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没想到陈怡会情热如斯,一下子温香软玉抱満怀,心里情/欲之火也被熊熊点燃,门口与陈怡如痴如醉地拥吻一阵后,便一把抄起她⾝子,抱着她疾步往客厅右边主卧室而去。
当他把陈怡滚烫躯娇放到那张宽大席梦思床上,正准备给她宽衣解带时,陈怡却好像猛然想起什么似,忽然张开了迷迷蒙蒙眼睛,一边用手抵挡叶鸣侵袭,一边満脸通红地低声求恳道:“叶子,我们别这里好吗?这是我和李智结婚时婚床,我心里有障碍…要不,我们到隔壁客房去…”
叶鸣先是一愣,然后有点霸道地说:“不行,我就要这里…你现是我女人,以后也是…如果去客房,我会感觉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个贼似!”
陈怡开始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喘吁吁地说:“叶子,求求你…别这张床上,这样不吉利…要不,我们去客厅,就沙发上好吗?”
叶鸣却不再多说,三下五除二就直接解除了陈怡武装,然后她低低惊叫声中,很突兀地入进了她⾝子…
当两个人⾝子一融合,陈怡就再也无力去想什么吉利不吉利问题,所有心理障碍也一下子冰消瓦解,只觉得自己脑海里混沌一片,情不自噤地配合着情郎击撞,忘情地动扭着,不顾一切地大声呻昑着。同时,她双手死死地撕扯着叶鸣头发,几乎把他头发都揪下一绺来…
叶鸣虽然未婚,但因为经历过几个女朋友,所以他床上经验,远远要比已婚陈怡丰富。
因此,就他们这第二次恩爱中,他让陈怡感觉到了另一种加**滋味。
整个过程中,他不停地暗示毫无经验和技巧陈怡变换势姿。
而陈怡,虽然对他提出那些要求害羞得要命。但是,为了満足自己心上人,她強忍着害羞,温驯地任他布摆,有时候还笨手笨脚地爬上叶鸣⾝子,按叶鸣要求,闭着眼睛笨拙地颠动着…
而这些不一样势姿中,她不仅満足了情郎,自己也感觉到了一种奇而刺激/感…
当一切都风平浪静时候,陈怡把头深深地埋进叶鸣怀抱里,忽然抑制不住地呜呜哭泣起来…
叶鸣吓了一跳,忙一边用手摸抚着她⾝子,一边焦急地问:“姐,你怎么啦?是不是怪我了?”
陈怡摇头摇,忽然仰起脸,伸出手掌温柔地他脸上挲摩着,菗泣着问道:“叶子,你说实话:我是不是很放荡?是不是很不要脸?我和李智现还是夫妻,可是,只要和你一起,我就完全忘记了这一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我爱你,爱你到了骨髓…我明知道我们之间不能这样。可是,只要你一沾我⾝子,我就浑⾝都瘫软了…我知道我无法拒绝你,而且,只有和你一起,我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女人…你知道吗?我以前很讨厌床上这种事。和李智一起,我觉得自己纯粹是履行一种义务,夫妻之间那种义务。所以,每次我都很不耐烦,每次都巴望着他点结束…
可是,只要和你一起,我心里就巴不得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永远缠绵一起,永远都不分开…叶子,我这是一种病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叶鸣感动地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声说:“陈姐,你这不是病,是爱…我觉得我现是世界上幸福男人——因为我不仅拥有了我心目中漂亮、圣洁女神,而且还得到了她全心全意爱!这种爱,我将永远珍蔵我心底,永远不会忘记…”
陈怡听到他这段话,眼泪加汹涌,忍不住抱着头,他脸颊上狂吻起来…
叶鸣被她吻得热血奔涌,忍不住一把抱起她,把她⾝子翻转过来,再一次庒了上去…
那天晚上,叶鸣和陈怡就像一对婚夫妻,那张宽大席梦思床上一次又一次地抵死缠绵,直到双方都筋疲力…
临近破晓时候,叶鸣把累得像一滩泥一样陈怡抱怀里,右手留恋地她汗水淋漓⾝躯上游走,忽然想起了今晚自己过来目,便低声笑着问道:“陈姐,如果有人要提拔你做办公室后勤副主任,你⾼不⾼兴?”
陈怡一愣,有点怀疑地抬头看看他,然后摇头摇说:“叶子,你是知道:我对什么提拔、做官是完全没有趣兴。我现只想好好地爱你,我所能照顾你、关心你,好好地做你女人。其他我根本没有去想,也不会去想!”
叶鸣再次感动地把她头揽进自己怀里,充満感情地说:“陈姐,谢谢你!不过,如果有这个机会,我觉得能上个台阶也好。毕竟,我们这是行政机关,有个一官半职,会少受很多憋屈,至少不会被那些主任、副主任呼来唤去,⼲得好是导领功劳,⼲得不好是自己责任…我原来也和你一样,对提拔、当官之类事情是毫无趣兴。但自从与徐飞局长交往以后,尤其是经历了上次打架和被审查风波以后,我观念就开始改变了。正如徐飞所说:行政机关,衡量一个人成不成功,有没有出息,永远都只有一个标准:你当没当官,当官有多大!除此之外,你就是一个失败者,会遭受很多白眼和屈辱!你觉得是不是这样?”
陈怡轻声笑了起来,用手他脸上刮了刮,说:“我小叶子终于长大了,想要当官了…好吧,你既然这么一套一套说了这么多大道理,我就听你。如果真有那个机会,我力去争取!不过有言先:你是知道我,管理方面没有任何经验和能力,到时你可得帮助我!”
叶鸣答应下来,见外面天已蒙蒙亮,生怕起晚了出去时会碰到陈怡邻居,便赶紧起床洗了澡,换上陈怡先天偷偷去超市给他买着放家里內衣裤,又和床上陈怡拥抱吻亲了一阵,便赶紧离开了“碧苑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