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听徐飞说要自己⼲脆去把夏楚楚追到手,让夏局长无可奈何,虽然觉得他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想起陈怡和陈梦琪两个人,就觉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他苦笑着摇头摇说:“徐局长,这个肯怕不大可能。我和楚楚之间有很多障碍,一是地域上的:她在省城,我在新冷,相隔几百公里,见一次面都不容易,怎么谈恋爱?二是家庭上的:我是一个已故教师之子,而且是单亲家庭,现在基本上是个儿孤;而楚楚的父亲是省地税局局长,地位显赫,而且他现在一门心思想给楚楚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婿;第三是社会地位上的:楚楚是国全闻名的明星主持人,是千千万万青年男子的梦中情人;而我,不过是一个小县城的小公务员。正因为有上述差距和障碍,所以,我觉得我和楚楚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徐飞知道他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便沒有再说什么。
入进省城后,王修光在省委附近的“神龙大店酒”开了一间房,和叶鸣约好:如果叶鸣和李记书或是鹿记书谈得比较投机,可以让王修光去和他们见一面,就由叶鸣打电话给他,他立即赶过去;如果鹿记书和李记书不想见他,他就在神龙大店酒等着叶鸣反馈消息。
⊥王修光分别后,徐飞开着车径直來到省地税局大门口,却见夏楚楚正站在门外,正在伸长脖子往公路上张望,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显然,她已经在这里等叶鸣很久了。
她不认识徐飞的车子,直到徐飞把车停在她⾝边,摇开玻璃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她才反应过來,心不在焉地对徐飞笑了笑,然后便俯下⾝子去找叶鸣。
当看到副驾上座上的叶鸣后,她喝道:“乡巴佬,下來。黎阿姨要我带你去她家!”
叶鸣只好从车上下來,冲着她笑了笑,走到车子后面,打开后备箱,拿出了给李记书带的一大袋土特产,然后提着那个袋子站在那里,望着夏楚楚笑。
徐飞等叶鸣下车后,很识趣地发动车子开进院子里去了。
叶鸣见夏楚楚板着脸走过來,便开玩笑说:“楚楚,你男朋友呢?不带他一起去李记书家里玩?”
夏楚楚见叶鸣果然沒带陈梦琪过來,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仍是一幅冷冰冰的表情,说:“他刚刚还与我通了电话,正在家里准备我们明天订婚的事情,沒空过來。不过,你如果想和他聊一聊,我倒是可以把他叫过來一起吃饭。”
她见叶鸣一下车就问自己男朋友的事,以为他心里真的吃醋了,不由暗暗⾼兴,脸上便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叶鸣见她一幅自以为得计的表情,心里暗暗好笑,便逗她说:“楚楚,你明天就要订婚了,怎么现在还在这里悠哉乐哉地瞎晃悠?你不去做点准备吗?再说了,你现在和我一起往院子里走,不怕别人看到了说你?”
夏楚楚把嘴巴一撇,说:“我是准新娘子,要做什么准备?那是男方的事情。你也别自作多情,我这是奉黎阿姨的命令,來接你去她家的,你以为我喜欢和你这个乡巴佬一起走?对了,等下入进院子后,你可得和我保持距离,不要让别人误会了。”
叶鸣见她说得一本正经的,便笑着答应下來。
走进地税局院子后,夏楚楚果然和叶鸣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一本正经地带着他往李记书家里所在的那栋楼走。
在入进电梯后,叶鸣见电梯里只有他和夏楚楚两个人,便存心要逗她一下,在电梯门关上后,他便把手里提着的那个袋子放下,笑嘻嘻地看着夏楚楚,说:“楚楚,我们是不是还像上次一样,在电梯里预习一下功课?”
夏楚楚脸一红,啐道:“呸,不要脸!我警告你: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而且明天我就要订婚了,你这乡巴佬可别想來占我的便宜!”
她嘴里这么说,眼睛里却流露出了渴盼和希冀的神⾊,很希望叶鸣能勇敢地來占占她的便宜。
叶鸣也读懂了她的眼神,忽然伸出双手,不由分说地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便往他的唇上吻去。
夏楚楚惊叫一声,双手在他背上捶了两拳,低声叫道:“你这坏蛋,乡巴佬,你欺负我…唔唔…”
原來,在她惊叫的时候,叶鸣已经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嘴唇,并将头舌探进了她的樱桃小口里面。
这时候,夏楚楚再也无法装下去了。在叶鸣的拥吻下,她只觉得浑⾝发烫、⾝子绵软如酥,本來还想象征性地挣扎几下的,却沒有一丝力气了。
在叶鸣噙住她的头舌后,她立即情热如火地把⾝子紧紧贴到了叶鸣⾝上,双手死死地箍住叶鸣的腰,忘乎所以地和叶鸣预习起“功课”來…
在电梯快到16楼的时候,正在和叶鸣抵死缠绵的夏楚楚,忽然唔唔地哭了起來。
叶鸣吓了一跳,赶紧把嘴唇挪开,问道:“楚楚,你怎么啦?是不是怪我了?”
夏楚楚摇头摇,用充満了柔情的泪眼痴痴地盯着叶鸣,菗菗搭搭地说:“乡巴佬,你知道吗?我刚刚是骗你的。我沒有要和汪旭订婚,我才不会和那个四只眼的海⻳订婚呢!我心里只有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明天是李记书生曰,你肯定会过來的。所以,我从前天晚上开始,就在盼望这一天了。昨天晚上我几乎一晚上沒睡,就在想着你这个乡巴佬,想着你会不会带陈梦琪过來,想着这几天我应该和你去哪里玩…我告诉你:我和你的那个五年之约,我一定会遵守的。只要你这个乡巴佬不和别人结婚,我就会一直等你到29岁…”
叶鸣刚刚去吻她,其实是想逗逗她,看她撒了谎之后,会不会坚持撒下去。沒想到,她一下子就被自己的亲热举动击溃了,不仅承认自己是在撒谎,还深情款款地说出这番话來,心里不由又是感动又是歉疚,一时不知要对她说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