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新兵们按照老炮的口令齐声嘶喊击打沙袋。老炮一如既往地板着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
新兵们吼:“杀!”一排沙袋被打得晃悠。
“二!”
“杀!”老炮骂:“什么狗庇玩意?!是杀——都看着!”他做了个示范,动作生猛“杀——杀——杀——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
“这不是沙袋,是敌人!明白吗?是武装到牙齿的敌人!再来,一!”
新兵们吼:“杀——”
“行了行了,软绵绵的跟娘们儿一样!别丢人了,都站边上去!”
新兵们站在一边。
“小庄!”
“到!”
“出列!”
“是!”小庄出列。
老炮指指自己:“来打我——直拳!”
小庄愣了一下。
老炮厉声:“一!”
小庄犹豫着出拳,老炮挥着胳膊一挡,接着一带,小庄直接栽倒。
老炮冷哼一声:“软绵绵的,还想杀敌?”
小庄起来,再次出拳。
老炮再次挡开:“再来!”
小庄怒吼出拳:“杀——”
老炮灵活地低头闪过拳峰,随即一个钩拳打在小庄脸上。小庄仰面栽倒,再起来一抹鼻子,都是血。
新兵们都傻眼了。老炮嘴角冷笑一下。
小庄怒吼着冲上来,又被老炮轻易地再次撂倒。
小庄起⾝,眼睛肿了。他怪叫着冲过来,却一次又一次被老炮打倒。
“老炮,我操你妈——”小庄又冲上去。老炮没注意,被小庄一脚踢在部裆。小庄冲上去一阵死打,老炮像是措手不及,被小庄按在地上暴锤。
新兵们急忙冲上来抱起小庄:“哥们儿!哥们儿!你疯了?”
老兵和⼲部们都向这里跑过来。
小庄被抱起来,脸上都是血,却还在劲使挣扎。
老炮被老兵们扶起来,他也満脸是血,可脸上却露出奇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