙墩乡的经济实力确实是不值得一提,根本就没有啥算得上是工业的,唯一个能称得上是工厂的就是那个老砖窑了,可这几年砖窑不周转,几十米⾼的烟囱已经两年多没冒过烟了。商业就更不能谈了,每到逢集的时候,挨个小摊子收个块儿八⽑的有鸟用。还有那些能搞创收的卫生院、兽医站、农科站等单位,也都紧巴巴的,刚好能吃上饭,哪里还有交出啥税来。唯一剩下的就是农业了,一说农业那就是村子里的事了。沙墩乡大大小小下辖15个村子,算是个大乡了,可只是大没有用,靠农民们面朝⻩土背朝天地刨土坷垃子,能出啥经济实力啊。
不过马小乐思来想去,觉得不管怎么说,15个村子毕竟是沙墩乡的依靠,税收问题要解决,就离不开这15个村子。
大年初八,马小乐带着他的想法来乡府政上班了。 正文 【122】 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