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么?”
“啥水啊?”
“我得洗一下。”马小乐瞅了瞅四周,还没啥盆盆罐罐的。
金朵站起⾝来,把裤子提上了,探⾝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盖,看了看里面“还有半杯,等会我再去给你倒点,就着垃圾筐冲冲吧。”
也没啥别的法子,马小乐一手端起林佳萍的茶杯浇着水,一手搓弄着。很快半杯水没了,林佳萍理了理服衣,端着杯子走出办公室。
不一会,林佳萍回来了“我来帮你浇。”林佳萍嘿嘿地将満杯温水徐徐地倒在了马小乐那东西上。
“早知道你去市里,我也跟着去啊!”林佳萍倒完水说道“我有个表姐在市制药厂,她老早就让我去玩了,一直没机会。”
“机会是自己找的,还能让机会找你啊。”洗过之后的马小乐心情舒畅,提上裤子乐呵呵地说“林大姐,你用这杯子给我洗家伙,等你每次喝水的时候,可不感觉都在抱着我那东西喝那啥玩意啊?”
“要真是那样才好呢!”林佳萍“啪”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马小乐心里一抖,觉着是不能再说下去了,说下去指不住又要给自己添些啥⿇烦呢。“林大姐,我得走了,同事还等着呢。”马小乐拉开了门。
“同事?都跟谁去的?”林佳萍边送边问。
“吴主任,还有司机老王。”
“哎呀,那个女人啊!”林佳萍小声道“那女人是个浪货,跟冯乡长睡得欢呢,要不她能到府政办去,还当了个啥破副主任。”
“那我知道,大院里头都心知肚明呢。”
“知道就行,告诉你啊,你可千万别跟那女人搞啥事,要不冯乡长肯定会给你穿小鞋,指不准还把你赶出乡府政大院呢!”林佳萍煞有介事地说。
“呵呵,林大姐,要是那样的话,那我可得找你帮忙了。”马小乐呵呵笑着“你舅舅不是记书么,比乡长的官还大,让他帮我重新找个位子不就得了么!”
“那我可不敢打保票!”林佳萍说话直来直“我可以帮你去找,但成不成我可说不了!”
“哎呀,开玩笑呢!”马小乐飞快地拍了下林佳萍的肚皮“林大姐你留步吧,我自己出去就行了,省得同事在外面看到了还说些啥闲话。”
林佳萍想想是那回事,停住了“马小乐,等有机会和你去市里玩,找我表姐,吃喝全不用咱掏钱呢!”
“行行,你回吧林大姐!”马小乐回头对林佳萍摆了摆手,出了商场。
马小乐不打算到处走了,还是去医院吧。本来他还想去找找张秀花的,赖顺贵出了事她就进城了,后来赖顺贵也投奔来了。可照林佳萍的情况看,张秀花是不能去看了,她那骚劲可比谁都大,马小乐寻思着,如果要见了她,肯定百分百又得搞一通。
在这一点上,马小乐觉得自己变了,已经不再是在小南村时的他了,整天想着睡谁家女人,瞅见庇股大胸大的就想按倒了曰一下。现在他觉着那事并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能在乡府政出头,当个小官儿,而不是老被人称为“马秘书马秘书”的,起码也得是个“马主任”吧。
不过要说不想曰女人也不对,那得看是谁了,一般的女人还真是没那个欲望,不是没趣兴,而是觉着没啥必要。比如张秀花,就她那搞起事来头摇摆尾的骚样,还真是过瘾,可跟她搞,马小乐觉着已经没啥动力了,不像以前,他还指望她混进村委会里呢。金朵也是的,这个曾经他爱着的女人,虽然感情一定程度上还是在的,可面对她也没啥激情了。至于借种的事情,他是出于关心和帮忙的缘故才答应的。现在的马小乐,觉得能激起他雄性激素暴泌的就是,那些在他面前炫耀⾼傲的女人,只有那些女人,才让马小乐有无限的战斗欲望,想看着她们在自己的⾝下不断呻昑直至讨饶,被彻底降服!
不过有个女人倒是个例外,那就是柳淑英。这个女人,马小乐只要闻到她⾝上的味儿,下面那东西就会“嚯”地一声暴怒起来。马小乐不知道是为啥,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第一曰么?对此,马小乐自己都否定了,他也搞不清楚为啥柳淑英随时都能让他纠结起无限的欲望动力。
边走边想,抬头已是民人医院了。
“马大马大!”金柱早已在医院门口值班室里等候多时了“看来是天意!金朵这两天正赶上有⾝子嘲呢,估计今晚一搞准成。”
“哦,那还真是巧了。”马小乐听并不感到奋兴,不过也挤出了笑脸,做事得慡快点“哎呀金柱,你说当初我跟金朵没成,没想到现在还是跟成了差不多。”
“那是那是,要不我怎么说天意呢,一准是老安天排的,今晚一过,你和金朵就有种了,那还不就跟一家人似的么!”金柱好像在为自己当初的错误开脫。
“唉,金柱啊,那可不是!”马小乐收起笑脸“你别搞错了,现在金朵还是陆家的媳妇,只不过借个种子而已,咱可不能多想了,要不那都成啥事了啊。”
“对对对,你说的也是。”金柱呵呵笑着“马上就下班了,正好你和金朵去吃个饭,然后去榆宁大店酒,房间我都准备好了。”说完,递给马小乐一个门卡。
马小乐接过门卡歪嘴一笑“金柱你想得真是周到!”
“唉,别说了。”金柱叹着气“当初要不是因为我,哪还有今天的事呢。”
“行了,别说了,过去就过去了。”马小乐装好门卡,向门诊大楼走去“我进去看看。”
一进大楼,就碰上了金朵,她提前下班了。下午听到金柱来说了那话,金朵就坐不住了,就盼着马小乐能立马过来,然后完成那一件神圣而无比重大的事情。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想法,金朵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发自⾝体深处的那种望渴,只是觉得在履行一件责任重大的职责。带着这种想法,金朵对感快的要求几乎趋向于零了。
所以在黑的夜里,黑的房间里,马小乐在金朵⾝上原地匍匐前进的时候,她老是问:“小乐,怎么样了,射了吗?”
马小乐的感觉其实和金朵差不多,带着播种这项伟大的使命,他没有了感快,有的只是像例行公事一样的认真负责的态度。
一切就像一个程序化的进程。
当马小乐集中注意力在金朵的体內劲使挤出了那滩啂白⾊的东西后,噤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觉着像是不折不扣地完成了一个指派的任务。至于那种感觉,马小乐几乎没有,仅仅像是撒了一泡小尿。
马小乐翻⾝下来之后,金朵马上像乌⻳一样,蜷腿朝上缩着⾝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正文 【147】 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