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着床上那不带一丝犹豫的人,终于狠下了心,毅然决然的点了点头,那表情,就和马上要上刑场一样可怜。“好,我写。不过门外的龙族公主还在等着我,你把她带进来。”美眸微闪,在他的目光下点燃了三盏灯,明晃晃的灯光,如夜空中的孔明灯,美不胜收。手掌挲摩过指尖,带着一抹玩味。哼,让她写就写,写完的后果,可不是他这一句话能承受的起的!他不是‘饿’吗?那就让他‘绝食’好了!
“小妹妹,这是你夫君啊!长得还不错,诶…小妹妹,你写什么呢!”龙彩毕竟是有法术的,这用一点点又不是要伤人,不过要进来这一扇小小的门,还是很容易的。
“你把这龙公主也请来了?”挑挑眉,眼底并无半分不悦。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狡黠,指尖擦过性感的薄唇,让人一时间移不开眼。某女暗骂一声妖孽,咬咬唇继续奋笔疾书。
话说,姑娘诶,这圣经不是印度那本,是那本双修书的加厚加加般,难度增加,強度增加,功力也增加!您老人家这么边看边写,受得了?
上下瞧了一遍,开始默写。不过这过目不忘用在这里,真是屈才了。谁能想到,那拥有过目不忘的堂堂雪女,居然被丈夫拉来在这里默写双修图以及心法?
某女几近顾不上想,直接奋笔疾书。龙彩再看两人,就是一个在明晃晃的灯光旁边奋笔疾书刷刷刷,还有一个就是躺在床上指尖挲摩撕啦啦…
这两人,置她与何地啊!
啪,将书扣了下去,把笔顺手甩了下去。她要感谢自己,在这个时代发明了⽑笔,不然…真让她刻竹简,刻得完么?
“我写完了。”将几百张纸整齐摆在他面前,声音里透着些咬牙切齿。衣袖下的小手紧紧握着“你要再让我背一遍,还是要我再画几幅图?”
抬掌握住了邵儿的小手,轻轻揉捏。性感的薄唇传出黯哑的嗓音,让人不噤为之沉醉。“娘子认错态度这么积极,不然…”话说到一半,被邵清姿打断“对啊!我认错态度这么积极,还带来了一个好朋友,小彩单纯,⿇烦夫君睡软榻吧!”美眸微闪,带着丝丝的威胁。
你还有脸说?不是你我至于写一遍吗?那可是整整一本书啊!一本书,你懂不懂?现在知道心疼了?
“软榻?软榻是什么东西,很好玩吗?”龙彩眨了眨眼睛,美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淡金⾊的眸子绽放出一抹金灿灿的光芒,美不胜收。
“软榻不好玩,软榻上有坏人。”某女‘好心’提醒龙彩,千万不要落入‘软榻’这个坏人的魔爪…
“那这个小弟弟呢?他为什么敢去?”金⾊的眸子闪闪,带着疑惑和不解,就像是单纯无琊的小鹿,一瞬间找到了港湾…清姿…真是个好人…
“他啊!他辟琊的!”美眸闪闪,带着几分似真似假,摇摇手里的手环,腰肢软软不噤一握。“走,我们就让他在书房里的软榻上‘辟琊’,我去给你跳舞,跳…肚皮舞!”某女点了点头,终于说出了这么一种舞,成功刺激到了某男。
虽然不晓得肚皮舞是什么舞…
但还记得丹卓婚礼的某天,某女带着那四个丫头喝酒,之后把他的腿认为成酒缸,而且还是没开封的,不过当天,那是真真切切跳了一会子肚皮舞,而且还是在醉的情况下!
她现在居然又提起这个事儿!什么意思?
还觉得上次醉的不够晕?
不过,想起这个事儿,自然有想起了这个是发生前的一个月,某女使用的防狼术,这就让他够无奈的了…
“那个辟琊物生气了,那我们去跳脫衣舞…”呃…她倒真想抬手给自己一巴掌,是腹黑魔女也就算了,是腹黑妖神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利用某个单纯的兽兽刺激某人,还说什么肚皮舞还是脫衣舞,此刻倒是不敢看某人的眼睛了…不过某人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谁让他罚她写东西的?她最讨厌写东西了,居然还要罚她抄写!
“脫衣舞,又是什么舞啊!”龙彩继续问道。单纯的眼睛不染一丝凡尘。
“脫…啊!”手腕被某人狠狠攥住,不噤抬眸一看。“你做什么?小彩是女的!”声音不紧不慢,不骄不躁,就是这种平静淡定的语气,才是最加刺激人。
“女的也不行!”
“那你脫。”继续淡定的语气,某女都觉得自己有做一颗蛋的天赋了!粉拳使了三分力砸在他肩上“都是你,害我写什么圣经,抄写那么多,你现在知道心疼了?我也还饿着呢,我先和小彩去做夜宵。”
夜宵?又是什么新鲜词语?
再下一秒,带着怒意的表情,声音却带了几分宠溺与无奈“本来只是担心你在邵兰心手上出事,情儿回来晚了,才让情儿抄写圣经,没想到情儿这次生我的气这么严重,奈何我的心啊!怎么就喜欢上你这么只心若磐石的狐狸了呢?”
都说喜怒无常,这两个才是真正的喜怒无常,某女顿时喜笑颜开,被他这么说,怒气也就消了大半,就看在他用玄气给她揉手的份儿上,就…就让他打次地铺吧!
忽然,在某男怀中的某女,接连听到了龙彩肚子咕噜噜的声音,清甜的声音瞬间响起:“小彩,你是不是饿了?”
“我也有些困了…”龙彩极为不好意思的说道,父王告诉过他们出去要讲礼仪的,现在在人家家里,还这样⿇烦人家…
“好了,你先去睡,我做好了饭叫你,好不好?”推开苏墨,径直走了过去。
“那你可要说好了,不许偷吃哦!”淡金⾊的眸子变得黯淡无比,合上了漂亮的眸子。
“墨,我们走吧!你也没有吃什么东西,你也饿了吧!”刚被推开的某人表情变得极其纠结,某女不噤戳了戳他的手臂。
“娘子不乖,娘子不喂我,娘子还推我…”
得,这是又傻了还是又神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