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可比起累

“文姐…你干什么！都脏了…”伊朴抓住衣领，不停扬着已沾上不少果汁的衬衣。纪文放下空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不在乎地说：“对不起。我帮你吧。”话一说完，便按住他的肩，把他推向后面软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

　　“文…文姐…”伊朴只瞪大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惊慌的黑眸，完全不知应作什么反应。纪文没有理会，迳自解开他的衬衣上的纽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不输白瓷的肌肤，那象牙白的光泽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她凑上去。

　　“你…要干什么！”伊朴看到偎在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的一颗黑色头颅，脸因强烈的羞意而热辣辣的，就要推开她。纪文按住伊朴的手，闭上眼，伸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红的小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去他锁骨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的果汁，专注地感受那种年轻光滑的触感。

　　“好甜的味道…”她顺着甜甜酸酸的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舌挑逗着少年平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的一抹淡红。他只感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的地方一阵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明明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心恐惧，却因那莫名的感觉而轻笑出声：“不…哈哈…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不要…文…”纪文从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抬头，凤眼闪过一丝戏谑：“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吗？那这样呢…”

　　贝齿一咬那已被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嫣然的红蕊，使伊朴惊呼一声。她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似地一笑，手探向那已微微涨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或轻或重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着。

　　“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伊朴的脸羞得变成猪肝似的颜色，身子因快意而微弓起来，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纪文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封缄。她在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啃一下，眼里一片深邃魅惑：“安静。你想把我伯母吵过来，看到你现在一副女人般的样子吗？”

　　伊朴闻言，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一口气，然后像是被纪文的眼施了魔法似的，咬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安静起来，没能反抗ˉ也不想反抗。

　　纪文看到这张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既害怕又有点期待的脸，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她支起身子，在伊朴的额角落下轻轻一吻：“乖。”

　　她突然退下身子，手从那已明显隆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离开，伸向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头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纤手直接握住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缓缓地上下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来。

　　纪文虽没有真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经验，但长期以来，被迫为纪凛“服务”的她，已懂得怎样取悦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从未有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事的伊朴遇上纪文，根本无抵抗之力，咬得死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逸出几声似是痛苦，又似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快的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

　　“有感觉了吗？这样会更舒服啊…”纪文在他耳边低喃，缓缓低下头，埋首于他的腿间。“你想干什么…啊！”突如其来的温暖包围着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大，那种紧致、热度，使伊朴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低叹。

　　纪文熟练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那肿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舌不时恶作剧地顶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尖端，惹来伊朴频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气、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她含着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来。

　　“嗯…不要…”伊朴的额角冒出薄汗，黑瞳浓得快要滴出水来，手下意思抓紧被单。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的速度愈来愈快，伊朴一声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后，便在纪文口中尽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发出来。＊＊＊

　　过了一会儿后，纪文替瘫软身子、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伊朴稍稍清理一下，整理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铺，房间又回复最初的整齐不紊。

　　但空气中充斥着的一股情事气味，依然不散。伊朴已穿戴整齐，倚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背，曲着腿坐着，手紧紧抱着双腿，低着头没说话。纪文则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仍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现在你知道了吗？”伊朴听到纪文的话，抬起一张仍未降温的秀颜。纪文彷佛在发呆，背着伊朴，凤眼瞧也不瞧他：“我纪文就是这种人，这种…”她轻蔑一笑，反而像是谈论别人的事：“…这种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人。”

　　伊朴激动起来：“不是…为什么要这样说？文姐！”他走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冲到纪文面前，抓住她的肩：“不是这样的！有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你，对吗？是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你做这种事！”

　　纪文抿嘴淡笑，不以为然：“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想太多了，这世界没有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谁的。现在你了解，便离…”纪文还未说完，便被伊朴紧紧拥着。

　　“你别这样吧。我…会帮助你的。要不…你来我家暂住吧，我会和我爸妈解释的，他们一定会明白的…”

　　伊朴觉得纪文就像玻璃，骤眼看下去是坚固不已，可一摔到地上，便会粉身碎骨。纪文没听到伊朴的话，她靠在尚显纤瘦的少年怀内，很温暖、很舒服，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让她想起她的家，那个十二年前仍存在，真正的“家”可现在…合上眼几秒。

　　然后迅速睁开眼，猛然推开伊朴。“别说笑了，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救我？帮我？你只是个手无寸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头小子罢了，别再管我，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凤眼又重新武装起来，那坚固的墨黑让人心折。伊朴胆大地把脸凑过去，在纪文颊上落下一吻。

　　“我不会…轻易放弃的。”伊朴眼中的光芒让纪文不自觉垂下眼。那种太灿烂的光彩，她受不了，从那双美丽的黑眸之中，她只看见自己卑劣的倒影。为什么世上有人从小孩开始便注定不幸？

