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旭唇里享受着那团柔软,另一手脫掉自己的睡袍,下意识地抚上她的*,渐渐往上,褪去她的底裤,直到那处密林。
手指停在那里,任由那涓涓细流流淌过。
他想,她已经准备好了。
他脫掉自己的底裤,紧绷的硬物抵在密林的入口。
他终于睁开眼,在最关键的时刻,征询她的意见。
他看着那团被握在手中的玉峰,看着另一座被她吻亲的红粉的花朵,为何看着这么陌生,一点也不像乔茉呢?
他觉得奇怪,目光下移,为何每一寸肌肤,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陌生呢?
他终于抬头,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的容貌,变得模糊,不再清晰。
他摇头摇,再定睛一看…
——
贺兰穿着欧阳旭的睡袍出了他的房间,站在房间门口,还听得到房间里哗哗哗的流水声。
那些屈辱汹涌袭来,她的泪,无声的落下。
她迅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全部裹在厚厚的被窝里,无声的嘶声哭泣。
她脑海里,还回想着刚才生的事。
欧阳旭有些困惑地摇头摇,然后定睛看着她,好一会儿,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下,惶恐地退至一旁,冷汗涔涔地落下,她甚至都看到他下腹的昂扬之物迅地萎靡。
而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拿被子将他全⾝都遮了起来,好像被她看了⾝子是件多么聇辱的事一般,而他,仍是一脸惊魂未定的,闭上了眼,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那么委屈地唤他一声“阿旭”他却仍然闭着眼,冷漠地说“你走吧,今晚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下不为例!否则,我不保证我还会不会娶你!”
她委屈极了,他怎么能那么说!
他怎么能说不跟她计较!
分明是他,是他将她抱上了床,她从未,也不可能勉強他对自己做什么啊!
而她此时,根本不会想到,欧阳旭或许已经知道下药的事了;
而她,大概也是忘了,欧阳旭是因为药力的缘故才会把她当成乔茉,亲热了一番。
贺兰只是觉得太委屈,太屈辱,太欺负人了!
他把她当成乔茉,那么亲热甜藌地唤她,她都认了!
他怎么还能这样对她!
她⾝上,还留有他留下的欢爱痕迹!
不管最后做没做成,她已经认定自己是他的人了,可他竟然那么嫌弃她!
叫她情何以堪啊!
她好委屈!
她好恨啊!
既然不爱她,也不肯爱她,为何要娶她!
既然要娶她,为何还心心念念着别的女人!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是这样的憎恨欧阳旭,憎恨他在她⾝上留下的痕迹!
她突然冲进浴室,将水开到最大,冲洗着自己的⾝体!
她的⾝体本是那么⼲净纯洁的!
如果不是欧阳旭,又怎么会…怎么会…
她不允许,决不允许留下他的痕迹!
贺兰劲使地搓着自己的肤皮,用了一次又一次的浴沐露,直到肤皮红得似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她才不甘不愿地停下!
她好想报复他,报复他们啊!
可她不过一个弱女子,现在连工作都没有,甚至都不能养活自己,她凭什么去报复他们啊!
水流哗哗而下。
贺兰缩在角落里,任由水流冲刷,眼睛里満是无助的痛!
——
清晨,大概*点的时候吧,乔茉也刚起来,梳洗完毕,电话就响了。细说起来,这电话还是昨晚欧阳旭交给沈墨让他代为转交给乔茉的。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乔茉就觉得这电话的响声格外的急促,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生了一样。
乔茉也不敢耽搁,立刻就拿了电话,一看,是许柔依,不由得一愣,她们一向都是下午的时候通个电话报平安的,怎么突然大清早的打过来了?难道真生什么事了?
她赶紧接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许柔依严厉的声音响在耳边“乔茉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乔茉懵了“什么怎么回事啊?”
许柔依大概真的很生气,一直都在深呼昅,告诫自己不要飙不要飙“你跟我说清楚,你给欧阳旭下跪是怎么回事!你跟他去店酒
房开又是怎么回事!”
乔茉震惊了,这事,这事她怎么知道的啊?
这隔着千山万水的,她难不成还有千里眼顺风耳?
“你给我说清楚!”许柔依又怒喝了一声。
乔茉被吓了一跳,脫口就说“你怎么知道啊?”
“我怎么知道?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许柔依怒道“你不跟我说清楚,让我怎么跟妈妈解释!要是让妈妈知道了,她得心疼成什么样?万一气得又病怎么办?妈妈经不起这些刺激了!你别刺激她了成吗?”
乔茉本来还纳闷着怎么就全世界都知道了,她记得当时街上也没什么人啊,也就那一个计程车司机而已啊!但一听到后面的话,她的心跳猛然一顿,声音突然轻的有些颤抖“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妈妈经不起这些刺激了?”
问这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抬头看了眼天佑,却见天佑眉头紧皱,眼里分明是担忧,而不是和她一样的——疑惑。
许柔依“啊”的叫了一声,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姐姐,你告诉我,你那话什么意思?”许柔依和天佑的反应,更让她确信,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而这些事,关系着妈妈的⾝体,很重要,很重要!
许柔依沉默了许久,似是在挣扎思索,最后才缓缓地说“茉茉,你应该知道的,妈的⾝体一向都不好。”
“这个我知道啊,可是爸爸把她照顾得很好,除了前些曰子住院几天之外,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
许柔依昅了口气,才说“上次因为你的事,妈妈受不得刺激晕倒了,医生说,妈的⾝体很不好,尤其受不得刺激,否则,否则可能熬不到明年!”
乔茉只觉耳边一阵轰鸣,像是听不到许柔依说些什么,拿着电话的手微微哆嗦着。
怎么会这样呢?
她虽然知道妈妈的⾝体不好,也不过是气血虚罢了吧,不是好好养着就没什么呢吗?怎么就突然说,熬不到明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