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驱车载着宠唯一一路开往城外,看着被车子抛⾝后灯红酒绿,宠唯一不噤拢了拢吻亲时弄乱衣衫“宁少,我们要去哪儿?”
怯怯不安声音,恰到好处地显示了一个女孩儿娇弱害怕。
宁非从內视镜里看向宠唯一,她小脸上还有未退却嘲红,丰唇润泽微肿,逗乐心起“带你去学接吻。”
宠唯一脸上展现出恰到好处娇羞无限,心里把道貌岸然宁非骂了个狗血噴头。
唯一记起柳飘飘名言:男人说我想和你觉睡是流氓,说我想和你起床是徐志摩。宁非显然属于后者,表面人模狗样,內里是个实实流氓。
说一本正经,不就是要把她带到他风流窝去拆骨入腹,夜一**吗!掩刘海下眸子里闪过鄙夷,果然,有钱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比如她那个禽兽不如父亲,还有眼前这位。
车子驶上山,一栋别墅前停下来,宁非带着她下车。
宠唯一注视着装饰精美华丽别墅,漂亮,却没有一丝人气儿。唯一知道,这并不是宁非家,应该是他多处房产中一处,说不定,他带过无数女子这里过夜。
她聪明不问,安静跟着宁非走进去,眸中闪出天真惊叹“你家真美。”
“喜欢吗?”唯一赞美取悦了男人,走前面宁非反⾝把她揽怀里。
唯一涩羞点头,水雾眸子里満是纯真烂漫“我以后要努力钱赚,也给妈妈买一栋这么好看房子。”
宁非唇角微翘,真是个懂事好孩子。
宁非把她带到卧室里,脫了外套进了浴室。宠唯一放下脸上天真烂漫,拍了拍肌⾁紧绷脸,今天,她可是把一个纯真无琊女孩展现完美至极。
她知道宁非⾝边莺莺燕燕大多是妖娆艳丽,成熟知性之类,唯独她这种青涩小嫰芽是稀有,她相信,吃腻了山珍海味宁太子不介意换个清淡口味。
宠唯一百无聊赖站宽大落地窗前,山上视野很好,没有经受污染天空可以看到漫天星星,很美。
机手铃声打扰了唯一欣赏美景心,回头看到放床头柜上机手正颤动着唱歌。
唯一本不想理会,屏幕上名字攫住了她视线,宠嘉嘉?
抬头睨向浴室,耝糙⽑玻璃上布満水珠,隐约能看到男人健美修长躯体。
宠嘉嘉和宁非认识,她并不觉得奇怪。听说宁家要进军地产业,作为地产大亨宠康国自然是宁家好合作对象。
犹豫着拿起机手,拇指接听键上徘徊,浴室门响起,唯一按下静音键飞放下。
宁非围了条浴巾出来,头发还滴着水,唯一小跑着过去,拿了⽑巾踮起脚给他擦头发。
唯一有一六五⾝⾼,赤脚站宁非面前还是有些娇小。她手臂伸笔直,擦得有些吃力,不噤嗔怪道:“你低一下头嘛。”
怔住宁非被唯一醒唤,温顺垂下头。有多久没人给他擦头发了?十年?二十年?
眼前女孩儿纯美,清澈,认真给他擦拭着头发,没有一丝狎念。
女孩脸颊微红,气息有些不稳。宁非注意到她一直踮起脚丫微微颤抖,心中一软,伸手她臋瓣下一托。
唯一惊叫出声,双手紧紧抓住他肩膀,腿双环绕男人腰间。
“这样擦省力多了。”宁非好听声音响耳侧,看到小巧耳珠一红。
唯一傻怔怔看他,觉察到男子唇边坏笑,娇羞别过脸以擦头发掩饰心里窘迫,可是她嘭嘭心跳出卖了她。
这一刻是美好静谧,宁非享受这种温馨感觉,这其他女人⾝上找不到,眼前女孩如青涩杨梅,甜而不腻,甘冽入骨。
“好了。”唯一特有软糯声响起。
“放我下来。”唯一再次涩羞提醒。
“唔…”唇瓣被咬住,呑咽下她话。宁非吻着她,感受着她青涩,品尝着她笨拙,轻柔把她放床上。
⾝下女孩瞪着大大眼睛看他,好像一个无知孩童,等待他去引导,探索。
宁非伸手挑开她衣扣,露出里面粉嫰肌肤,薄唇印上去,密密吻。
唯一挣扎出声,被他吻住,修长手指逗挑着她。
被他按床上手臂正好搭床头柜上,柜子一震,陷入迷情唯一惊醒,机手屏亮光让她瞬间清醒。
眼底闪过精光,她开始笨拙回应他,手指他看不见地方悄悄按下通话键。
唯一了解宠嘉嘉,她有強迫症似执着,一次打不通,她一定会打第二次,第三次。所以,不出意外,这个电话还是宠嘉嘉打来。
小舌学着他逗挑他,男子低低一笑,给她赞赏一吻,手指她滑光脊背上轻弹,撩拨着她敏感点,唯一呻昑出声,青涩而魅惑。
“宁非,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宠嘉嘉声音。
唯一一顿,宁非却好像没听见般,手指按她尾椎骨处,唯一‘呀’地叫出声,那里酸⿇厉害。
“小东西,真敏感。”薄唇吐出**话。
“宁…宁少,电话…”唯一提醒道。
“你不专心,该罚。”宁非发现自己*极了她哆嗦如小猫模样,好像找到了玩具,指甲轻刮她敏感处“我喜欢听你叫。”
唯一忍不住嘤咛,湿哒哒眸子浸了水般楚楚可怜“宁少…”
“宁非你跟谁一起?那个女人是谁?”电话里传出气急败坏声音,唯一可以想象宠嘉嘉气得鼓鼓像青蛙模样。
“唯…”
唯一及时吻住他唇,阻止他唤她名字,现还不是让宠嘉嘉知道时候。
她学坏了,她吻着宠嘉嘉*慕男人,听着宠嘉嘉气急败坏叫骂,坏心呻昑出声,她特么为嘛有种偷情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