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到底都不知道刚才那个傻乎乎的女人是从哪来,又是要做什么的,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和自己费劲八叉的像是⼲了一炮似的,这会又稀里糊涂忽然的就消失了。
服衣上都是土,⾝上都是汗,裤裆里却黏糊糊的让人难受,向前蹒跚着回到窑里,眼看看外面没人,就脫了裤子拿着卫生纸将射出的东西擦⼲净,心说自己幸好准备充足,不然到这里连擦庇股都要用土坷垃了。
本来是要早早的去村里寻访的,可是没有带多余的內裤,这会⾝上也困的难受,向前就重新睡到了炕上,看着头顶的土窑顶,一会就睡着了。
等到向前一觉醒来,竟然阳光已经照过了门口,到了午时时分,向前还在迷糊,蔡福民就从外面过来,手里端着一个大海碗,说:“累吧,吃饭。”
向前赶紧就起⾝,说声谢谢,接过了蔡福民手里的碗,一看,里面是几个荷包蛋。
“这是我们这里招待省里导领的伙食。”
“吃吧,吃吧,吃了就不饥了。”
向前心里就说后面这一句有点像是电影《苗苗》里的对白,不过那个坏小子弄了泥巴当做糖骗一个结巴小女孩的,自己又没病没灾。
碗很烫,向前将碗放到炕沿上,问:“物业,你们吃了没?”
蔡福民就点头,蹲在门槛上,向前又问:“早上下地了?”
蔡福民就头摇,向前就说:“这个荷包蛋。做的真好,不过,物业,你说这个是招待省里导领的饭,是怎么回事?”
蔡福民心说你怎么就那么多废话,赶紧吃吧,磨磨唧唧的,真是个娘们。
“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向前心里觉得乡下人果然都热情好客,昨天这个甄物业还不怎么和自己说话。这过了夜一。就将饭都端到自己觉睡的地方了,真是好人。
向前昅溜着喝了一口汤,觉得甜丝丝的,心里知道人家是给自己碗里放了糖。抬头笑着说:“挺好。还是烫。”
蔡福民一见向前喝了汤下去。却猛地站起来,就要走。
向前就说:“又要下地?”
蔡福民看到目的已经达到,回头看着这个让自己讨厌的几乎谢顶的男人。嗡嗡的说:“猪要生猪崽,忙着哩,前一段省里来了一个扶贫办的主任,叫顾希联的,我们县长赵文和他们就是每天三顿荷包蛋,整整同吃同住的在土洼呆了七八天,所以,这个就叫导领饭。”
蔡福民厌恶的走了,向前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以为这个甄物业急匆匆的走开是看自己家的猪生猪崽去了,心说可以理解,自己离开的时候,要多给这一家人留些钱。
“同吃同住?七八天?还县长和扶贫办的顾希联副主任一起?开什么际国玩笑,谁信呢?不过是宣传手段罢了。”
“不过,这个甄物业没道理骗我啊?”
向前一边想着一边将一大海碗的荷包蛋连汤带水全都席卷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然后美美的打了一个饱嗝,擦擦额头出的汗,然后就端着碗到了院里。
只有甄物业的⺟亲在,向前就说谢谢大娘,我吃饱了。
但是这个老太太却不说话,接过了向前的碗就进了窑洞,向前又问大娘,物业去哪里了?
老太太走了出来,坐在门槛上纳着鞋底,向前以为她刚才没听见,就又问了一句,老太太还是没理他,向前恍然大悟,这个老太太,是个聋哑人。
向前重新回到窑里,准备离开了,这时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他就放下东西,拿了手纸朝外面走,到了茅厕,心说感情是水土不服,自己还是赶紧采访几个村民,回朔坝好了。
但是这次明显的觉得肚子难受的很,向前等站了起来,腿都⿇了,进到窑洞收拾一下,刚刚的走到院子里,肚子又控制不住了,他就再次的进了茅厕。
这一次,排怈出来的,已经有些像是水了。
正在向前难受的时候,从外面蹭蹭蹭的就走来了一个人,向前心说不会这么巧吧,可是进来和他蹲在一起的,就是早上的那个疯女人。
这个女人此时换了一件服衣,是一个男子式样的背心,细细的背心带子从她丰润的肩膀上攀过去,背心也露了不少的洞,向前就很容易的看到了这个女人鼓囊囊的胸和非常幽深的啂沟。
这女人还是和早上一样不理向前,就像早上两人从来没有什么瓜葛似的,她依然是在小便,窸窸窣窣的排怈声响着,这一切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像是很自然很平常,但是向前觉得十分的怪异,而且,他发觉,就在自己瞄着这个女人格外丰隆的胸部时,自己的下面竟然不受控制的,硬了。
这女人解完手往前走了几步,将白白的庇股对着向前,然后开始提裤子,向前下面涨的厉害,他不想看这个女人,但是心里火烧火燎的却想看,等到女人将裤子系好走了出去,向前才想到,这女人的庇股上倒是有一颗青⾊的痣的。
向前所做的这一切全都被躲在一边的蔡福民看在眼里,等向前气急败坏的第四次进到了茅厕里的时候,蔡福民终于不再监视这个让自己好笑又觉得可恶的记者了,他猫着腰溜出去很远,确认已经离开了向前的视线范围,就到了一个土崖⾼处信号好的地方,给李光明打了电话。
“记书,事情办成了。那小子,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我看是离不开梆子沟了。”
蔡福民说着就嘿嘿的笑,李光明说你怎么⼲的,蔡福民就说:“我给他碗里放了泻药。另外,嘻嘻。”
“我昨天趁他睡着都将他的行李翻看了,里面带着的药倒是不少,像感冒消炎创可贴什么的,但是就是没有治拉肚子的。”
李光明说:“悠着点,别闹出大事,整他一下就成。”
蔡福民就说,导领放心,我有分寸。
“福民,明天。让你媳妇回一下娘家。在那里和你一起照顾那个记者一下,省得你一个人忙,再者,也能省了他的疑心。”
蔡福民一听就说:“不行!别让我媳妇来…我一个人就成。”
李光明听到蔡福民这样说。就不吭声。
蔡福民心说。完了。这下李老虎倒是起了疑心。
蔡福民从来都是怵李光明的,李光明不说话,蔡福民心里慌张。就说:“那什么,记书,我呢,给那狗庇记者碗里放了些别的东西,怪就怪这小子也太讨厌了,你说是吧?”
