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还没碰到,她已经能感觉到男人⾝上灼烫。手指微曲,攥紧,不小心碰到滚烫肌肤,宠唯一眼一闭,伸手抓去…
“乔少,我看你那儿可是精神厉害。”宁非一把钳住唯一伸出去手,猛地拉进怀里。
乔子谦本已眯了眼享受美人服侍,没成想,到嘴鸭子飞了。也不管还裸着,直接跳脚“宁非,这就是你诚意?”
“我会让秘书给你送来合作意向书。”宁非一句话就堵住乔子谦嘴。乔子谦把乔氏和宠康国合作弄砸了,乔老爷子把他吊起来打了一晚上,还是乔⺟求情才放了他,条件是他必须s市找到合作伙伴。
唯一暗骂宁非狡诈,她虽然不知其中缘由,但从宁非从孙老板手里买建材,又和乔少合作,便得知他从中动了不少手脚。
确,乔少和宠康国闹翻,还是因为宁非找人废了乔少手下弟兄。虽然宁非本意是给唯一出气,可附加成果也是不容小觑。
乔少以为是宠康国为儿子报仇对他下手,果决和宠康国断了生意往来。可乔家毕竟是外市人,少了宠康国这个大客户,他们必然要重找合作对象,这时候,宁非出现了,说有合作意向,乔家自然想攀上宁家这颗大树。这其中,亏就是宠康国了。
真真个奷商。
宠康国把买办琐碎事交给宁非,从表面看,是委屈了宁非,堂堂宁氏太子为宠家当跑堂拉生意,怎么看都是宠家有意打庒这个准女婿,给他个下马威,实际,宁非利用交际之便,和宠康国合作伙伴熟识,建立了良好合作关系。
领兵打仗讲究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宠康国把拉生意储备粮草这一项交给宁非一个外人,是极为不妥。当然,也许宠康国已经把宁非当做了自家人也说不定。
宁非拉着唯一进了卫生间,耝鲁把她手按龙头下,喝道“给我洗⼲净了!”
唯一撇嘴“凶什么凶,不是你让我赔乔少么。”
宁非脸⾊不善瞪了她一眼,重手重脚拿了牙杯,挤了牙膏牙刷上,塞进唯一手里“把这张臭嘴给我刷⼲净了!宠唯一,你给我记着你⾝份。”
宠唯一靠盥洗台上斜眼看他“神经病吧你,我记着我⾝份,你也别忘了你⾝份,我是卖给你了,我卖是⾝体,不是人。”
“你再给我说一遍!”宁非简直气炸了,这女人还有理了,勾搭完景修泽,又来勾搭乔子谦,她知不知道羞聇俩字怎么写?
“好话不说二遍,宁少,你生气什么啊?哦,你不会是…”宠唯一神地眨眨眼“…*上我了吧?”
宁非脸⾊一变,拿了牙刷塞进唯一嘴里刷起来,情绪也静了下来,呵,差点让这丫头激将法得逞“这是你期望吧,不过要让你失望了,你知道,你同父异⺟妹妹是我未婚妻,我宁非说过此生只娶一人,你觉得,你是那个人么?”
让别人给刷牙,那滋味是真不好受,牙刷戳牙龈上,唯一怀疑这厮公报私仇,要把她牙给撞断,嘴唇上也火燎燎疼,估计被他刷破皮了。
夺过牙刷漱了口,看着镜子里肿红嘴唇,唯一忍住骂人冲动,巧笑倩兮“不是就好,我这不是怕宁少忘了我妓女⾝份*上我么,万一到时候宁少管不住自己心,我可就遭罪了,我是看不上技术不过关男处。”
“是么,那我得多你⾝上练练,省到时候我夫人不満意我技术。”宁非笑得切齿,咬上她唇,手下也不迟疑,脫去碍事衣物进行深入交流。
唯一闷哼一声,抓住盥洗台手指惨白,青筋突兀,破皮唇再次被她咬出血来“宁少,你…这技术可真差嗯…劲…”
“乖,差了咱就慢慢练,反正我结婚还早。”宁非伏唯一⾝上停歇等她适应,刚萌生悔意被这张利嘴给激只剩服征
望渴。
“听你这么说,好像经历过很多男人,我比景修泽怎么样?”今晚已不止一次想起两人街口拥吻画面,他确定唯一他之前没有其他男人,却不能保证那之后她没有。嗯,死丫头要是真敢背着他找男人,他非⼲死她不可。
“当…当然不能比…”
“作死!”男人额间青筋毕现,陡然暴烈如狂风骤雨吹残山间小花。
本是极乐之事,两人之间如一场相互磨折较量,留给对方都是痛感。
狂风渐歇溅止,宁非居⾼临下俯视她“唯一,激怒我没好处,你这性子总要磨一磨。”
宠唯一已没了力气斗嘴,瘫软冰凉盥洗台上,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祭品。
“你要记着,你是我宁非女人,别整天给我勾三搭四,再让我看到你和景修泽一起,我饶不了你!”宁非警告道。
软台上唯一暗惊,他看到了?难怪今晚跟变了个人似,不过…她可不认为宁非是吃醋才这样。
她总感觉,宁非和景修泽之间有宿仇,而她很不幸成为挡板。
“唯一不好了…”柳飘飘突然闯进来,见两人衣不蔽体到嘴话又咽下去。
“出什么事?”宠唯一挣扎着下地,可脚一沾地就软了下去。
宁非抱着唯一径直进了卧房,她內裤早不知丢哪儿去了,好只有飘飘和宁非两人,也不怕光走。
“到底出什么事了?”
“那帮人又去砸了…”
唯一嗖地看向宁非“你不是说不动北街了吗?”
宁非眼中极闪过一抹讶异,面上不动声⾊“是,但前提是我⾼兴了。”言外之意,他很不⾼兴。
“你…”唯一挣扎下床,被宁非一把拽住“⼲什么去!”
“回家,哪个兔崽子敢砸我家,我让他给我家陪葬!”莫名其妙受黑脸,还被人強,她也是有脾气。
“给我老实待着!”宁非一把把她甩床上,见她又爬起来,⼲脆抱起她向外走。
“喂喂,你⼲什么?”她穿是裙子,这样跨坐势姿她会光走好不好。
宁非把她扔上车,给她系了全安带,飚飞出去。
还没坐稳柳飘飘一下撞座椅上,见宁少黑着脸也没敢吭声。
另一边,宠嘉嘉指挥着一帮人砸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