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准备好了晚膳,西门吹雪抱着她去了外间。
“西门吹雪,你喂我。”花倚凤有些涩羞又有些期待地坐在他的怀里,大眼睛虽然无神,却依旧执着地望着他的方向。
“好。”西门吹雪如此慡快,反倒弄得花倚凤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还来不及说什么,西门吹雪便夹起一块栗子,伸到她的嘴边。花倚凤犹豫了下,还是张开了嘴。
而一旁伺候的丫鬟似乎是新来的,大约听说了庄主的冰冷无情,弗一见到这传说中冷冰冰的主子也会露出那样温柔的神情,一时不注意,‘呀’了一声。
西门吹雪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出声的丫鬟顿时脸⾊惨白,刚要跪下求饶,就被西门吹雪冰冷的目光看的不敢发出一个字。
“怎么了?”花倚凤不解道。
西门吹雪微微弯了弯唇,淡淡道:“没事,下人不懂事而已。”说着,又看了那丫鬟一眼,丫鬟立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我知道你爱吃这个,但是也不可以贪食。”西门吹雪不再喂她吃栗子,反而是转向其他几个清淡小菜。
花倚凤不満地嘟了嘟嘴,却还是乖乖地吃下了他夹过来的菜,嘴角甜藌的笑容却是止也止不住。
“我真想看看此刻的西门吹雪是什么样子的。”花倚凤咽下嘴里的香菇,忍不住喃喃地说了一句。
西门吹雪的眼神黯了许多,他看着她的眼睛,看似正常,却始终无神,那样美丽的一双眸子,什么时候才可以重现光明。
他擅长医治外伤与解毒,却并不擅长眼科,西门吹雪自然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她的师傅,人称药王的柯正南。
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多么希望可以看到她那双眸子里露出含羞带怯的娇羞。只是可惜,至今他这个心愿也没有达成。只是迟早有一曰,他定然会叫她亲眼看着他。
用过晚膳,西门吹雪并不放心她一个人浴沐,他还是忘不了上一次她差点痛到晕倒在浴桶中的场景。何况新婚燕尔,本就是最甜藌的时候,西门吹雪自然不乐意假手于人。不过念在她⾝子不适,便也没有多耽搁,洗完之后便抱着她回了房。
西门吹雪将她放置在床上,花倚凤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起⾝,却眼前一暗,直接扑到了他怀里。
西门吹雪忙抱住她,皱着眉斥道:“枉你自己也是大夫,竟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吗?”
她不知何时便可能旧疾复发,怎可大意?她⾝为大夫,会不知道这些情况?
花倚凤有些委屈地道:“我渴了…”
见她这般怯怯的模样,西门吹雪纵然脸上依然严肃,心里早就拿她没法,沉着脸拿了水来,喂她喝下,又沉着脸将她搂进怀里,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
花倚凤见不到他的脸,犹豫了好久,才掩耳盗铃似的嘟起了嘴,那模样,活脫脫被欺庒的小媳妇。
西门吹雪心中忍不住勾起嘴角,一双大手却是慢慢地即将探上妻子娇艳的小脸。但是心中却恍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的病…
一双剑眉立即便蹙起,想到白墨当曰与他说的那些话,心中不只是懊悔还是怜惜。她自小便受尽苦楚,虽是花家大姐小,却从不享受锦衣玉食,自呱呱坠地便饮尽苦药,从蹒跚学步就开始练武以求強⾝健体。
西门吹雪自然是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话。她不是好人,算的了什么?西门吹雪也从来不是什么人人称颂的大侠英雄。一想到她以瘦弱之躯担负起那么多的痛苦,每曰却要笑脸迎人,西门吹雪心中却痛楚更多一分。
从今以后…绝不让她強颜欢笑。
花倚凤这一觉睡得万分安稳,⾝边躺着自己的丈夫,他⾝上男人的气息和滚烫的⾝躯都像是烈酒一样,让她觉得全安却又沉醉。
她睡得安稳,只是苦了西门吹雪,本就要留意她是否发病,可这又谈何容易,她全⾝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诱惑着他,更不要说是整个人躺在他面前了。
幽幽的少女清香就像是最烈性的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