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和蓝月大包小包提着东西回到家中,整个人都累散架了,两人把东西放好,躺在沙发上相互对笑。
“你这一说要走,而且是离开一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剩下我一个人,以后我可怎么过啊。”沈桐摸抚着蓝月的头发伤感地道。
蓝月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沈桐怀里,用手指触摸着沈桐的嘴唇,水汪汪的眼睛巴巴地望着沈桐道:“我也舍不得你,要不我还是别去了。”
“别啊,这是你的梦想,我理所应当全力支持你,只要你开心快乐,我就⾼兴,嘿嘿!”沈桐宽慰道。
蓝月突然坐起来,拉着沈桐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沈桐,等我一年,一年后回来我们结婚,好吗?”
沈桐看着蓝月娇俏的模样,用手把头发捋到耳后,抿着嘴巴点了点头。
蓝月情动地扑上去抱住沈桐,咬耳缠绵。沈桐也顺势抱紧蓝月,双手伸进⽑衣,在滑光的后背来回摸抚着。
两人很快就入进了状态,蓝月骑在沈桐⾝上抱紧头,狂疯地在脸上吻着,而沈桐绕过后背,抓紧胸前的双峰来回揉搓着。
热吻过后,蓝月脸颊已是绯红一片。而沈桐更加是荷尔蒙极具膨胀,血液加快流动冲向脑门,舿间雄壮的小弟弟也立正稍息,硬坚无比。
沈桐喘着耝气往下扯蓝月的裤子,蓝月一开始还阻拦,慢慢地主动配合,把紧⾝裤褪到了膝盖处。
沈桐抓紧时间,让蓝月伏到茶几上,快速开解皮带,不听话的小弟弟弹跳出来,不听指挥地往秘密花园靠近。
沈桐把蓝月的裤裤掰开,对准花蕾缓慢地挺了进去。
“啊!”蓝月感觉到一根热炽发胀的物体入进自己体內,顿时血液沸腾,不停地颤抖着。
溪谷已入进丰水期,深处的泉水如河水滥泛一般决堤奔腾而至,润泽着出鞘的宝剑锋利无比,一次次穿膛而过,浓烈的鲜血融化成爱意,演绎着一段平凡而朴实的爱情。
此起彼伏的叫声和**的碰撞声在房间內回荡,二人完全放松,向顶峰刺冲。
二人忘乎所以地交融,蓝月的⺟亲蓝羽秋迈着矫健的步伐上了楼。要在以前每到下班时,蓝月总能通过脚步声判断出⺟亲的声音,然而,今天她庒根就没有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蓝羽秋刚从隆南市回来,心情十分悦愉,在小区门口买了菜打算让蓝月把沈桐叫到家里来,打算给未来的女婿做顿好吃的。对于沈桐,蓝羽秋并不是很満意,人长得不错,也有上进心,可家里的条件有些拘谨。假如俩人结婚,没有房子怎么能行?不管怎么说,她完全尊重女儿的意见,只要女儿喜欢⾼兴,她就赞成。对于女儿,她亏欠太多了。
蓝羽秋満是欢喜地把菜放到地上,把开包往外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时,听到房间里有人叫喊,顿时紧张起来。那个声音明明是女儿发出的,难道屋里进贼了?可伏在门上仔细一听,发现声音不对劲。直到有男人的传出来,她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脸唰一下子红了,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
按道理说,女儿与沈桐谈恋爱她并不反对,但是婚前发生性*行为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现在的年轻人不比她们那个时代,开放得很。思量再三,为了避免尴尬,她打算下楼避一避。
“蓝校长,下班了啊。”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位老教师,热情地和蓝羽秋打招呼。
这算是躲不开了,蓝羽秋不敢作声,勉強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本以为就是邻里间打个招呼,没想到那位老教师拉着蓝羽秋的手道:“蓝校长啊,我要和你反映个问题,现在的生学太不像话了,公然在学校里牵头谈恋爱,你可得管管哪!”
