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疾风暴雨似抵死缠绵之后,初次体尝到那种飞入云巅乐感觉李雯,忽然幸福得捂着脸再次呜呜哭泣起來…
叶鸣见她刚刚还自己⾝下忘情地、不顾一切地呻昑动扭,那样子既陶醉又痴迷,此刻却突然哭了起來,还以为是自己用力过猛,弄痛了她,忙将她头再次揽到自己怀里,満怀歉疚地问:“雯雯,怎么啦,是不是我太耝鲁了,你刚刚应该和我说啊,我看你刚才好像也很奋兴,还以为你经受得住呢。”
李雯“扑哧”一笑,抬起嘴唇他脸上吻了吻,低声说:“傻瓜,我这是幸福泪水,你一点都不耝鲁…而且,你越耝鲁我越喜欢…你怎么这么傻,你也经历好几个女人了,难道看不出我刚刚是多么幸福、多么乐、多么忘乎所以吗,就刚刚幸福那一刻,我恨不得将整个⾝子都溶化进你体內去,恨不得你能把我揉碎、把我一点一点地你融进你⾝子里去…”
叶鸣听她这样说,这才放下心來,眼睛盯着李雯那张布満了细密汗珠俏脸,忽然笑了笑,低声说:“雯雯,我沒看出你多么幸福、多么乐,只是感觉到你力气特别大,我⾝下拼命地动扭挣扎,一幅要跟我拼死一搏架势,我都差点驾驭不住你了,别女孩子可沒有一个像你这么用力、这么拼命,还有,你叫声也格外卖力、格外⾼亢,幸亏你把窗户全部关紧了,要不然,说不定就会有邻居來敲门提议抗了,哈哈哈。”
李雯被他这几句戏调话说得面红耳赤,忽然伸出手,狠狠地他嘴角拧了一把,咬着牙齿恨恨地说:“你还说,你还说,下次看我不咬死你。”
叶鸣看着她那娇羞无限模样,忽然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她原來男朋友、自己大学同学苏寒,忍不住问道:“雯雯,你是不是真和苏寒彻底分手了,他后來有沒有來找你。”
李雯正沉浸浓情藌意之中,听他忽然问出这么一个扫兴问題,怫然不悦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原來还不觉得苏寒有多么差,还准备听从父⺟意愿,勉強跟他谈下去,但自从见到你以后,特别是见到他对你所做那些龌蹉事、所说那些卑鄙话之后,我就感觉到这个人特别猥琐、特别阴险。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这个小人自从见到你原來女朋友陈梦琪之后,可能是对她动了琊念,就开始故意冷淡我了,我虽然不喜欢他,但这一点还是感觉得出來,只不过,可能陈梦琪根本就不屑理睬他,所以他讨了个沒趣,后來,他见我真调进了省电视台,而且还当上了节目主持人,又开始來纠缠我,还几次找到我们节目组來,但都被我赶了回去。
“叶大哥,我早就说过:我现是你女人,别男人根本就入不了我眼,不可能占据我心,我心已经被你全部填満了,再也容不下别男人,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怀疑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我就是你女人,是你叶鸣女人,永远都是。”
叶鸣听她提起苏寒时,一幅不屑语气,而且,听她话里意思,她可能和陈怡一样,下定了不再找别男人决心,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和她关系迟早都会被人知晓,尤其是苏寒,他既然仍盯着李雯,仍想和她重归于好,那他肯定会第一个知道李雯心里爱到底是谁。
所以,他心里开始隐隐有点担心起來:正如李雯所说,苏寒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小人,这种小人,如果你得罪了他,让他记恨上了,那他就会如附骨之蛆一样,阴魂不散地缠上你、想方设法报复你,自己倒不怕他怎么样,关键是李雯,她一个弱女子,而苏寒现又有点权势,她能逃得过苏寒阴谋和陷阱吗。
于是,他便担心地提醒李雯说:“雯雯,听你刚刚语气,好像对苏寒很轻视、很不屑,你可别小看了他,我和他同学四年,对他姓格多少有点了解,谁要是得罪了他,他是会想方设法报复到底,而且,他现已经被提拔为市政斧办公室副主任了,有了一定实权,他如果想害你,也有能力了,所以,你千万要注意防着他一点,不要大意,好吗。”
李雯听他语气中満是关切和担心,不由芳心大慰,搂住他又是一阵吻亲,边吻边说:“亲爱,你放心,你雯雯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弱女子,我心里有数呢,苏寒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把他看穿了,倒是你要注意他一点,如果他真知道了你和我关系,按照他姓格,他可能不会來害我,但绝对会恨死你,所以,你比我要提防他一点,知道吗。”
叶鸣听她说得很有道理,便点点头说:“我倒是不怕他,他万一要将矛头对准我,随他怎么來,文武都行,我随时奉陪他。”
叶鸣这几句话讲得铿锵有力、信心十足,可惜,他沒有料到:后來苏寒报复他手段会如此阴毒、如此周密,而且他初选中目标不是自己、也不是李雯,竟然是陈梦琪,,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叶鸣和李雯床上又躺了十几分钟,十一点时候,叶鸣起⾝说:“雯雯,我得回去了,太晚了怕别人议论。”
李雯很想留他这边过夜,便拉住他手臂恋恋不舍地说:“叶大哥,你今天是第一天到学校报到,晚上应该沒人管你,你今晚就这里睡下吧,我还想和你聊一聊。”
叶鸣忽然坏坏地一笑,用手她脸上轻轻地拧了一把,调笑说:“雯雯,你说实话:你留我过夜,是想和我继续聊一聊,还是想和我继续做一做。”
李雯脸腾地红了,忽然伸出手,轻轻甩了他一个耳光,然后伏他耳边,低声说:“械蛋,我告诉你:我既要和你聊,又要和你做,或者,可以和你边聊边做,,怎么样,你満意了吗,械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