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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眼镜的男子一过来就说:“什么坏了,老大我好好的站在这里站着呢,老三回来了,快进屋,你大伯和三叔都在等你。”
赵林笑笑的说:“你来看,赵文和赵林都在,单单就是赵勋没有了,嫂子,你看看是不是。”
赵文哑着嗓门叫了一声:“大哥,大嫂。”
赵勋点点头,妇人笑着说:“小文个头好像又长了点。”
赵勋走过来,弯着腰看着树上的字,笑说:“这是赵林刻的字,我那个勋字我知道,”说着话几人往院子里走,赵文走在赵勋的左边听他说:“那天小林和小文正在刻字,被爷爷看到了,爷爷在这里咳嗽了一声,把小林当时吓得就蹲在地上,还以为别人看不到他,真是一树蔽⾝,纯粹是掩耳盗铃,而小文刚会走路,摇摇晃晃的就走了过来,暴露了目标,呵呵,结果,我的那个勋字就刻得不太明显。”
边上走着的大嫂就说:“看来是小林小时候最调皮了。”
赵林头摇说:“其实不是,算了,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老大最狡猾,老三就有点像你,就我一个敢作敢当的,结果受骂的总是我。”
赵勋的媳妇看着赵文说:“小文是感冒了吗?我待会给你弄点药,”然后又对着赵林说:“小文才多大,你比他大七岁,闯了祸家人不说你说谁,小文不撒娇哭鼻子就算是好的了。”
赵林叹了口气:“行行行,大嫂说什么就是什么,哎对了,他这感冒喉咙疼,可不是我⼲的啊。”
几个人听了同时一笑,赵勋就走到了廊坊尽头,门口又有俩个jing卫,像是树一样的站着,等到进去,这才算是倒了院子中间。
这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一圈都是房子,回廊环绕,院子中间一个小天井,赵文虽然对首都不太了解,但是也知道如今土地开发的这样迅猛,这样的四合院在首都肯定是价值不菲,而且还带有不低的文化价值,可以算得上是古建筑。
刚才还在⾼谈阔论的赵林这会却不说话了,跟在赵勋的⾝后,赵文心里一动,脚步缓了一下,等赵勋的媳妇走在前面,他再跟着。
赵勋的妻子回头看着赵文微笑了一下,轻声的说:“你一个人在外面,自己注意,经常熬夜对⾝体不好。”
赵文说了声知道了,几个人就走到了正房门前,赵勋说了声:“爸,赵林把小文接回来了。”
里面传出了一声:“进来吧。”于是四人鱼贯而入。
赵文走在最后,他看到屋子中间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其中的一个男的五十岁左右,穿着一件白sè衬衣,国字脸,不怒自威,另外的一个男的脸型稍瘦,眉⽑浓厚,穿着一件没有标识的绿sè服衣,和赵林很像,应该是三叔。
那个妇人一⾝套装,坐在赵林父亲⾝边,肤皮很好,见到赵文就说:“呀,小文回来了,快来坐,一路上辛苦,肚子饿了吧,你大娘刚刚还在说你怎么还不回来,她去看饭准备好了没,来快坐,三妈给你倒水喝。”
赵文站在沙发边上,对着屋里称呼了:“大伯、三叔好,”然后又对着给自己倒水的妇人叫了一声:“三妈。”
这妇人一听赵文的声音,抬头就说:“怎么回事,小文喉咙哑了,乾南是不是太辛苦,我就说那地方偏远,⼲什么都不方便,就你犟。惠玲,你待会给小文看看。”
赵勋的妻子答应了一声,穿绿衣的男子皱眉说:“你急什么,他真大一个人,又不是三岁孩子,还不会照顾自己,你以为他还是赖床尿被窝的小孩,真是的。”
赵文点头说:“谢谢三妈,三叔说的是,这几天汶水是下了点雨,气温不太正常。”
“来,小文坐这里。”
赵文表面上很轻松,但是心里紧张的不行,他看着穿白衣男子的手势,走到了屋子中间的沙发边,正好就和绿衣男子面对面,看到他瞧着自己,就抬头看着赵林和赵勋三个。
直到赵勋三人都在一边坐下,赵文才落了座,庇股挨了一点沙发,低着头,瞧着地板上的纹路,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中年男子和绿衣男子对视了一眼,说:“先喝点水,你大娘去厨房了,待会吃完饭,好好歇歇。”
赵文答应了一声,然后就坐在那里不说话。
屋里一阵沉寂,赵林站起来说:“我去帮帮大娘。”说完就走了出去,赵勋的妻子也站起来说:“我也去吧,待会端饭。”
穿绿衣的男子看着自己的老婆说:“你不去帮大嫂?”
坐在赵文⾝边的妇人笑说:“好吧,你就是不能看我清闲,我去!”
等到屋里只剩下四个人,赵文看着对面的绿衣男子,坐直⾝子说:“三叔,我年轻不懂事…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你多批评。”
绿衣男子看着赵文一会,忽然一笑,说:“基层还真是能锻炼人,当初你大伯说让你去农村,我还跟他说你在那呆不了一个月,看来,这回是我错了,好小子,还知道给三叔道歉了。”
赵勋在一边说:“中午我和赵长军联系过,他说小文在汶水的事情他一点没揷手,完全是三弟自己努力的结果,还有,今天赣南ri报刊登了一篇《关于当前农村农民问题的调查报告》,署名就是小文,赵长军说里面的內容很详实,论据很充分,应该是下基层得来的第一手资料,应该说,三弟在汶水还是很能开展工作的。”
“噢?”绿衣男子看看赵勋,笑着对白衣男子说:“果然是二哥的孩子,都是秀才,想不到啊,”他说着转向赵文,问:“是你写的?”
赵文有点诧异,疑惑的说:“光是看题目,应该是我,可是,我只交给了我们华阳县县长贾浅,上了省报的事,我还真的说不清。”
赵勋说:“那肯定没错,我对你们乾南市的情况不太清楚,但是贾浅好像和你们县委记书不太对路,不过县长和记书合不来,也很正常。”
“我要是说的没错,他这是给你放了一个卫星,看出你是一个人才,想要笼络你,于是造就你这个⼲将,今后可能还要重用你。”
绿衣男人哈哈一笑说:“咱老赵家可不管他那么多,重用也罢,利用也罢,反正就是把你当成自己的一个棋子,一个很好的小卒子,现在给你⾝上打下了他贾…贾什么来着的印迹,让别人知道你是他的人,你越能⼲,他获利就越多,嘿嘿,这小小的七品,还当出了味了。”
“你爷爷当年说过,风大浪急,舍我其谁,天⾼云阔,驰骋随意,越是风云际会,就越能锻炼人,没事,你好好⼲,等差不多了,给你换个地方,咱不管他什么贾县长真县长的,就凭你今天在省报上的这个文章,我看能达到县委常委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