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芸家里出來后,徐飞召集新冷县局党组成员在三楼会议室开会,一分局的班子成员列席会议,
这次会议,主要研究了欧阳明杀自的善后事宜,并形成了几条原则性意见:
一是由k市地税局向省局汇报事情经过,并要求省局出面向省检察院交涉,要求对新冷县检察院⼲警失职渎职、监管不力,造成欧阳明杀自的后果,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
二是按照有关公职人员死亡抚恤的规定,因为欧阳明是属于犯罪后在被侦查阶段杀自,所以只能定性为病故,而且单位不能给家属发放抚恤金,但是,考虑到欧阳明遗属的特殊情况,市局、县局工会可以以困难补助的方式,给予欧阳明家属一定的经济资助;
三是以临聘人员⾝份,将刘芸安排到新冷县地税局办税服务厅上班,并与局里签订劳动合同,
第四,县局工会以非正式方式,在县局⼲部中为刘芸⺟子捐款,能捐多少就捐多少,尽量缓解刘芸⺟子的经济困难,
当天晚上,叶鸣单独來到刘芸家里,见刘芸仍是躺在沙发上,她的父⺟守在⾝边,于是便对她父⺟说:“伯父、伯⺟:我想单独与嫂子说几件事,⿇烦您二老到卧室里休息一下,可以吗。”
刘芸父⺟赶紧站起來,淌眼抹泪地走进一间卧室,并把门关上,
叶鸣等刘芸父⺟入进房间后,从皮包里拿出一张行银卡,递给刘芸,低声说:“嫂子,明哥的死,我心里也非常难过,明哥生前和我兄弟相称,他还救过我的命,现在他过世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你,这卡里有一点钱,是我给侄子准备的一点读书的费用,请你务必收下,局里今天下午也开了会,对你和侄子今后的生活,也有周密的安排,所以,你不必太担心,也不要伤心过度,明哥是被李博堂父子害死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们受到惩罚的,嫂子,你就等着看吧。”
刘芸此时已经嗓子⼲哑,完全说不出话來,见叶鸣拿卡给自己,一边推拒,一边不住地流泪,想对叶鸣说几句什么,却只发出“嗬嗬”的嘶哑的声音,一个字都说不出來,
叶鸣这张卡里,就是张嫣给他打过來的五十万元钱,本來是用來给欧阳明退赃和捞他的,沒想到现在却是这样的悲惨结局,因此,他便一分不动地把卡给了刘芸,而且因为担心她拒绝,也沒有告诉她卡里面到底是多少钱,
此刻,他见刘芸还是推拒,便不由分说地把卡塞到她头部的枕头下,然后便逃也似地离开了刘芸的家里…
走出刘芸的家里后,叶鸣來到家属院外面,打了一个电话给龚志超,问他有沒有空,说要请他喝茶,有要事相商,
龚志超本來正在和一班朋友吃饭,一听叶鸣找他商量事情,饭也不吃了,立即说有空,并和叶鸣约好在“好望角茶楼”见面,
在见到龚志超之后,叶鸣也不啰嗦,直截了当地问他能不能找人收拾李博堂父子一顿,
龚志超倒也痛快,也不问什么原因,只是问叶鸣:教训一顿是个什么概念,到什么程度,要不要把他们弄残,
叶鸣想了想,说:“超哥,照理说,我一个家国工作人员,不该用这种手段对付别人,但是,在我眼中,李博堂父子根本就是一对畜生,对付畜生,就只能用非常规的手段。”
说着,他就把李博堂父子挖陷阱拖欧阳明下水、最后又公开举报、逼死欧阳明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讲给了龚志超听,最后,他说:“本來我是想亲自去教训这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的,可我还沒出门,就被我们县局和市局的两位局长拦住了,不许我鲁莽行事,所以,我现在只能求助于你,⿇烦你叮嘱一下你的小弟们:只要狠狠地把这两个家伙教训一顿就可以了,有点轻伤沒关系,但不要打残废,如果那样的话,你也难得善后是不是。”
龚志超点点头,说:“兄弟,我也最恨这种背后捅刀的阴奷小人,而且,李智那小子一贯飞扬跋扈,仗着有几块钱,谁都不放在眼里,我也早就看他不惯了,你放心,⼲这种事我是內行,绝不会牵连到你的,过两天你等着听消息。”
就在叶鸣找龚志超谈话的第二天晚上,这几天一直心情非常悦愉的李智,在和几个狐朋狗友胡吃海喝一顿后,又拉着他这几个朋友,醉醺醺地來到“蓝月亮ktv”开了一个包厢,让夏霏霏安排了几个姐小,一边继续喝啤酒,一边像以往一样,搂着姐小又唱又跳地high了起來,
夏霏霏给李智他们安排好姐小之后,便來到一个僻静之处,偷偷地打了一个电话给龚志超,告诉他李智正在“蓝月亮”288包厢唱歌,
半个小时之后,蓝月亮歌厅的大堂里面,便陆陆续续地來了二三十个穿着花花绿绿的服衣、染着五颜六⾊的头发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个个都把右手揷进裤兜里,紧紧地捏着里面的匕首或是小刀子,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288包厢,
其中一个为首的青年男子靠到288包厢的门口,微眯着眼睛,悠闲地菗着眼,随着附近另一个包厢的的士⾼音乐,不停地动扭着⾝子,好像在痴迷地享受着音乐,其实他的耳朵却警觉地竖起,随时在听包厢里那一声约定的惊叫…
此时,在包厢里面,已经喝得半醉的李智,正搂抱着刚刚夏霏霏给他安排的一个新來上班的姐小,开始伸手往她的胸部和腿部乱摸,
那个姐小先是象征性地伸手抵挡了一阵,后來见李智开始伸手探进自己的內衣里面,准备去抓自己的敏感部位,立即拼命挣扎起來,一边挣扎一边求道:“先生,您别这样,我是有男朋友的,我男朋友要是知道了你这样摸我,会打死我的…先生,求求您…”
李智此时已经淫心大炽,那个姐小越挣扎,他就觉得越刺激,便一边继续把手往那个姐小的內衣里面探进,一边淫笑着说:“靓妹,你怕什么,在新冷这一亩三分地上,都是我智哥说了算,那个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來打我的女朋友,你只要乖乖地侍奉我,等下我消费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