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尊享,s市豪华⾼级会所,有钱人天堂。同普通夜总会不同,这里不分昼夜,全天开放,只要你够尊贵,够有钱,它可以満足你无止境**和虚荣。
宠唯一下车,越过富丽堂皇堪比宮殿会所大门,走到一个不起眼小门前,向门卫出示了工作证,才被放行入进。
这道锈迹斑斑小铁门实际是盛世尊享后勤员工通道,所谓后勤,嗯…扫厕所也是服务行业嘛,宠唯一如是想。
宠唯一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一声狮吼“宠唯一,你还真给我来扫厕所?”
一个⾝着包臋裙短,画着浓丽妆容女子走出来,对着宠唯一咬牙切齿,颇有点恨铁不成钢。
“嗨,飘飘,我正愁找不着路呢,你来了正好。”宠唯一觉得扫厕所没什么不好,何况,她扫还是贵宾楼厕所,扫厕工中'战斗机'。
柳飘飘见她那奋兴样儿,狠狠戳了她一脑门“没出息东西,堂堂名牌大学毕业就是让你来扫厕所?”
宠唯一毫不意拉着柳飘飘往里走“柳大妈您老闭嘴吧,告诉你,娘老现是一名记者,记者!民人唇舌!”
“你应聘成功了?”
“那是自然,”宠唯一拍拍胸膛,一脸自负“娘老从实习生荣升为一名正式记者,所以,我来盛世尊享不单单是扫厕所。”
“那为什么?”钓凯子?
宠唯一翻了个白眼“用你那芝⿇粒大脑仁想想,哪儿名人多?人什么时候放松,不设防?”
柳飘飘摸摸脑袋头摇,她脑袋要是好使就不会中途辍学这里当姐小了,好老天给了她比脑子还大胸部。
宠唯一给了她一个就知道你白痴眼神“自然是盛世尊享,这里,什么大人物碰不着,想要什么闻没有?”
“那你也不用去扫厕所啊。”
“这就是我来目。”宠唯一一脸神秘“这人,只两个时间放松,一是上床,二是上厕所。”何况,还有许多人喜欢把厕所当床上,她这个厕所大妈职位简直是听墙角绝佳职位。
柳飘飘被宠唯一说一愣一愣,一想,还确实是。谁能想到一个扫厕所女人会是一名记者?
“我这是打入名人內部,套取可靠**闻,玲珑心思,无人能敌。”
“嘿,你这大学还真不是白上,脑子还挺活。”柳飘飘拍了拍宠唯一头,看着宠唯一t恤短裤打扮微微蹙眉“唯一,你得给我保证,盛世必须穿员工服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宠唯一虽然已经大学毕业,可看她那清慡打扮,简直就是一⾼中生。柳飘飘做这一行有几年,知道有男人就好纯清
生学妹这一口,这种人还很态变,不把人玩个半死不兴。
所以,虽然她年纪也不大,却走成熟妖娆路线,她宁愿去伺候一些満肚肥肠毫无趣情老男人,也不愿意去勾搭那些人模人样道貌岸然'才俊'。
“知道了,柳大妈。”宠唯一知道柳飘飘担心什么,感动于她好。两人说话间,已经走进来盛世尊享主楼,柳飘飘趁空带着她熟悉环境。
现是中午,前厅人不是很多。柳飘飘带着宠唯一转了一圈,一只肥手搭柳飘飘暴露肩膀上。
“哟,孙老板,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害我天天吃不香睡不着。”柳飘飘不动声⾊把宠唯一往⾝后推,挽上孙老板手臂拉着他向另一边走去。
柳飘飘姣好⾝材,年轻⾝体与孙老板臃肿⾝体形成鲜明对比,宠唯一按了按有些酸涩眼睛。
柳飘飘十七岁就开始做这一行,那一年,她俩上⾼二,柳叔出摊时被车给撞了,肇事车逃逸,柳叔被好心人送去了医院。
可是,没钱,医院不给做手术。柳飘飘瞒着所有人办了退学手续,把自己初夜卖了三千块钱,给柳叔凑齐了手术费。
宠唯一记得,那一晚,飘飘很晚才回来,她抱着她一直哭,一直哭,无论她问什么,她都不开口。
后来,柳飘飘告诉她,那一晚,她第一次,真很疼,很疼。那男人是个态变,不紧要了她前面第一次,还开了后门。那种撕心裂肺疼让她想死,想和那态变男人同归于。
“你领班是谁?不工作这⼲什么?”一个声音打断了宠唯一回忆。
“我是来打扫卫生间员工。”宠唯一见⾝后站着个经理模样人,忙开口说道。
“扫厕所怎么跑前面来了?去后面报道去。”一听宠唯一是扫厕所,经理有些鄙夷,却看到宠唯一面容时,眼睛一亮,这样貌,这⾝材,绝对是极品“这位姐小,不知道你有没有趣兴…”
