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会别叫的太大声,就不会有什么事。”
他此刻的笑容着实可恶,配着这句话,看着真叫人气结。
“谁叫谁小狗!”我愤愤道,却是着了他的道,算是默认了他想的事。
当他的手往下探去,我才恍然我向他寻求意见简直是脑子一热,傻到家了。
我按住他的手说:“把灯关了吧,我…有点紧张。”
“你这小禽兽也会紧张啊。”他拍拍我的脸颊,径自起⾝。
关了灯的屋里也并不很黑暗,窗户上只遮了层薄纱,今晚的月光明亮,难得的繁星満天,再由如镜般的湖面反射,透进房內的光影袅娜,直觉如梦似幻,暧昧非常。
我的手搭在⾝上人的肩上,忍不住想把腿并拢,因为他的指正隔着一层柔软布料,在我的腿间夹缝道上来回蹭抚,我这腿一并,反倒夹上了他的腰⾝。不一会后,我便能感觉那层薄薄的棉布料似乎已湿稠,黏黏的贴着很不舒服,下腹隐隐传上来的感觉也令我陌生,我不断扭着腰妨碍他的举动,轻哼出声,不想再让他这般下去。
“别动,乖,”他摆正我的腰⾝哄道“现在做的这些,是为了一会让你更舒服些,不然待会你可别喊疼。”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起第一次的剧痛,那还是在我酒精⿇痹过的脑神经下,感觉还能这么強烈,现在清醒着,虽说某层膜是没了,可我这寸尺,对他那寸尺,我想…我不敢想下去TAT
我心声怯意,撑起⾝体,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打着商量:“唔,哥哥,我不想了,一会我妈说不定得上来,今天还是——别了吧。”
他也眼光灼灼地看着我,学我装起可怜:“那你让我怎么办?”说着,他就拿他那已经火热的物巨在我的端口蹭了蹭,以示那位小弟弟早已蓄势待发,现在反悔实在是太不人道。
我顿时抖了两抖,不是怕的,是为他这突如其来见所未见可称之为撒娇的语气。
某些男人,撒娇只会让人恶心,而某些男人,稀有地撒一次娇,就能恰触女人⺟性的软肋,令人难以招架,不忍拒绝。偏偏面前这人,就是后者。
我最终还是一咬牙,没有原则地从了他。
他因为顾着我,入进的速度极慢,没入一段就要问我一声疼吗。
当他几乎全根没入时,我们两人都已汗如雨下,他是忍的,我是疼的。我突然冒出一句:“空调要不调低一点吧,我之前温度开得挺⾼。”
他无奈地点了点我的鼻头:“你这小脑袋瓜子乱神游什么,专心点。”不过他还是探了⾝子去够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他这一动,引得某物又深了些,我咬着下唇闷闷地哼了一声,暗想那小弟这下算是被小妹呑的毫无一丝缝隙了。
我真的真的太琊恶鸟-
可不一会,小弟就不甘被小妹吃定,前前后后的捣腾起来,欺负的小妹热泪汩汩,不自觉地缩了缩。
“唔…放松些,你这样太紧…”他把我的腿双更往前掰了掰,我的双膝曲着,几乎就要碰上自己的肩膀。
我突然特别庆幸刚才关了灯,不然现在这样,听着这些话见着这妖精打架的势姿,再皮厚如我,也得鼻血一噴——羞死。
⾝体跟着他起起伏伏,混混沌沌间,咬着下唇的嘴再忍不住,呻昑伴着浓重的喘息一块,时⾼时低,断断续续。
他汗湿的大掌罩上我的嘴,让我的声音没在里面,闷闷的,只留一双迷蒙的眼似睁非睁地看着他。
“是谁说的,谁喊谁小狗?”他的眸子在这样的夜里,如天外挂着的星子般晶亮,嘴角弯弯,如月牙。“小狗乖,嘘——先别出声。”
说着他竟停了动作,趴在我⾝上扭头静静地看向房门。
几秒后,门把手响了一下,而后一阵敲门声传来,老妈在门外唤了几声我的名字,我这才醒悟原来他已经提早察觉到了。
我正慌乱着不知如何是好,脑海中还神奇地闪出“捉奷在床”四个大字,就见几乎同我脸贴脸的某人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摇了头摇。
老妈唤了两声见没动静,说了句“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就又走开了。听着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提着的心这才放下,生生捏了把冷汗。
屏气凝神的紧张过后,我锤了他胸口一记,埋怨道:“都怪你,都就说我妈会上来了吧,要是被她看见…你就直接替我收尸吧!”
“曹阿姨有这么暴力?”他竟还笑得出。
“不是她暴力,是我愧羞自刎!”
“那么自刎前,也得把没做完的事做完,才算有始有终,你说呢?”
