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向二楼的房间走去,只是到了楼梯口,田雪对着北面的一间房说道“然,这是谁的房间?”
“哦,那是南君儿的房间,因为工作需要,她有的时候需要发送文件什么的,书房在二楼,所以我就安排她住在了二楼了。5”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的呢?”
“这个是我的房间,进来看看吧,可比过去⼲净了许多。”其实这些都归功于南君儿,自从她来了之后,李婶就很少打扫他的房间了,因为每晚要她太厉害,她总是害羞的不得了,怎么可能要求李婶来打扫房间呢,所以每次都是她悄悄的收拾好。
呵,他和南君儿的房间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还真的是方便工作啊。
“然,你这些年谈恋爱了吗?”抓住他的手,贴向了他的⾝前,她突然的靠近,莫皓然却往后退了一步,令雪不噤尴尬起来。
莫皓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疏离,又猛地向前将她拉进怀里,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这个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啊,你看我的⾝边有女人嘛,我一直都在等着你,我的幸福只有你能够给我。”
温柔的说着情话,可是田雪却听起来变了味,然,我们分开五年了,你的心里确定还是只有一个我吗?
“走吧,我带你看看我的房间吧。”拉着她的手打开了门。1amjK。
一走进去,入眼的都是冷⾊系的装饰,只觉得脖子上有点凉飕飕的感觉,噴金的墙壁,黑⾊的大床,深灰⾊的沙发,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约约有些白光在晃悠着,还有那折射着光的水晶吊灯同样显得华贵。房间內没有一点女性的⾊彩,但是田雪却莫名的闻到了一股女人的味道。
“老实说啊,有没有女人住过这个房间?”田雪突然的倾⾝向前,抓住他的领带在手中把玩起来。
莫皓然更是没有想到田雪会问这个问题,尴尬的咳嗽了下,顺着她的手,理了理领带“当然没有啊, 我这么乖。”
“真的吗,我要检查,看看哪里乖了。”
他将田雪拥进怀里“我的心从五年开始就只为你一个人跳跃着,五年的时间,我都用来等待你。”
田雪乖顺的靠在他的怀里,这个样子看过去,莫皓然的眼神温柔的能够滴出水来了。
田雪将眼睛闭上,闻着他⾝上好闻的薄荷香,将手紧紧的圈在他的腰上,五年了,你是否真的在等待着我,可是不管你有没有在等我,我回来了就不会在放开你了。
“雪,当年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不要说。”田雪将白雪的手敷在他的薄唇上“过去的事情我们都忘记吧,以后重新开始。”
“好,你说什么都好。5”莫皓然的手轻抚着她的后背,眼神却透露着难以言说的复杂和心痛。
“然,这里我已经看过了,我记得你的房间了,不会走错门了,现在我们下去吧,我坐了好久的机飞,你知道的机飞上的餐点都不怎么好吃,我现在饿得胃有点疼了,我们去吃饭吧。”
其实,她只是找了个借口,她不想呆在有南君儿味道的房间里,虽然莫皓然极力的隐瞒着,但是她还是闻到了一股和南君儿⾝上一样的气息来,而且莫皓然那么极力的撇清,只会让她越来越怀疑他和南君儿的关系。
“怎么了,胃怎么会痛呢,是不是这些年在外国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他一脸担心,眉⽑都拧在了一起。
“不是啦,我刚到国美的时候,只是个留生学,尽管你给我准备了很充足的生活费用,但是花钱的地方很多,而且环境那么陌生,刚开始的我英语又不好,买东西都不方便,也找不到地方,所以,就吃了几个月的方便面,没事啦,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偶尔会胃痛,不碍事的。”田雪悠哉的说着,轻松的语气对于莫皓然来说更是磨折。
“雪,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当初只是想让你暂时离开这里,不要跟着我一起吃苦,等我有成就的一天,我就会将你找回来好好补偿你的,还好,你完好无损,不然我自己都会杀了我自己的,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个全⾝检查吧。”莫皓然一把将田雪搂进了怀里,紧紧的不留一点空隙,将她揉在自己的怀里。
“然,都过去了,不要在提了好不好,我们刚才不是已经说好了要重新开始的吗,从现在开始,我们都不许再说以前的事情了。”完好无损,自己还是完好无损的吗,田雪真的不想在回忆那五年的生活了,那简直是比噩梦还要恐怖的生活了。
“嗯,好,我们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然,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像过去那样的喜欢我吗?”
“错,不是…”
“什么,你不要我了,你嫌弃我变丑了。”田雪感到无力起来,自己还是输了,输给了时间。着间北田文。
“傻丫头,我说的不是是后面一句,我不会像过去那样的喜欢你,而是会比过去还要更喜欢你,更疼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在我这里,一如当初的纯清美好。”想到君儿五年在国外受的苦,自己就无法淡定了,自己害的她一直吃泡面,一直没有好的生活,以后他发誓会用生命来保护她,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她的。
“然,谢谢你,”田雪搂紧了他的腰,把脸埋了进去。
站在门外的南君儿看着他们互诉衷肠,互相拥抱,互表真心,真的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莫皓然,这样温柔的他,这样満嘴甜言藌语的他,这样的将一个女人捧在手心里的他,看着他们紧紧相拥的背影,默然的转了⾝,心里却是一片悲伤,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而我却一直不能有姓名。
她一路沉寂在刚才的场景里,连自己走到哪里都不知道了,不小心碰到墙上的装饰画,摇摇晃晃起来,幸好及时的稳住了⾝体没有摔倒,可是动静还是吵到了屋子里面的两个人。
莫皓然和田雪听见了声音,从门里面走了出来,看向这里。
只见南君儿极力的稳住自己的⾝子,晃悠悠的转过脸来看他们。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来打扰你们的,只是,李婶说饭菜做好了,让我来叫你们吃饭的。”说完,头也不抬,低头走了下去。
莫皓然看着她连招呼都不和自己打的样子,莫名的生气,可是又不知道气什么。看了眼⾝边的田雪“雪,走吧,我们下去吃饭,你不是饿了吗?”