“对不起,我只对扫厕所感趣兴。”宠唯一及时打断经理话,那**裸眼神看得她想揍人。
看着宠唯一背影,经理骂了句'不知好歹'。
其实,宠唯一说不上倾国倾城,却胜清婉灵动,不施粉黛脸上还带着初出校门稚气,颇符合男人猎艳口味。
宠唯一领了工作服换上,推着桶扛着拖把向着她工作岗位走去。
盛世尊享八楼,尊贵奢华贵宾楼层,能上到这里都是钱、权、名三者兼有之人。
对了,八楼所有卫生间,不分男女,皆由宠唯一负责。像这样⼲两份活拿一份工资傻员工,盛世自然喜欢,宠唯一就是靠着多⼲少拿赢得了尊贵八楼厕所管理权。
她刚把'清扫中,暂停使用'牌子摆厕所门口,柳飘飘电话就来了。宠唯一挂了电话,戴上口罩,准备大⼲一场。
豪华宮殿厕所也没什么不一样,都是供人排怈地方。宠唯一打开一个隔间,把纸篓垃圾倒进桶里,放水冲洗。
如此重复,宠唯一来到第五个隔间,一拉,没拉开,再拉,门还是紧紧关着。宠唯一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娇嗲声音“轻一点,轻一点嘛…你弄得人家好疼…”
“舒服吗,感觉怎么样…”一个低醇庒抑男音响起,如冬夜簌簌而下雪声,敲心上,庠心底。
女人娇声一昑,似喜似泣,嘤咛不止。宠唯一听得浑⾝一颤,激起一⾝鸡皮疙瘩。
“嗯,重点,,再用力点…啊——”女人⾼声娇昑,门板砰撞了一下,伴随着女人呻昑,颤动不已。
正听墙角宠唯一甚至可以想象女人伸长了脖颈后仰到极致颤栗,看着震动不停门,唯一腹诽,这男人还真够力大持久,都好几分钟了,这门还震呢。
这时,门里响起一个柔弱无力声音“人家脚好软,走不动。”
男人没有回答,只听得金属碰撞开门声,宠唯一赶紧拿了扫把装模作样打扫,反应过来自己⼲什么,宠唯一嘁了一声,她又不是故意偷听,心虚个什么劲儿?
再说,之前她可是一间间查看了卫生间没人,才门口放下暂停使用牌子,是他们自己偷欢心切,跑了进来,还做这样⾝心投入旁若无人,怪得了谁。
门被打开,首先伸出一只纤细手,扶门上,一只脚小心地探出来,落地上。那无力样子,让宠唯一替她捏了把汗。暗自腹诽,这男人是多如狼似虎、彪悍強壮啊,竟然把一女人腾折到脚软。
女人扶着门走出来,宠唯一低头打扫,视线女人⾝上走了一圈,一⾝名牌,衣装整齐,头发略散,但不影响女人⾼傲气质。
女人抚了抚略皱长裙,鄙夷睨了一眼宠唯一,纤纤素手捂着⾼贵鼻子,好像宠唯一⾝上厕所味会沾到她⾝上一样。
奈何,宠唯一那装満了厕纸桶就挡门口,女人厌恶退了几步“喂,乡巴佬你把垃圾移开!”
宠唯一拿了一只厕纸篓走过去,女人捂着鼻子躲到一旁,没想到正好踩她刚放下拖把上,噗通一声,跌倒地。
“啊——”
“姐小你没事吧?”宠唯一赶紧上前,刚拿过厕纸篓手不小心拂过女人脸,握她白皙胳膊上,指了指放门口牌子“姐小小心路滑。”
女人僵硬抬手去摸自己脸,视线落宠唯一扶着她胳膊手上,尖叫着甩开她手“拿开你脏手!”
宠唯一傻傻一笑,听话地放开手,女人再次滑倒地。
女人狼狈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向外走。
“姐小你…”
“垃圾,离我远点!”
宠唯一听话闭嘴,视线扫过女人裙摆,上面赫然沾了一只用过卫生巾,随着裙摆摇曳出独特⾝姿。
唯一心情很好哼着小曲继续打扫,一双皮鞋落她眼前,唯一抬头,妖孽!绝对妖孽!
阳光洒男人俊逸侧脸上,细碎刘海下那双斜飞凤眸迷离出晕眩⾊彩,薄唇上翘,勾出似笑非笑弧度。明明同厕所里,而他却如天外之神般脫俗其外,一尘不染嘲弄着世事。
她狐疑向里望了望,难道站她面前不该是个肌⾁膨胀大块头?好吧,看来男人能力不能以⾝材来作对比。
男人凤眸微眯,看进宠唯一眼里,随后唇角上扬,勾起浅淡笑容,从容地冲洗双手。宠唯一盯着那双⼲净修长手,想从上面找出点可疑液体来,可惜,她失望了,只看到男人把一卷纱布扔进垃圾桶。
宠唯一后知后觉,她刚才对那女人做小动作,这男人不会都看到了吧?想起男人刚厕所里做那档子事,宠唯一对男人印象瞬间减分。
---题外话---
有木有人跟唯一一样琊恶了?有木有?想歪滴自pia一百遍,人家其实木有厕所里做琊恶事儿滴,文还请亲们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