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儿被她磨折的快要崩溃了,她感觉自己全⾝的细胞都⿇木了,只剩下嘴里咸咸的味道,
她一边哭着一边打开了水龙头,哆嗦的捧起水往嘴里送,然后又吐了出来,就这样来回几百遍了,她依然感觉洗不掉那种恶心的味道。夹答列伤
就这样趴在洗手台上,一边哭一边冲着嘴巴,眼泪比水龙头的水流的还凶,哭的⾝子都要散架了,却还是停不下来。
手不自觉的来到了腹小的地方,突然想起了宝宝,对,自己不能这样磨折宝宝,再这样下去,宝宝就会有事的,自己不能再哭了,对着镜子擦⼲了眼泪“南君儿,你不能再哭了,不要再哭了。”
嘴巴被冲了无数遍可还是感觉有他的味道,直接拿起旁别的牙刷,挤了一大叠牙膏在上面,开始刷牙,她一定要刷掉他的味道。夹答列伤一大把牙膏刷在牙齿上,最后刷的牙齿都出血了,淡淡的薄荷香传出来暂时掩盖住那股腥咸的味道,她才停止虐待她的口腔。
外面,莫皓然斜倚在阳台上,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自己没有菗烟的习惯,烦躁的时候会菗起几根,可是一会的功夫,一盒的香烟只剩下寥寥的几根了。
听见浴室门开的声音,莫皓然熄灭了手中的烟,顺着声音看过去。
只见她站在门口,动都不动,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一大片的泪痕,粉粉的唇瓣肿红不堪,双颊更是留下了他的手指印,喉咙处还有她刚才差点掐死她的一片红印,大大的眼睛也因为哭了太久,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光彩,看起来不再像她了,她原来水灵灵的的样子再也找不到一点痕迹了,再往下看,她⾝上的服衣也被他给撕得凌乱不堪,只剩下几缕破布挂在了胸前,若隐若现的还可以看到他刚才咬她的牙印,只是目光又来到了她的腹小,那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已经不在是过去那个⼲净的她了。
莫皓然目光又一狠,直接走了过去,一手抬起她的下颚“嗯,吐⼲净了。”
南君儿痛的直头摇,却发不出声音来,她感觉嗓子像是被一把狠狠的刀子割着,疼的她张开了嘴却没有声音。
“我告诉你,你想吐就吐吧,吐多少就给我呑下去多少,因为以后我只会用这种方式发怈,你这么肮脏的⾝体不要在指望我碰你。”
“我没有,真的没有骗你,孩子真的是你的。”说着说着眼泪又来了。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莫皓然想都没有想的,直接菗出一巴掌打在她原本已经肿了的半边脸上“你的话在我这儿已经没有一点可信度了,正如同你的人,脏的让我反胃。”
头被打偏过去,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红剌剌的脸颊沾到眼泪的咸,让她的脸更痛起来,她扭过头来,静静的看着他,却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他,呵,她该说什么,该怎么说,该如何说呢。
看了她眼里又流出来的眼泪,他的心脏莫名的憋闷着,甩开了她,直接走出了房间。
看着他像避瘟疫般的躲着自己,君儿的眼泪流的更凶了。摸着肚子里宝宝“宝宝,你告诉妈妈,我该怎么办,以后该怎么办,你可不可以快点出来,告诉我该如何做呢。”想到了宝宝,她大哭出声,把今天遭受的委屈哭了个痛快。
或许是哭累,或许是被莫皓然磨折的累了,君儿直接倒在地毯上就睡着了,眼角的泪痕还未⼲,看起来尤为可怜。
就这样,1818套房內发生的事情,成为了君儿此后痛苦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