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到了约定的福満楼饭店,在大门前见到了刘強,这会风很大,刘強说:“赵乡长,蒲所长在二楼等你。”
上了二楼进到房间,包间还坐着一个女xing,却是刘強的姐姐刘梅。
刘梅见到赵文就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意,蒲chun根站起来呵呵一笑,说:“今天是刘強和他姐非得要我出头,请赵乡长来坐坐,他们姐俩这是半斤面放进了四两小苏打,拿死了我,没想到乡长还真给我面子。”
赵文笑说:“在汶水,谁的面子给不给,老蒲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刘梅笑着叫了一声:“乡长,”然后就拉开上席位置的一把椅子,请赵文坐下,自己就出去叫服务员上菜。
刘強难得的的今天没有穿jing服,他给赵文和蒲chun根倒着酒,说:“感谢赵乡长和蒲所长对我的照顾,我先⼲一杯。”
赵文一直对刘強的观感不错,几人喝了几杯,刘梅也给赵文敬了酒,然后就坐在一边充当起了服务员的角sè。
刘梅自从通过汶水计生办的试考
入进了乡zhèngfu之后,被安排⼲的是计生办文书的工作,她知道是赵文照顾自己。
几个人都相当熟了,酒过三巡,话也就多。
赵文自从接到蒲chun根电话时就觉察到他今晚有些情绪不⾼,这会见到蒲chun根有些喝闷酒的样子,就问刘強:“最近工作怎么样?”
刘強说:“还好,谢谢乡长。”
蒲chun根说:“刘強这小伙不错,能吃苦,手底下有功夫,”蒲chun根看着刘強说:“跟着乡长⼲,前程不可限量。”
刘梅在一边接话说:“全靠赵乡长和蒲所长提携。”
刘梅给赵文斟了酒说:“赵乡长才是前程不可限量,借这个机会我再谢谢赵乡长。”
刘梅端起一杯酒就喝了,漂亮的脸蛋上顿时飞起了两朵红霞。
赵文也端起酒,说:“咱们几个不要说见外的话,我觉得老蒲和刘強都是实打实的人,值得一交,来,咱们话不要多说,⼲了。”
蒲chun根和刘強对视了一眼,端起酒杯说:“话在酒中。”然后一饮而尽。
刘梅见赵文看看自己,又看看蒲chun根就站了起来给蒲chun根端酒,说:“蒲所长,我也祝你一帆风顺。”
蒲chun根将酒喝了,完了说:“顺不了。”
刘強对赵文说:“听说李所长要调到汶水水库分局当副局长。”
汶水水库开工在即,鉴于偷窃水库物资的情况严重,处于全安的方面考虑,华阳县成立了汶水水库安公分局。
“李林欢到分局任副局长?那么汶水乡出派所所长的职位就空下来了,老蒲可以争取一下。”
“别提,说了难受,”蒲chun根喝了一口酒说:“本来还有些上进的想法的,不过,听內幕消息说,花媳妇要当所长。”
蒲chun根看了赵文一眼说:“花媳妇是韩副记书的人,老韩在乡里、县里都经营多年,我这两眼乌黑的,争不过人家。”
“人家有后台。”
花媳妇是汶水乡出派所管理户籍副所长华西来的绰号。
赵文一直就看不透韩缚驹这个人,所以这会蒲chun根发些牢sāo,他也不能说什么。
刘梅对赵文说:“赵乡长,我们都是是农民出生,素质有限,做的不到的地方,请赵乡长今后多体谅。”
赵文知道刘梅说的是那晚十点多她到自己宿舍的事情,于是笑着点点头。
刘強姐弟俩请客,赵文和蒲chun根喝酒就一瓶,浅尝而止,毕竟刘家姐弟都不是有钱的主,又不是吃大户,再者这两人都在业务上比较能拿得出手,意思尽到就行。
四个人走出店酒的时候,刘梅悄悄的给说赵文:“乡长,我瞧你一天也很忙的,别的我不能帮你,你换洗的服衣今后就由我管。”
刘梅没有等赵文说话,接着说:“洗衣机是方便,可是像衬衣的领子和袖口就洗不⼲净。”
赵文一想,也就作罢。
看到赵文走远了,蒲chun根对着刘強说:“刘強,你小子到了所里就跟着我,我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光是有能力不行,人要把握机会,像我,⼲了十多年,还是副所长,顶个庇,还不如人家上面说一句话。”
刘梅看着蒲chun根,说:“赵乡长这人不错。”
蒲chun根点头说:“关键是,他也年轻,有盼头。”
刘強听了,点头说:“谢谢所长。”
今天是礼拜五,赵文在宿舍抄了一会书,就接到一个信短:“甜桃。”
这个信短是宋秀娥发来的。
自从那次赵文给宋秀娥说了那个卖桃的笑话后,宋秀娥就喜欢用卖桃子这句话来暗示赵文“甜桃”意思即是我很想你。
赵文回复了“多多益善”之后,将书本收拾好,一看时间还早,就手按在桌子上虚空演练了一会钢琴指法。
又过了一会,十点四十,他就打开后窗,朝外张望。
今晚风很大,不知道能不能下雨,为了险保起见,赵文穿了一件带着帽子的休闲上衣。
尽管已经来过宋秀娥这边几次,但是每次赵文都很小心。
风很大,看不到一个人,他将帽子紧紧的戴在头上,两手揷兜,裤兜里的手捏着那把宋秀娥给的钥匙。
穿过了乡zhèngfu家属楼的院子,到了楼道里,上了二楼,仔细听了一下,没什么动静,拿出钥匙,揷进去,轻轻一拧,悄无声息地,门开了。
赵文进到屋里,刚将防盗门锁上,宋秀娥就猛地扑了过来,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一劲使,两只长腿就盘在赵文的腰上,脸已经凑过去,将嘴巴张开,灵巧的头舌就开始舔舐赵文的唇。
“我给门的合页上上了机油,灵活方便了吧…”
“嗯,别闹,没想到你卖机油的,还是修理工?”
“我还没洗,外面风大,一⾝灰…”
“我不管,我要陪你洗。”
“白娘子要水漫金山。”
“水漫金山又怎么了,我就要弥漫。”
“那我是法海还是许仙?”
“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