“…”我这才感觉到,某物不知是不是受了刚才的刺激,竟涨得又大了些。
此夜注定是个暗黑腾折夜啊…。
八月底的天气,即使下了场雨,也依旧闷热。雨过晴天后,不稍一会,太阳就毒辣辣地由散去的乌云中探出头,温度便又飙升回原先的状态。
这种天气,我本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我是那种一旦晒黑就需一个冬天才能白回来的人,还记得大一的军训过后,我那哥哥就在某次讽刺我,晚上出门要带个手电筒照着脸,不然人家只当我跟夜⾊一片。
此刻,我正等在火车站的出口处,以手当扇,扇着风不断地朝里张望。
前几天,收到小苏同学的通知,说上次不是我请他来做客么,他准备这次开学提前两天从家里出发,先来我这让我报了上次的恩,然后再跟我一道回校。
我第一反应就是,幸好戎某人回省城去了,我直觉要是他还在这,知道这事我准出不来…
A市没有机场,小苏同学是乘动车直接过来的,说是上午十一点到,可这都快十一点半了,看来动车的价钱并不能保证它不晚点。
又等了一会,总算见到那熟悉的⾝影。他一眼就看到我,挥着手朝我笑的灿烂。
“先吃饭?”我走上去说。
“好啊,你是主我是客,都听你的。”
我们随便找了一家本帮菜馆,我看他拖着个箱子,说:“待会还是先找个地儿把箱子放了吧,不然太不方便了。”
他点了几道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后,点头道:“好,你家附近有店酒吗?”
我想也不想脫口而出:“你难得来玩玩,让你一个人住店酒多不好意思,要不要住我家?我家有空着的客房。”
说完我就囧了…
要说起来,来A市找我玩的同学也不多,也就小D过来过一次,我是直接带着她回家跟我睡一张床的。都是同学,我习惯着想人来玩了,家里有地能给人睡当然带家里才礼貌。可我忘了他是个男生…
其实他是男生也没什么,反正我现在也没把他当男生看…就是好朋友关系,跟小D也没差。只不过要是让某人知道——估计我又得受皮⾁之苦。
自从那次在我房的…咳咳…之后,我们也算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他隔两三天会打个电话来,有时候也会互发信短,一开始的话题都很正经,但不知是不是我脑结构真缺了根正经的线,聊着聊着我就歪向不正经,他便更不正经…
遇上他这人间难得几回见的极品禽兽,我这小禽兽不认栽都不行。
小苏同学愣了愣,然后笑道:“你这东道主果然招待的很周到啊。我想想,这样空手上你家,似乎显得不太礼貌。你爸妈喜欢什么?一会你带我去挑些礼品吧,当做见面礼。”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再收就难啦!而且人家都答应了,反悔就太扫兴了。
我⼲笑着摆摆手:“不用不用,带什么礼物啊。你是我同学又不是别的什么,你要真不好意思,买点水果就行啦。”
我又想起他刚才“爸妈”这个词,又得做一番解释:“一直没机会告诉你,我家里情况有点复杂,算是重组家庭吧。我爸爸去世后,我妈嫁给了现在的叔叔,所以——妈是我妈,爸却不是我爸。”
这时菜一道道摆上桌,他给我倒了杯鲜榨橙汁,说:“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新家庭你处的还习惯吗?”
我耸耸肩,啜一口饮料:“挺好的,他们对我都很不错。你道什么歉啊,是我一直没跟你提,不是觉得说了怎么样,而是不想在没提到这件事的情况下,刻意去说。”
“那么,你那位哥哥是你亲哥还是继兄?”
“继兄。”我笑眯眯地又补充了句“不过跟亲的也没两样。”
除却那几次不正当行为,我们两之间的相处方式,想来一直还真跟亲兄妹差不多——他管着我,我不服管教,如此循环。
领着苏延锦到了家,老妈开门见着我⾝后的他,诧异不小。
“这是?”她上下打量了小苏同学个通透,转而问我。
“我同学,上次跟哥哥出差他招待了我,这次他来玩两天,我就带他回来住两晚,后天跟他一块回学校。”
小苏同学乖乖巧巧地行了个礼,奉上手中的礼品盒:“阿姨好,这两天得打扰您了。听江敏说您爱吃红提,就顺道买了些过来。”
“哎呀,还买什么东西呀,小敏的同学来玩招待下应该的嘛。”老妈満脸笑容地收了礼,转头就暗暗瞪了我一眼,言下之意你个死丫头也不提早说一声,让我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讨好地朝老妈嬉皮笑脸一阵,我不是有意的,连我自己都没心理准备呢…
“同学,你家是哪里的啊?”老妈给他拿了双拖鞋,看似随意地问。
“谢谢阿姨,”他接过拖鞋,答“我家G市的。”
“哦——那好远哪。”老妈显得有些失落,但转瞬又笑道“没事,现在考虑这些还太早了点。”
“…”您也知道现在考虑这些太早了啊,那您能别自说自话地瞎想么…
领着小苏同学上了二楼的客房,虽然这屋久没人住,但打扫的阿姨也会一周清理这里一次,看着也算⼲净。取了床单被子铺好,我就坐床上看他整理东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一句。
打点好一切后,跟两位家长打了声招呼正要出门,口袋中的机手此刻嘀嘀地响了两声。掏出来打开一看,是老禽兽的短消息:
——小禽兽,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