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天,宠唯一过得很平静,宁非没再找过她,好像把她遗忘了一样。通过各大闻媒体,可以看到宁非挽着各⾊女伴出席酒宴舞会⾝影。
唯一盛世尊享唱了几天歌,宁非都没有到,她也就懒得天天去了,毕竟,谁都不愿意天天置⾝于⾊狼垂涎目光中。
宁非⾝边女伴走马观花换,绯闻不断,宠唯一拧眉看着饭店里播放闻,看来,宁非对自己只是趣兴而已,离让宁非*上自己还要差得远。
没有哪一个男人会让心仪女子**工作,宁非却让她继续盛世尊享卖唱,对她态度不言而喻。不过唯一不急,一次就上钩男人才没意思,她喜欢小火慢炖,慢慢深入到宁非四肢百骸,让他对她永生难忘,这样才能打击到宠嘉嘉,不是吗?
当然,唯一也没有自负到宁非会非她不娶,毕竟宁太子爷是一朵招蜂引蝶花儿,她这个湮没万千蜂蝶中小人物还没那么大本事。她要只不过是让宠嘉嘉和她那个三儿妈尝尝被抢滋味。
“嗨,唯一,很早就到了吗?”如沐舂风声音响起,宠唯一收回视线,眼眸弯弯,看向来人“景医生。”
“今天下班时突然来了个急诊,所以晚了些。”景修泽温雅解释道。
“没关系,我也是刚来。”宠唯一招呼服务员过来点餐“景医生,这次你可不能跟我抢,每次都是你请我吃饭,也该轮到我表现表现了。”
景修泽嘴边带笑,修长⼲净手指拿过菜单点菜,每点一个菜都会以眼神询问宠唯一,那温柔绅士模样让服务员心神一荡,脸⾊微红盯着景修泽。
“好了,就这些吧。”景修泽阖上菜单,拍了一下宠唯一脑袋“口水都流下来了。”
宠唯一毫不矜持用手一抹,勾直勾地看着景修泽,啧啧赞叹“秀⾊可餐,秀⾊可餐,你没看到,刚才那服务员眼睛都掉你⾝上了。”
“那你呢?”景修泽玩笑道,眼中隐含期待。
“我早被迷得头晕目转不知南北了。”宠唯一作迷恋状。
景修泽眸⾊一暗,随即宠溺地笑道“就知道贫,菜上齐了,吃吧。”
宠唯一毫不客气拿起筷子夹菜吃饭,她吃不慢,却仍旧优雅⾼贵,碗碟之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唯一,我国外有个朋友是脑科专家,伯⺟病到了国外也许可以医治。”景修泽还记得他第一见宠唯一时触动。
那个纤瘦女孩儿背着毫无知觉⺟亲医院苦苦哀求,庒弯脊背不堪重负,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让人为她捏一把汗。他问明了情况,得知该病患已经拖欠了一个月医药费,他帮唯一付了钱,那时候唯一也是像刚才一样定定看着他,眼眸里只有他。
“景医生,你已经帮我够多了。”景修泽和她非亲非故,她欠他已经太多了,她知道,⺟亲病就是个无底洞,填不満,她挨上谁,谁就会被她拖累。这不,她那个薄情老爸拥有上亿资产,还对她们⺟女避如蛇蝎呢。
“唯一,现不医院,你可以叫我名字。”景修泽俊眉微蹙,他不喜欢唯一和他划分得这么清楚“叫我泽。”
宠唯一脸⾊一熏,嘴巴嗫嚅“…泽…哎呀,好别扭,我还是叫你修泽哥吧。”
景修泽眸光微暗,温柔笑道:“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唯一嘿嘿笑了两声,机手突然闪了闪,看着上面陌生号码,唯一心中一动“喂,您好…”
“哪儿?”清泠声音响起,霸道,強势,专横。
果然是宁非。
唯一和柳飘飘约定,若是宁非去了盛世,柳飘飘会立刻给她打电话,既然飘飘没来电话,说明宁非不盛世。
“上班。”宠唯一回答模棱两可。
良久,那边才回了一个单音节'嗯'便挂了电话,唯一捏着电话微愣,这是⼲什么?查岗?
“有事情?”景修泽关心问。
“哦,没事,一个朋友电话。”唯一回神,把宁太子抛脑后,她也不能为了泡他天天待盛世不是?
景修泽又说了一些植物人苏醒案例,唯一笑着倾听,可总感觉怪怪,好像有人盯着自己一样,回头去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唯一…”景修泽突然倾⾝上前,两个人相对而视,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呼昅。景修泽⼲净漂亮手指轻按唯一唇上,轻轻挲摩,唯一可以感受到他指尖纹理。
她怔怔看着眼前俊容,沉溺一汪柔情里。
周围好像放空了般,只剩了他们两人,眼眸里只有彼此,唯一好像听到了花开声音,沉醉般迷陷下去。
胳膊倏地一紧,整个人被猛地拉起,一个淡然声音响起“盛世尊享改行做饭店了?”
唯一猛地一颤,她愕然回头,宁非正一脸玩味看着她,唇角微勾,染着淡淡笑,唯一却觉得那笑阴冷至极。
原来刚才真有人看她,那个人,就是眼前宁太子。视线不由得扫向机手,他是看到自己才打电话,而她当时回答是:我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