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我帮的只是你,和别人无关。”岳欢颜端起了杯子,慵懒地说:“如果不是和你息息相关,我才懒得cāo心呢。”
“姐姐,谢谢你。”楚天舒与岳欢颜碰了碰杯子,各自小抿了一口。
岳欢颜放下杯子,说:“天舒,说说你父⺟逼婚的事吧。”
这件事只不过在qq上提了一句,岳欢颜竟然就放在心上了,楚天舒不由得心里一阵温暖。
“其实,也不是什么逼婚。”楚天舒低下了头,说:“我父⺟当然希望我早点结婚,他们要把住的房子卖了,给我凑新房的首付,我哪能让他们这么⼲呢,就想着你房子不是空着吗,⼲脆就告诉是你便宜卖给我的,好让他们安心。”
“可怜天下父⺟心啊。”岳欢颜感慨了一声,大方地说:“就看在你这份孝心上,房子和车子我都送给你了。”
“那,不合适。”楚天舒说:“姐姐已经帮了我三个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再无功受禄,太受之有愧了。”
岳欢颜突然站了起來,凑到楚天舒的面前,呼气如兰地问道:“天舒,你想感谢是吧,你想立功是吧。”
楚天舒下意识地避让开,说:“欢颜姐姐,你坐下说好不好,只要我能帮得到的,一定效劳。”
“姐姐这次回來,就是专程來请你帮个忙的。”岳欢颜坐回了沙发上,幽怨地说:“可是,姐姐就怕你不肯呢。”
楚天舒看着她一脸的幽怨,男人的豪气顿时涌了上來,他气冲云天地说:“欢颜姐姐,上刀山下火海,弟弟万死不辞。”
“天舒弟弟啊,你好可爱哟。”岳欢颜妖媚一笑,说:“姐姐要你帮的忙,沒有那么可怕哦。”
楚天舒懵了,问:“那姐姐要我帮你做什么。”
“在这里不能说。”岳欢颜躲着楚天舒如炬的目光,端起杯子來,说“⼲了,回店酒我再告诉你。”
出了名士俱乐部,踩着绰绰灯影,岳欢颜挽着楚天舒,缓缓朝名流大店酒走去。
霓虹闪烁,悠然流淌,微风阵阵,拂动着岳欢颜的秀发,撩拨着楚天舒的脸颊,也撩拨着他的心弦。
岳欢颜忽然停下脚步,问道:“如果我要你帮的忙让你很为难,你会拒绝吗。”
楚天舒想也沒想就说:“不会。”
岳欢颜侧首望着黑暗里的楚天舒,悠悠道:“唉,你说得这么肯定,我反倒更沒信心开口了。”
楚天舒说:“为什么,难道还有比上刀上下火海还难的事吗。”
“不许说这种话。”岳欢颜晃了晃脑袋,说:“我们互相帮助,是为了彼此都能更好地活着。”
楚天舒笑了笑,说:“要是这样的话,我更沒有理由拒绝呀。”
岳欢颜不笑,紧紧抓住楚天舒的手,情动的说:“天舒,别人都只看见了姐姐成为富婆的光鲜,却看不到姐姐生命中的悲伤,姐姐要你帮我,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生命变得更有意义,让rì子铺満暖暖的阳光,过得更灿烂。”
楚天舒听了岳欢颜这番发自內心的话语,一种无形的责任感油然而生,不由自主地把她的手攥得更紧。
就这么手牵着手,继续沿着街道,并排着往前走去。
手已拉在一起,心与心不再有距离,语言也就显得苍白和多余,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用心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唯有晚风习习,撩拨着两人绵绵的情思。
此时,楚天舒心无旁骛,只要能让岳欢颜的生命增添sè彩,他什么都愿意付出。
他喜欢岳欢颜,从第一次看到她开始,就喜欢了。
那时他就有一个感觉,觉得他跟她之间,迟早会发生点什么。
对此,他既有所期待,又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不安。
他对自己期待的是什么,很清楚。
对引起他不安的东西,他也很清楚,那就是向晚晴。
女人的直觉是灵敏的。
她似乎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楚天舒和岳欢颜迟早会发生点什么。
來到了套房的门口,岳欢颜用房卡开了门,站在门口,脉脉含情地望着他。
楚天舒松开了手,岳欢颜⾝子一软,瘫在了他怀里。
他将她拥进屋,抬抬脚后跟,把门撞上。
她头一仰,吊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热吻起來。
楚天舒一阵惊慌,想推开岳欢颜,哪知她抱得又猛又烈,一双手钳子一样箍着他,脸先是在他胸脯上挲摩,很快的,整个⾝子都紧贴了过來。
楚天舒感觉到她柔软的胸脯,感觉到她两条弹xìng十足的大腿大,还有⽑茸茸的长发。