沈桐正准备刺冲,蓝月急忙用手制止住沈桐,竖起耳朵静静地听外面的说话声。
“这我一定管,随后我调查一下,如果确有其事,我会妥善解决的。”蓝羽秋尴尬地看了看门,极不情愿地说道。
“快子套来,我妈回来了。”蓝月听到⺟亲在门外,急忙推开沈桐,赶紧往上提裤子,一不小心把茶几上的杯子碰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紧张的二人不敢出气。
老教师踮起脚尖顺着声音望了一眼,道:“月月在家啊。”
蓝羽秋脸⾊泛白,闪烁其词地点头回应。
“月月可是个好姑娘啊,我怎么听说找了个下乡人,虽说现在没有吃供应一说,但农村和城里还是差别很大啊。好在那男娃给吴,前途还是不错嘛!”老教师最喜欢打听别人家的事情,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沈桐和蓝月快速整理好服衣,蓝月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把凌乱的头发梳理好,又跑到厨房拿扫帚簸箕把打碎的杯子清理了。沈桐心神不宁地站在那里,悄悄地问道:“蓝月,怎么办啊?”
蓝月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该咋办咋办,没事的。”
尽管沈桐再不好,也不愿意听别人说三道四。蓝羽秋没有正面回答老教师的问题,假装翻包道:“呀,我把钥匙落在车篓里了,我下去拿一下。”
“这不在你手里了嘛。”老教师看着蓝羽秋骑驴找驴,忙提醒道。
“你看我这记性!”蓝羽秋一拍脑门道,心里暗自责怪自己撒谎都不会撒。
“好了,我要去上晚自习去了,改天我再找你聊。”说完,老教师夹着课本下楼了。
送走老教师,蓝羽秋反倒有些不自在了,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蓝月打开了房门,⾼兴地搂住⺟亲的脖子,道:“妈,你回来了啊。”
蓝羽秋一时没反应过来,摸摸女儿滚烫的脸,再看飘忽不定的眼神,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但她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笑着道:“你给沈桐打个电话,让他晚上回家来吃饭,我给你们做好吃的。”蓝羽秋的这一说法,意在为女儿他们开脫。
蓝月通过⺟亲的眼神,明显能够感觉到⺟亲肯定听到里面的动静了,但她以一种巧妙的方式化解了尴尬。蓝月指了指客厅道:“妈,沈桐快您一步,他前脚进门,你就回来了,你看,还给我买了一大堆东西。”
这时,沈桐急忙起⾝走过来问候道:“蓝校长好!”
蓝羽秋看着沈桐没有任何慌乱,就像没发生事一样,这小子的心理素质可不是一般的強硬。她一边换鞋一边道:“来了就好,我还打算让蓝月叫你去了,赶紧坐下看电视吧,饭一会就好。”
蓝羽秋提着东西进了厨房,蓝月回头与沈桐扮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进厨房帮⺟亲摘菜去了。
没沈桐什么事,他只好惊魂未定地坐到沙发上发呆。眼过之处,突然发现电视后面变了模样。沈桐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来蓝月家时,这里还是悬挂着一幅书法作品,他当时还读懂了一半书写內容的涵义,尤其是那个叫“青葵”的笔名,到现在都是记忆犹新。可现在换成了一幅山水画,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青葵”到底是谁?是蓝月的父亲吗?蓝月父亲沈桐也见过,曾经也是一名教师,文人墨客都喜欢通过笔墨来表达爱意,这也不是没可能。不过沈桐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这后面一定隐蔵着什么秘密,至于是什么,不得而知。
沈桐在这边胡思乱想,蓝月在厨房和⺟亲说起了自己要去京城学习的事。
听到女儿要求进步,做⺟亲的当然⾼兴,不过想到这以后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离婚将近二十年,没有丈夫亲人的关爱,只有她娘俩相依为命,能坚持到今天,着实不易。
蓝月透过⺟亲复杂的眼神看出些端倪,抱住⺟亲的手臂道:“妈,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离开,可是这次机会实在太难得了,能够成就我当医生的梦想,还希望你能理解支持。你放心,女儿天天给你打电话,这不沈桐今天给我买了个机手嘛!”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款颇为时尚的机手让⺟亲看。
蓝羽秋摸着女儿的头道:“妈没说不支持你,这种好事我当然是举双手赞成,我就是怕你一个人在外受苦,那样,妈会心疼的。”
“哎呀,我都多大人了,再说我到了京城,我舅舅小姨他们能够关照我,你就放心吧。”蓝月道。
“这倒也是,你舅舅小姨最心疼你了。”蓝羽秋想着京城有自家亲戚,也就放心了。
蓝羽秋家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据她父亲在世时说起过,她家原先在怀柔一带,后来举家到了京城落户,她曾祖父置下了不少家产。至于多大家产,蓝羽秋也不清楚,听他父亲说,她家原先就在永定门一带,有很大很大的四合院。解放后,房子就都交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