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茉⼲笑,她还真怕他吃了她呢…
但是,她更怕惹怒徐承曜,后果会不堪设想,所以只能不甘不愿,踩着小碎步往前移了一点点。
徐承曜斜眼瞪着她,更有点哭笑不得“现在知道怕了?早⼲嘛去了!我都答应你了帮你处理了,你还搞那么多事⼲什么?!”
乔茉这一听,真是茫然了“你在说什么?”
徐承曜脸⾊不善地瞪她“你别告诉我那个频视不是你弄出来的!”
乔茉愣了一下,表情突然变得很微妙,有些尴尬,又有些害怕,心虚地很,却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没有选择隐瞒。她僵着脸,小小声地说“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徐承曜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食指直戳她脑门“你上午才嚷嚷着要给何恺教训,晚上就有频视出来,蠢货才想不到是你做的!”
徐承曜是真的气急,加上他也没把乔茉当成是柔弱女生,手上的力就有点不受控制,很快乔茉就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喊着疼。徐承曜被她这副可怜模样戳到了心口上,他手一顿,才现她脑门被戳红了好大一片,再有额头上白雪肌肤做对比,更显出他下手之狠,她疼的之惨。
徐承曜又有些心疼了,可又拉不下脸面,只收回了手,仍恶声恶气地说“还知道疼!还不算无药可救!”
乔茉可怜兮兮的摸着额头,微微嘟着嘴“什么无药可救啊?就算是我做的,又有什么关系啊?”
一看她这涉世未深,浑然不知危险的愚蠢模样,徐承曜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那个频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窃取他人公司机密!窃取府政机密!即使你捅出了贪官,揭了何恺公司的黑幕,也掩盖不了你利用非法手段的事实!”越说,徐承曜越气,脸都青了“真是不知天⾼地厚!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你知不知道后果怎样?”
乔茉害怕地问“会坐牢的啊?”
徐承曜冷哼“现在知道怕了?”
乔茉揉着额头,想了想,又说“可我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除了老天爷,就你知我知,要我真被捅出去了,肯定是你秘密啊。”
徐承曜冷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把频视交给欧阳旭处理的吧?”
乔茉很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他又不会告我,怕什么?”
“你对他就那么有信心?你可别忘了,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徐承曜冷冷道。
乔茉被说中心事,又想起车里那一幕,心微微一痛,笑着说“我信他,就像,我相信你也不会⾼我一样。”
徐承曜眼睛眯了眯——因着这句话,他铁青的脸⾊才好转了点。
一会儿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这几天你最好老实点,什么也别做,也别跟欧阳旭联系,剩下的事我会处理的。”
乔茉笑眯眯的“我果然没看错你!根正苗红的官二代就是好。”
徐承曜瞪着她,免不了又戳了她一下“真是不知天⾼地厚的笨丫头!”
——
贺兰洗了澡后穿了件真丝睡袍,包裹的挺严实的,只隐约可见半露的锁骨。略略擦⼲了头,她就开门,站在门口,手还扶在门把上,柔情似水地巴巴地看着在客厅里看财经杂志的欧阳旭。
本来,贺兰就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虽然穿了件包裹严实的睡袍,却也勾勒出玲珑美妙的⾝段,加之刚洗了澡,白净的脸蛋略带一丝嘲红,衬着丝上欲落不落的水珠,当真是让男人无法把持的诱惑,再加上那一双雾气朦胧,纯洁美好,柔若舂波的眼睛,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欧阳旭看杂志看得很认真,根本没听到开门的声音,或者说他听到了,也不想抬头,所以,也没瞧见这看似楚楚可怜,实则手段⾼明的引勾。
贺兰苦涩地轻叹一声,松了手,往前走了两步,柔柔启口“阿旭,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宵夜吧?”
