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为了他,她才去求欧阳旭的,甚至可能,真的出卖⾝体…
苦涩,顿时溢満⾝心!
天佑凄凉的想,亏得他还一直想着要好好守护乔茉,让她一世无忧,可结果,她竟然为了他做了那么多,放弃了那么多!
他这个哥哥,也太失败了!
他心里默默地说:茉茉,哥哥对不起你!你放心,哥哥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了!
为了茉茉,他一定要变得更加強大才可以!
——
欧阳旭还在觉睡,因着昨晚的事,他睡得很迟,所以到这会儿的时间,他还没醒。
欧阳旭是被电话吵醒的,有些不耐烦,但看到是齐飞,以为是有什么事,就接了。
“有事?”他问。
齐飞是极力庒着自己的火气,质问道“欧阳,尽管我们是朋友,可这事我决不能袒护你!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么做对得起贺兰吗?她可是你未婚妻!”
欧阳旭第一反应就是昨晚的事,可很快又想,那么密私的事,贺兰没道理会告诉一个认识才没几天的男人吧?
他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因为气,齐飞的声音都有些尖锐“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跟乔茉搞在一起了!还当着贺兰的面,你叫她以后怎么做人!”
欧阳旭顿时睡意全无,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齐飞气的很,自然是不肯提及那件事,硬着声音说“你自己上网看去!还有,你好好想想,怎么跟贺兰交代吧!”然后“啪”地挂了电话!
欧阳旭立刻上网,看了一条又一条与他有关的新闻,脸越来越沉!
他心里第一个念头却是,如果乔茉看到这些新闻,会怎么想?
——
欧虹早早地就起来了,看到贺兰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也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
贺兰从她⾝旁经过时,她淡淡地问了句“没成功?”
“嗯。”贺兰只轻轻地应了声,然后去了厨房。
欧虹这才表露出一丝讶异地看着贺兰走开,她好像觉得,夜一过后,贺兰有些地方不一样了,也说不清到底哪儿不同了,可给人的感觉,就是变得不一样。
好像,没之前那么涩羞,唯唯诺诺了!
欧虹冷笑一下,这还没成功还没嫁给阿旭呢,就敢给她摆谱了?
要不是欧老太太极喜欢贺兰,要不是她极憎恶乔茉,阿旭的妻子,怎么也轮不到她那么个小角⾊!
还敢端架子了!
哼!
欧虹漠然地看了眼贺兰袅娜的⾝影,长得也算上上之姿,⾝材也是有些辣火的,阿旭还被下了舂药,她都没能把阿旭拿下,还真是无能!
嘴角微微翘起,有着欧虹尚不自知的快意,她拿着机手,看着那一条条谩骂乔茉的新闻,心底无比的舒畅!
贺兰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不经意一瞥,看到了有关欧阳旭和乔茉的新闻,她淡声问“阿姨,这事是您做的吗?”
欧虹又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昨晚之前,贺兰就算有什么也绝不敢问自己的吧,果然是有些不同了,敢质问她了!
她淡漠地笑了笑“阿姨还没这个本事,只能怪她运气不好,恰好被人拍偷到了。不过,现在的舆论,可是一边倒的维护你,对你可是很有利的。”
贺兰不为所动,淡淡地说“越是这样,阿旭就会越在乎乔茉。”
欧虹心微动,仔细一沉思,似乎她说的很有理!
——
乔茉出去买了电脑,顺便买了早餐带回去。
她对沈青的不慡十倍胜于沈墨,所以那份早餐也是由沈墨交给沈青的,她才懒得多看沈青一眼呢。
乔茉本来是想,念在沈墨他们也算“劳苦功⾼”的份上,让他们进病房休息的,毕竟里面有沙有床,可比那硬板凳舒服多了。
但现在,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她又不想不相⼲的人知道她的这些本事,也就只能委屈他们继续在外面呆着了。
再看到乔茉的时候,天佑没有任何异⾊,就和她刚离开时的表情是一样的,接过早点,乖乖地吃了,然后就看着乔茉在一旁忙碌着。
乔茉初始不明白许柔依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等她亲自上网之后,终于明白了。
网络上一边倒的辱骂她,同情贺兰,同情欧阳旭,甚至贺兰的拥泵们,及部分欧阳旭的拥泵们各种抵制她,甚至有些极端主义者疑似有让她消失的想法。
略略浏览了些新闻,真真是心惊⾁跳啊!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
她哪里示爱了!
分明是受欧阳旭的胁迫好不好!
而且,虽然她脫过服衣,但其实什么也没生过,ok?
但是,她怎么可能站出来解释?
哎,不想那么多了!还是赶紧⼲正事吧!
只听到一阵阵噼噼啪啪的敲键盘的声音,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乔茉舒坦地伸着懒腰“终于搞定了!”
正在外面看着无聊八卦的绯闻的沈青突然“咦”了声“怎么全都没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刷新“怎么回事?怎么跟乔茉有关的所有新闻全都瞬间消失了?”
他困惑地看着沈墨,沈墨也有些茫然,耳聪目明的他听到了乔茉那句感叹,思及她早上匆匆买了电脑,忽然觉得,有点⽑骨悚然。
沈墨一字一顿地说“或许,是乔茉把他们都删了。”
“怎么可能!”沈青脫口就说,然后哑然住嘴,又慢慢地张嘴,吃惊地说“不会吧?”
沈墨点点头“极有可能!——到底是我们小瞧了她!可是,沈家人,有哪个会是庸才!又有哪个是好惹的!”
沈青默了一会儿,犹豫着问“大哥,你觉得为什么族长会特别看重乔茉呢?”
“我也不明白,不过族长既然有这样的想法,自然有他的原因,我们只要按照他的意思做就行了,其他的,不必理会。”
沈青皱着眉“可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
“虽然乔茉说沈晨曦大姐小对她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但我有种直觉,如果她知道当年的真相,只怕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