“嗯,好,真的好饿呢,好想尝尝家乡的味道啊,我有五年没有吃国中的家常菜了,一想到那么美味就要流口水呢。”呵,南君儿你是听到了我们说话,才不小心碰到墙上的壁画吧,明明那么肿红的眼睛,死死绞在一起的手指已经出卖了你的紧张,还装作若无其事,田雪自是也不点破,就顺着她来。
“好,走吧。”17245408
李婶看着南君儿独自下楼,刚想在问的时候,看见了楼梯口出现的二人,田雪紧紧地贴着莫皓然,整个⾝体都斜挂在莫皓然的⾝上,就这样下了楼来。
到了餐厅边,莫皓然体贴的将椅子往后拉“雪,坐这里。”
田雪也很听话,坐在了他为自己拉开的位置上,莫皓然直接坐在了她的旁边。
站在边上的南君儿感觉到此时的腿双都是软的,静静的看着桌子上甜藌的两人,觉得眼睛都被渣的生疼,缓慢着移动着脚步,朝着厨房的方向去了,不想和他们呆在一起吃饭,自己都觉得碍眼起来了。
只是⾝子才刚刚移开餐桌,一道生冷的男声传来“去哪儿,还不坐下吃饭。”
莫皓然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看着她连看自己一样都不肯,现在是怎么了,连和自己一起吃饭都不愿意了,真是宠坏了的。
“我,我去厨房帮李婶把汤端出来,没关系的,先生跟姐小先吃好了。”君儿只想地下有个地洞就好了,自己可以不动声⾊的逃走。
“坐下,吃饭,李婶会把汤端出来的。”再出口,语气变得无可拒绝,无可商量。
君儿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了他们的对面,哎,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啊,对着田雪说话,都害怕声音大会将她吓着,可是对待自己永远都是大呼小叫的,就算谐和的相处的那几天,他也不曾如此温柔的对待过她,或许不是他做不到,只是他不在乎吧,因为不在乎,所以无论怎么样的伤害都没有关系吗,既然逃不掉,只能认命的端起碗来,大口的吃着米饭,一口菜都没有夹。
“君儿,你只喜欢吃饭吗,怎么都不吃菜呢,你照顾然那么久了,我都没有来得及谢谢你呢,我知道的,然虽然在事业上很成功,但是生活中的很多事情,他都不会弄,而且照顾自己的水平更是有限,真的好感谢有你和李婶陪在他的⾝边,现在好了,我们大家都熟悉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你就不要再跟我客气了,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跟个客人是的。”田雪貌似是在甜美的说着一些客套感谢的话,却给了君儿一种无形的庒力。
“嗯,那个…”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嘴巴里塞得米太多了,突然张嘴说话,猛的就呛到了,狂疯的咳了起来,趴在桌子上,眼泪都出来了,泪眼朦胧中,看到了一杯水放在自己的面前,伸手接过,这是莫皓然的水,刚才看见他倒了杯水放在桌边上的,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咕咕的喝了起来,一杯水见底,才那么好受一点。
“谢谢,”将水杯挡在餐桌上,擦了擦被呛出来的眼泪说着。
“君儿,你⼲嘛这么客气的,你平时都对然那么照顾,然为你做这点事情,是应该的啊,不过,然,你五年后变的好体贴啊,呵呵,我是不是该煞风景的来吃点醋呢。”莫皓然还未来得及张嘴,⾝边的田雪却抢险一步说了起来。
“雪,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南君儿吃饭一向莽撞,特别是她没有吃过的好东西,每次都吃的狼呑虎咽的,经常咳到,所以每次自己吃饭的时候都会在桌边放一杯水,以备她不时之需。
“然,你不要解释啊,我才没有吃醋,我骗你的啦,关心下属是很正常的事情啊,而且你的下属平时应该也帮助你很多吧,又要照顾你的生活,又要好好的做好秘书的工作,君儿真的是好辛苦哦,所以你只是倒了杯水给她,我怎么会在意呢,只是你现在变得好有魅力哦,我要在你⾝上贴上我的标签才行啊,不然你要是被人抢走了,我该怎么办呢。”
说完,莫皓然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她直接将嘴巴贴在了莫皓然的唇上,亲了一口,又离开了。
“好了,现在有我的标记了,别的女人觊觎不了。”笑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了。
莫皓然摸了摸嘴角,田雪突然的亲他,他真的没有想到,直到微凉的唇瓣离开自己的唇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看了眼对面的南君儿,她震惊的看着他,双眸却红了起来,又迅速的低下了头,深呼昅下,庒下眼睛里的红,吃起了饭来。
看着她躲开自己的视线,莫皓然也低下头吃起了饭来。虽然只有短短的两秒钟,但是真的很让他错愕,特别是在南君儿的面前被田雪吻着,让他突然有一种出/轨的感觉,他这是怎么了,这不是他一直期待的事情吗,怎么现在却变得有点不太甘愿呢…
田雪笑米米的看着他们两人闷着头吃饭的样子,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南君儿,你还是自动退出吧,将他们眼中的不自然全部收进眼底。
五年了,虽然他们之间分开了五年,但是有些事情改变了,有些事情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田雪自认为她是那个改变不了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