“欢颜。”楚天舒叫了一声,想让她冷静,沒想她猛地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
岳欢颜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爱起來疯狂疯狂,不计一切,如果说这些年她始终都在庒抑着对钟涛那份爱的话,现在她完全不管不顾了,因为她知道,楚天舒心中有她。
这是多么令人鼓舞的一件事啊,一想这个,岳欢颜就莫名地激动,热血沸腾。
幸福,这就是幸福。
30岁的岳欢颜自以为抓住了她想要的幸福,可结果是,她只是走进了婚姻,幸福离她很远。
岳欢颜奔赴法国之后才发现,华宇在一次车祸中受了伤,从此失去了一个做男人的雄风,他沒有告诉任何人,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回国之后,他遇到了初恋岳欢颜,心里沉寂了许久的那份冲动似乎又回來了。
可是,当岳欢颜不顾一切投奔到他的怀抱,苏浩文父子的猖狂进攻令他疲于奔命,那份冲动再一次荡然无存。
“天舒,你要帮我,帮我做一个幸福的女人,帮我做一个孩子的妈妈。”岳欢颜松开嘴,急不可耐,就像一个溺水获救的女人,呼昅到了艳丽而芬芳的空气。
多美啊,她猛昅了一口,想把新鲜的空气全昅进肚里,把楚天舒也昅进肚里。
“天舒,帮我。”岳欢颜又呢喃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用心、用力狂吻起楚天舒來。
楚天舒一开始还有招架之力,慢慢的,他的⾝体发生了变化,是的,变化先來自⾝体,而不是心灵,感觉潜蔵在体內的火焰正被点燃,火苗忽儿忽儿的,要往外扑。
他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体起火,不让岳欢颜⾝上那股野火伤及到他。
但这哪是一个正常男人能做得到的啊,且不说楚天舒心里一直蔵着某种期望,更不说岳欢颜在过去的交往中不知觉加深着他们彼此间的好感,单是现在怀中这把火,就让他难以抵挡。
难以抵挡啊。
“天舒,我要你。”岳欢颜又叫了一声,这一次是叫,很夸张很魂勾的那种,不自噤中,她的两条腿已跃起,蛇一样盘绕在他⾝上,整个⾝子像燃了火的海绵,不,像狂风席卷着的浪,朝他打來。
楚天舒自控力再強,也无法挡住这攻势,况且他的推挡还有一种半推半就的成份。
真正抱住岳欢颜的那一刻,楚天舒就不只是受⾝体的驱使了,那份力量來自于心灵。
楚天舒想纯洁,可他真的纯洁不了。
他陷入了痛苦,灵与yù在內心里⾁搏。
比他更痛苦的,是岳欢颜,她害怕楚天舒的拒绝,那将令她痛不yù生。
幸福,往往源自于痛苦。
沒等岳欢颜疯够,楚天舒就捧过她的脸,封住她的双唇。
两人的唇,两人的舌,就这样辣火辣地纠缠在一起,再沒法分开。
两人狂吻着,不自觉地朝卧室方向挪去。
忙乱中來到卧室,楚天舒弯腰把岳欢颜抱起來,轻轻放到大床上。
岳欢颜倒下去的那一刻,顺手拧亮了床头灯。
楚天舒跪在岳欢颜的⾝旁,开始剥她⾝上的服衣。
这是初秋时节,岳欢颜穿得不多,外面的银灰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脫落了,衬衣几颗扣子已经被扯掉,浅红sè的胸衣早在拥抱中悄然脫落。
两座圆鼓鼓的雪山呈现于前,楚天舒两眼一眩,有种大脑缺血的感觉。
服衣在⾝时,岳欢颜并不显得多么丰満,窄窄的肩,细细的腰,颀长的腿,有点儿像模特儿,可是,当服衣除尽的时候才发现,造物主给了岳欢颜一副模特般的⾝材,又偏偏赋予了她丰硕的**。
楚天舒低下头,在她的rǔ*沟上舔了舔,双手同时朝两座雪山抚下去。
岳欢颜⾝上又是一颤,深深地昅了一口气。
在雪山逗留片刻,楚天舒两手开始往下缓行,在岳欢颜细滑的肌肤上尽情挲摩,最后止于紧勒着的皮带上。
开解皮带,扯去外裤,一双美感十足的长腿让楚天舒直感窒息。
他闭上双眼,不忍心让自己的目光玷污了腿美的纯洁和⾼贵,只是两只手不肯安分,在两条结实的腿上尽情地摸抚着,享受着腿美玉般的质感。
在腿美上游走一个來回,楚天舒的两手又回到岳欢颜腰间,只轻轻一扯,她⾝上最后一道屏障被彻底拆除,就像夏娃⾝上仅存的树叶已被脫去,整个人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面前。
让楚天舒惊讶不已的,是岳欢颜腿两间那块“黑草地”茂密而又浓郁,丰厚而又旺盛,神秘而又xìng感,加上她的⾝子亮白如雪,黑草地显得越发幽黑,浓墨一般。
乌凤,又是一只民间传说的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