　　为什么在这人云亦云、道德沦丧的社会中，仍有如此纯净的眼睛？可这双眼却不属于她…不，她也曾经有过的，但那层纯洁的光辉很早已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了…她叹，她怨，她妒。

　　但她的心告诉自己，不可以伤害眼前的少年，让他保持那双可贵的、纯真的眼睛，不要像她那般…

　　“…他会知难而退…吧？”但是，纪文后来就知道自己错了，早在她走第一步的时候，就已注定会伤害到他。直至她醒悟过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身而去时，已经太迟了，一切都不可能返回最初的纯净。假如人在做事时能预知后果，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遗憾了。

　　＊＊＊这天，纪凛从大学宿舍回家住个两天，而夜晚，纪文也按照“惯例”地向纪凛“请教课业”

　　可今天的纪凛有点反常，就连纪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纪文一进他的房间，便看见他在挑灯夜读，大概是在看参考书。她抱着一本随手拿来的教科书，木然地问：“你今天要“教我功课”吗？”

　　她很希望那秀美的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吐出的会是个“不”字，可事与愿违，纪凛牵起一抹灿然的笑容，合上书：“好。”纪文忍着冲上前撕破那张俊美脸蛋的冲动，认命似的关上门，身后立时有个黑影笼罩着自己。

　　“今天要补的是“健教科”啊，小文。”纪凛双手撑上门，困着纪文，脸上已换上一抹狡猾的笑容。

　　纪文闭上眼，沉默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下那分强烈的屈辱。纪凛把她扯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一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住她的身子，使纪文警觉起来，瞪大双瞳：平常的纪凛根本不会这样做，只要她帮他解放出来就可以离开，可现在…

　　纪文来不及细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便传来一股冰凉ˉ纪凛的手探进她的上衣，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内衣，热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舌循着她的颈啃咬。“放手！纪凛！你给我滚开！”

　　纪文知道他是来真的，立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地反抗，就要推开身上的青年。纪凛外表看起来虽俊俏文弱，可力气却不亚于一般男人，一手便抓住纪文的手腕，半支起身子，把她那惊恐、衣衫凌乱的样子尽收眼底。

　　略微低哑的声音说：“我上次就说过了，小文。难道你想再尝一次三年前的滋味吗？”纪文想起那时痛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打，身子不由一震。

　　纪凛冷笑：“反正你这等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也没人会碰吧。”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凤眼眯起，燃起内敛的火焰，她一咬牙，不自觉说出口：“谁说没有。”

　　“哦？”纪凛皱起眉，继而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般，哈哈大笑：“是吗？那到了什么程度？接吻？牵手？还真了不起啊。”纪文的眼瞟向另一边，冷哼一声：“呵，也没什么厉害，就是刚进行到和你一样的程度罢了。”

　　纪凛把纪文的手抓得奇紧，几乎要把把纤细的手腕捏碎，他扣住她的下巴，狠戾的黑眸对上纪文的眼：“你…再说一遍。”一腔压抑已久的怒气突然一下子从纪文心中升起，她勇敢地瞪回去：“我说，我帮了一个男生“服务”

　　对于我来说，你什么都不是。我纪文有权利和十个、百个、任何一个男人做…”纪凛突然堵住纪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疯了似的咬着她，使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破皮出血，舌直捣入她的口中，像是要把她的呼吸掠去。

　　在纪文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时，纪凛才离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移到她的颈，刻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出极明显的红印，皓齿在她的颈、肩咬出齿印。纪文感觉到颈肩处传来的鲜明刺痛，她只能毫无章法地搥打纪凛，身子不安地扭动、挣扎，却逃不开。

　　“走开！你疯了吗！”纪凛一把拥着纪文，像是要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到自己的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中：“只有我纪凛，才是你的主人！如果你胆敢再勾引其它人的话话…你应该清楚知道不安分的下场是什么吧。”

　　他用力在她的颈侧咬下去，咬出清晰的血印。纪凛推开纪文，躺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烦躁地合上眼。“走吧，我现在什么兴致也没了！”纪文捂住一颈一肩的齿印、伤痕，连课本也没拿，就没命似的逃去。这种野兽般的痕迹、气息，令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呕。她把拳握得死紧，指甲陷入掌心中，也不觉疼痛。

　　＊＊＊纪文熟练地往颈、锁骨处抹上遮瑕膏，掩去纪凛留下的痕迹，便若无其事地上学。这多年来，她也习惯了，遮瑕膏涂抹在尚见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伤口时，带来的热辣刺痛。洗澡后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洗去遮瑕膏后，星星斑斑的红紫印记。

　　真的、真的没什么的-纪文不知道第几次跟自己说这句话了，可她怎么每次都骗不了自己？眼泪总是源源不绝地从眼眶滚下来，不多，就那么轻轻的两行泪，却连续留了好几年了，她真有点累，可比起累，她更恨。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父母自杀是她的错吗？也许这就是她生来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