欧阳旭这才闻声抬头,嘴角微微有些笑意,温和地说“我不饿,你不用管我,早点休息吧。”
贺兰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欧阳旭又低下头,仿似当她不存在。她苦恼地一笑“那好吧,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欧阳旭抬头,脸上的神情跟刚才一模一样,就好像练习了许久的机械表情“晚安。”
贺兰又叹一声,才转⾝回房。
欧阳旭仍然在看杂志,浑不知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直到,贺兰的房间里传出一阵阵低哑的痛喊。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啊!”低哑的痛喊逐渐变大声,最后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大叫。
欧阳旭听得眉头紧皱,立刻放下手中的书进了贺兰的房间,打开灯坐到床边,看到贺兰还在睡梦中,痛苦呓语,头上全是汗水。“贺兰,醒醒,醒醒…”
贺兰被他醒唤,神情还有些迷离,看到眼前有人下意识地抱着被子往后退,惊恐地不断地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欧阳旭心疼地皱着眉,温声软语地说“贺兰,是我,我是欧阳旭,这里很全安,没有别人在。贺兰…”
贺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确定了眼前人却是欧阳旭,想起了这是在他家,委屈与害怕全部涌上心头,松开被子就扑到欧阳旭怀里“阿旭…我好怕,我好怕…”
欧阳旭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断地安抚着她“都过去了,没事了,不用怕…有我在,不用怕…”
他不断地柔声说着安抚的话,不经意地低下头,恰好就看到贺兰丰盈白嫰的酥胸在眼前舂光乍怈,一双滢滢闪闪的硕红如同亟待人采摘的草莓,散着诱人的香味。
欧阳旭目光一顿,忽而意识到什么,立刻转过头看着白花花的墙,拍在贺兰背后的手,却怎么也下不去了。
他也才意识到,他们是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
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方便照顾贺兰,弥补自己的愧疚。
可,终究是不方便啊…
欧阳旭眉峰微微皱着,脑子里却在想着要怎样安置贺兰:留在这里,于贺兰名声有碍,也的确不方便;可她现在这样的状况,他也可能让她离开啊,别说自己良心上过不去,要是外婆知道了,也得扒了他的皮…
贺兰不知道生什么事了,欧阳旭怎么突然就不安慰她了?稍稍抬眸,就看到欧阳旭出神的在想着什么,她不噤懊恼,自己都这副模样了,什么都叫他看了,他怎么还无动于衷?难道他这会儿在想…
乔茉?
这样一想,贺兰心里如同被浇了冰水,拔凉拔凉的,眼眶也有些湿了,可饶是如此,她仍然眷恋着这个温暖的怀抱,不舍得放手。
贺兰闭目,偎在欧阳旭怀中,似是睡着了。
良久,欧阳旭才回过神来,看了眼闭着眼的贺兰,心头轻叹,然后轻手轻脚地将她放下,体贴地替她盖好被子才准备离开,但同上一次一样,衣角被贺兰抓着,仿佛是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松手。
欧阳旭无奈,脫了上衣,关了灯,关好房门,将贺兰一心的情意都关在了⾝后。
——
这天上班,乔茉终于想起李主任的“谆谆教诲”——要穿职业套装。
可乔茉把衣柜翻了个遍,也只找到毕业应聘工作时穿的那一套朴素呆板的职业装,白衬衫,一步裙,单调的黑⾊单鞋。
三年前的款式,不好看不说,乔茉看着镜子中也变得呆板的自己,不得不叹息,这古板的职业套装把她衬老了好多!
乔茉今天去的比平时早了一点,就顺带收拾了下办公室,收拾完后刚坐下,李主任就到了,她看了眼终于穿了套装的乔茉,也没说什么,只是鼻孔仍然微微朝上的哼了口气,然后才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乔茉微微撇嘴,真是个刻板的女人啊!
刚在心里小小抱怨了这句,丽姐几个就66续续地到了,看到乔茉时,开始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才直愣愣地盯了她许久,看得乔茉心里⽑,才听丽姐噗嗤一声笑出来“乔茉,你这在哪儿买的服衣啊?可真够…嗯,真够老款的!”她已经说得很委婉了,但乔茉焉能不知她是在说这⾝服衣老土呢?
乔茉苦笑着说“没办法啊,我工作几年都没穿过套装,这几天又忘了买,好不容易才把这套三年前买的找出来呢。”
丽姐又嗤笑着说“就算是三年前买的,也够老气了。”
英姐在一旁咳了几声,脸⾊微微尴尬,示意丽姐别说地太过了,毕竟乔茉才刚来没多久呢。
丽姐却眨着双眼,无辜地看着英姐“我没说错啊,确实挺土的啊,难道你不觉得?”嘴上虽然这样说,她心里却想着,她是知道乔茉并非小心眼的人才这样开玩笑的,何况她看乔茉平时衣着虽然休闲了些,但也并非没有品位的,所以她就更好奇乔茉怎么会买这样呆板的服衣了。
*
突然现,我写的还是很欢乐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