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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心羽就站在原地,一步也不退,一步也不躲,她面对的是什么?她心里很清楚。
他,要她的‘吻’。
沐心羽的手抚上了颈间的丝巾,这里是任何人都不能碰触的。
冷承恺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她依旧不动,只是淡淡地开口“你是想要用強的吗?冷先生。”
“你知道我是谁?”冷承恺顿住,反问道。
“不知道,是乔先生说你是冷总,那难道你不姓冷吗?你一直在黑暗中,你也不喜欢别人见你,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不怕我会看到你吗?”沐心羽很平静地说道。
冷承恺一怔“不,你没有机会的,除非是我想让你看到我。”
他自有他的自信,他不喜欢被‘女’人缠上,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的。
“如果你要是想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看看我。”冷承恺轻笑道“看了之后,就表示你和我说的达成协议了。”
他这是威胁,**‘裸’的威胁。
无论她怎么想的,但是无力抗拒。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他没有‘逼’她,没有将她带到‘床’上,直接占有她白清的⾝子,给她的依旧是一个火热又缠绵的‘吻’。
如果不是她和他素未谋面过,她几乎要以为这该是深爱的男‘女’才会有的亲‘吻’。
沐心羽是被司机送回到公寓的,‘唇’齿间还留着他浓郁的男‘性’气息。
因为那个‘吻’,她又失眠了一整夜。
第二天,顶着一对熊猫眼,憔悴的容颜去了学校。
“心羽,你昨晚怎么了?又夜一没睡?是不是虹姨的⾝体不太好?”唐‘玉’璇知道前段曰子虹姨住院,她也去医院看过,她真的为心羽感觉到心疼。
“没有,虹姨最近休息得好了,⾝体就没事了。”沐心羽现在是一点事也不让虹姨动手,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就怕虹姨会再次晕倒。
“那你还失眠,因为钱的事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让哥哥帮你的。”唐‘玉’璇主动开口提出。
沐心羽头摇“不是这个,可能就是最近睡眠质量不好。”她能说她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甚至连面也没见过。
“哦,这就好。”唐‘玉’璇听到她这样说,才稍稍有点安心。
沐心羽因为钱的问题,她在玫瑰酒吧驻唱的时间延长,一个星期七天,一天也不休息。
冷承恺也像是不着急一样,自从那天晚上,他给她一个‘吻’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但是他一直都知道她在玫瑰酒吧里驻唱,几乎是不要命地唱,再好的嗓子也承受不住。
他却没有任何的理由,也没有这个资格上去阻止她,她是个倔強的‘女’人。
而在这时,一名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走到了她唱歌的舞台上,在她的⾝边站住脚步。
“心羽。”他的声音很低沉,但她听到了。
“老板。”沐心羽转头看着他,赵明诚一向是很少到酒吧里来,他现在这样出现,应该是他的助理告诉他,她的近况了吧。
“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赵明诚转⾝就走下了台,然后转进了另一个房间。
沐心羽也只好跟上。
赵明诚对她的帮助和宽容,她都知道的,当时她来玫瑰酒吧面试的时候,他就已经对她很宽容了。
化浓妆,戴假发,用英文名,是她要求的,但是他也无条件地接受了。
房间里,茶几上摆着一杯茶水,她一闻到味儿就知道,这是他为她准备的。
“快把这个喝了。”赵明诚亲自端过来,递到了她的面前。
沐心羽也没有拒绝,虽然味道不好喝,但是她也不会拒绝,因为喝了这个对嗓子好。
两人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老板,您怎么来了?”沐心羽明知道他是为什么来的,却当作与她无关。
她还很热心地替他泡了一杯茶“您最近公司不忙吗?”她继续问候他。
“您还有空关心我公司忙不忙吗?”赵明诚的声音听上去有着明显的不悦。
沐心羽笑笑“当然,您是我的老板。”
“你最近怎么了?听说你不仅延长唱歌时间,又一天也不休息,你是想唱毁嗓子吗?你忘了你的梦想了吗?当时,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在这里努力,也并不放弃自己的梦想。”赵明诚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瘦削的⾝子,一⾝白‘⾊’素衣,脸上却是无比的坚定。
“我没忘。”沐心羽自然也知道,她现在这样,无非是自毁前程,可她并不觉得自从那位冷先生出现之后,她还有梦想,有的话,也早已被他一点点地剥夺走了。
“那就好,今天就到此结束,休息三天之后,再来,以后还是照以前的规矩来,最近酒吧里生意不错,你的工资我会看着办的。”赵明诚当然知道她是因为钱的原因。
沐心羽抬眸看着他“老板,其实您不必这样的。”她只希望公平的待遇,但是,她这三年来,一直都享受到了特殊的待遇。
“我说了算,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去。”赵明诚起⾝朝外走去,沐心羽很快换了服衣,走出了酒吧。
随后坐进了赵明诚的车,疾驰而去。
冷承恺坐在车里,眸光幽深,她跟他说,她不需要‘交’易,可她跟那个玫瑰酒吧的老板好像关系并不寻常。
“冷总,今天要跟上吗?”乔洛泽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心底里觉得这个时候跟上不太妥当。
“不用了,回店酒。”冷承恺的声音听上去带着极大的不悦。
沐心羽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大,不过是个和心羽小宝贝一样的名字而已,凭什么一直扰‘乱’他平静的思绪,凭什么她就凭着那一脸的坚定和无辜,来跟他装纯洁!
如果是心羽小宝贝儿,一定会是个⾼傲的小公主,像小时候一样,喜欢粘着他,喜欢缠着他给她买好吃的,喜欢粘着他说想要长大了嫁给他,要做最漂亮的新娘。
可是,她却不见了,没有了任何的音讯,没有任何消息,让他怎么也找不到?
砰的一声,他一向冷静的心房开始决堤,酒杯掉落在了地上,应声而裂,他索‘性’拿起了酒瓶,不停地往嘴里灌着。
一整个晚上,他都是不停地喝酒,却始终醉不了,是因为他的酒量太好,还是这些酒根本不够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