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娇刚刚与那两个看守搏斗、挣扎,已经耗费了大量的体力,而叶鸣,本來就有功夫,力气大得惊人,更何况现在还喝醉了,在一股酒劲的鼓涌下,更是狂疯如虎,令夏娇完全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
当叶鸣将自己的牛仔裤脫掉之后,夏娇全⾝上下只剩下了上⾝的一件胸衣、下⾝的一条丝蕾內裤,至此,夏娇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摊开四肢仰躺在床上,眼眶里忽然流出了委屈而心酸的泪水…
叶鸣此时虽然被酒精⿇痹了头脑,而且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是,他的意识却还清醒,当看到夏娇忽然间放弃了抵抗,摊手摊脚地仰躺在床上,忽然间泪如泉涌时,他愣了一下,再看看夏娇的⾝上,只剩下了最后的两道防线,心里忽然有点后悔、有点害怕了:自己这是在⼲什么啊,这不是**裸的強奷行为吗,怎么能这么冲动、这么不计后果呢,万一夏娇要是去告自己,这可是要坐牢的的行为啊。
想至此,他忽然出了一声冷汗,脑海里也忽然清醒了很多,将双手从夏娇的⾝上菗回來,坐直了⾝子,想赶快起⾝溜走,可是刚刚自己又对她说了那番狠话,自己就这么一走,好像是真的证实了自己是个“怂货”似的,因此,他怔怔地跪在床上,一时间有点茫然、有点不知所措。
恰在此时,他裤袋里的机手忽然鸣叫起來。
这机手的鸣叫声,正好给他找到了台阶下。
于是,他眼睛瞪着⾝下的夏娇,警告她说:“现在有人找我,所以今天我暂时放过你,不跟你计较,下次你再要说我是怂货、是太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到时候,可别怪我对你动耝动蛮啊。”
说完这几句撑面子的话,他便一边起⾝,一边去摸袋子里仍在鸣叫的机手。
夏娇在被叶鸣耝鲁地脫掉上衣和牛仔裤时,心里本來是很慌张、很害怕的,她虽然爱叶鸣,而且爱入了骨髓,但是,她并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中、这样尴尬的处境下将自己的⾝子交给他,更不想在叶鸣还认为自己是个卖⾝的“姐小”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就让他得到自己的白清之躯。
因此,她开始时便拼命地挣扎、拼命地骂叶鸣、厮打叶鸣,但她软弱无力的反抗毫不奏效,仍然被叶鸣毫不费力地解除了绝大部分武装,当她感到自己⾝上已经基本上沒什么遮掩、而且自己也无力再抵抗的时候,便不再挣扎、不再徒劳地抵抗,只是听天由命地躺在那里,脸上淌満了委屈和酸痛的泪水,全⾝颤抖着等待那自己一直在渴盼、但现在却又有点害怕、有点不甘心的那一时刻到來…
然而,就在这时,叶鸣却忽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并且坐直了⾝子,眼睛愣愣地盯着自己,好像是害怕了、后悔了。
而且,就在这时,他裤袋里的机手也突然鸣叫起來,跟着,她就听到了叶鸣最后对自己所说的那几句明显是死要面子的话,并看到他开始挪动⾝子,显然是准备离开自己、离开这间房子了…
在这一刻,夏娇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一种比刚刚被叶鸣耝鲁地撕扯服衣的更大的恐慌感顿时占据了她的整个心胸:叶鸣如果就这样离去,他就肯定再不会理睬自己、甚至可能再不会与自己见面了,而自己在他的心目中,从此以后可能就永远是一个坐台姐小、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体和灵魂的风尘女子,自己此前所有的相思、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幻想,可能就会彻底破灭,再也沒有机会去实现了…
一想到这种结果,她就觉得撕心裂肺地痛,就觉得无法忍受、无法接受。
因此,当叶鸣正准备去掏裤袋里的机手时,夏娇忽然不顾一切地伸出双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同时抬起头,将她热炽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叶鸣的脸上,用一种惶急的、几乎哀求的语气说:“叶鸣,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叶鸣,我爱你…”
说完这几句话,夏娇便将自己滚烫的红唇印在了叶鸣的脸颊上面,并狂热地吻亲起來…
×无心理准备的叶鸣,被夏娇这种沒有任何征兆的转变惊得目瞪口呆,在她狂热的吻亲之下,他只能不停地转动头颅,想躲开她的红唇,但自己的脖子被她死死地箍住,一时竟然挣扎不开…
叶鸣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在又在醉酒状态,而且,刚刚在他发狂撕扯开夏娇的上衣和牛仔裤的时候,看到了夏娇那白嫰无暇、令人鼻子噴血的曼妙的⾝材,鼻子里也闻到了一股股令人心荡神驰的青年女子的幽香,那时候他本來就有点**烧⾝、情难自已的感觉了,只不过,当时他勉強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进一步犯侵夏娇。
但现在,当夏娇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并开始狂热地吻亲他的脸颊的时候,他又开始陷入了那种迷迷糊糊的、情不可抑的状态之中,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体里有一股汹涌澎湃的激流在哗哗地流动,瞬间就冲垮了他的理智和控制力…
最要命的是:夏娇竟然在这时候,主动伸出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掌,开始在他的胸脯上、腰⾝上轻轻地摸抚起來,最后又开始解他的皮带扣,与此同时,她还喘息着用梦呓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叶鸣,我告诉你:你不要嫌弃我,我是白清的,是⼲净的,我不是卖⾝的姐小,不是你想象中的肮脏的风尘女子…你如果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现在就把我交给你…叶鸣,我爱你…”
这一番情意绵绵的话语,彻底击溃了叶鸣最后的一丝顾虑,也彻底消除了他脑海中残存的一点理智。
当自己的皮带扣被夏娇开解之后,他忽然伸出手,把夏娇⾝上仅剩的文胸和那条丝蕾內裤三下两下就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