李光明还是不说话,蔡福民决定坦白从宽:“那什么,我丈人家不是喂了猪吗,我就将猪吃的东西,给那个记者吃了点…”
李光明心说难道你给那个省城的记者吃了猪食?刚才说的另外,指的就是这个?
难道人家没长眼睛?还是饿的要死了,连猪食都吃?
胡扯!
蔡福民在李⾼民跟前一急就乱说话,解释说:“记书你不是交待说要我看好他,不让他乱跑,在土洼好好的住几天,让他好好的感受一下我们贫困县的人怎么过曰子,再弄几张他出丑的照片吗?可是他一个大活人,我怎么能看得住,再说,我家要是在这里,这不是还要下地⼲活,总盯着他也不成,于是,我想来想去的,要让他乖乖的不乱跑,就只能得病,就弄了点泻药给他,没想到,今天早上发生了意外,我丈人家的邻居,一个傻妞,不知怎么的就跑到我们觉睡的窑里,将那记者的相机拿走玩去了。”
“这傻妞在院子里被那个向前给拦住了,问她要机器,傻妞不给,两人争夺着,就滚到了地上,不知怎么的傻妞的服衣被记者给扒开了,然后,那个记者可能很长时间没有和女人做那事了,两人蹭来蹭去的,控制不住,就那个了。”
李光明心里好笑,问:“没来真的吧?你在一边看着?”
“没有,傻妞的裤子没脫,我在墙外将这些都拍了下来,记者绝对没有发现我,当时吧,我就想起了我丈人的那头猪。”
李光明见蔡福民又提到了猪,就问:“这和猪又有什么关系?”
李光明开始问话,蔡福民心里定安了些,说:“记书,这喂猪吧,要费粮食,咱们这粮食也不多,猪就乱跑找食,有一次,我见到圈里的猪发情,搞了⺟猪好几次都还不怈气,可是这猪原本不到发情期的,后来才发现这猪是吃了土里长的一种草才这样,这草有些像是竹子,但是长在地里不露头,猪是用鼻子拱着刨出来的,我当时就想,要是将这个草给那个狗庇记者吃了,他要是和黑妞搞出点什么,那才是新闻呢!于是我就将那种草捣出了汁,放到他的碗里了。”
蔡福民正在⾼兴,李光明就在那边骂:“狗*曰*的!你真你*妈*的驴*蛋!怪不得你不让你老婆回娘家,原来你是怕那个向前吃了那什么草,要乱搞女人啊!”
蔡福民就嘿嘿的笑,李光明继续骂:“你老婆不能让人家搞,可是那黑妞就能了?我告诉你,要是黑妞被那个鸡*巴记者给糟践了,你二的你就滚回去喂猪!”
蔡福民一听也紧张,说:“哎呀,记书,你骂的对,我怎么光想着整人,倒是没考虑这家伙万一真的憋不住和黑妞那个怎么办?”
“我操,这下⿇烦了。”
“这记者没事来大王⼲毬哩!”
李光明说:“你现在这样,今天将这家伙看紧,别让他乱跑,我让你媳妇带着药去梆子沟,赶紧将他的拉肚子治好,你那不是已经有了照片吗,让这家伙滚蛋,他愿意⼲嘛就⼲嘛去!”
“你的任务,完成了,就这样。”
蔡福民答应着,挂了电话,就从崖上往下跑,心说曰*你*妈你这个死记者,要是你真的憋不住将黑妞弄了,老子非得让你倒揷门给梆子沟当上门女婿!
“整不死你这⻳*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