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u鹤在收拾自己的行李,一边收拾一边问:“长的到底有多帅呢?”
涵冰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比起相貌,我更喜欢他的⾝材!真的,无与伦比,那⾝材比韩剧里的奶油小生‘有棱角’多了。不过,”她看着正往包里装洗漱用品的?u鹤说:“你这是要去哪儿呢?”
“港香。”?u鹤头也不抬简洁地说。
“港香?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也要去!我要去购物!”听到?u鹤要把自己单独留在这里,涵冰不⼲了。
“我要去寻找凶手,你去⼲什么呢?我要你留在这里继续调查段柔。最好把她找出来。”为了強调事情的重要性,她接着说:“不是还有那个帅哥吗,他应该和段柔在一起工作。你可以借这个机会和他亲近啊。”
这一点是关键,涵冰不吭气了。
“好了,现在我就要走了,时间赶不及了。”?u鹤站起来拎着包朝门口走。
“不要我送你吗?”涵冰追上去说。
“不用,在这里做好你自己的事。如果顺利的话,我想回来的时候我们就会把案件查个水落石出了。”
?u鹤走后,涵冰有些不知所措。她想着和李彬的相遇,那魁梧而健硕的⾝材,竟然有些入迷。她闷闷地迈出屋子,来到别墅后面一张小长凳上,神情沮丧地坐下来。
涵冰的思绪正在海阔天空地神游,一些声音从前面的灌木丛传出来。他们和涵冰的距离很近,隐隐约约地听着似乎是曾扬和他女友的对话。
“曾扬,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们的问题真的解决了?”
“你知道,香媛,什么也不能把我们俩个分离。阻止我们俩在一起的最后一个障碍已经除掉了,再也没有什么能把你从我⾝边夺走。”
“没有了吗?真的没有了吗?”郑香媛喃喃着,反复重复这一句话。
涵冰移动着想离开,从某方面讲,她还真不想当灯泡。她小心地站起来,从一个篱笆的缺口里瞥见他们两人面对着她这个方向靠在一起,曾扬的手搂着郑香媛的腰,双眼迷蒙地看着郑香媛的眼睛。就是涵冰也不噤在心里赞叹,他们真是很般配的一对!曾扬肤⾊黝黑,体格适中;郑香媛肤⾊白皙,俏丽美貌。他们坐在哪儿,在阳光篱笆丛下,感觉就像是一副绝美的油画。这会涵冰由衷地感觉,尽管可怕的悲剧在他们年轻的生命中造成了阴影,然而爱情还是让他们感觉很幸福。
但是,郑香媛的脸显得困惑不安。曾扬似乎也感觉到了,他把她搂得更紧了,并问道:“你在害怕什么呢?现在还需要有什么害怕的?”
当她喃喃说着的时候,涵冰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惧,就像?u鹤说的,她在这个女孩⾝上看到的不是美丽,而是眼神中的惊慌。
涵冰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因为她的注意力被另外一件奇怪的东西昅引了。涵冰的前方竟然出现了一颗矮树,涵冰小心地靠过去的时候,那颗矮树突然缩了回去,快速地向后移动。涵冰三步并作两步窜过去,扒开那颗矮树,看见的是吴啸林那张讨厌的脸。
他示意涵冰别出声,然后拉着涵冰走到更远处才停下来。
“你在那儿⼲什么?”涵冰问他。
“跟你一样,听。”
涵冰不乐意了,她和往常一样切了一下说:“你是偷听,和我不一样。”
他満不在乎地说:“是的,我在偷听。可是你突然闯入坏了我的好事,本来我就可以听到一些重要的话。都是你们毁了我的好事,我想肯定是你的老板?u鹤派你来这儿的吧?我就知道她会这样,总是我和针锋相对。”
“她去港香了。”涵冰忍着气冷冷地回答。
“原来她去港香了。是去迪士尼玩旋转木马去了吧?或者去找男人去了?也是,像你们这样年轻的女孩,找个好男人嫁了才是正经事,还搞什么犯罪心理?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不过走了也好,呆在这里也怪碍事的。”
那时,涵冰真想在他脸上狠狠地挥一拳。
似乎吴啸林比她更郁闷,他狠狠地瞪了涵冰一眼说:“现在,我没有闲工夫和你在这儿瞎掰,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做呢。”
说完,他转过⾝,把涵冰撂在那儿,头也不回地走了。真是一个无理又讨厌的人。涵冰想,找个时候该好好教训这个嚣张的家伙。她在想是不是应该在他的座位上涂点‘502’胶之类的,幻想着他的裤子被牢牢粘住的样子,她不噤有些笑了。这让她的心情稍微舒服一些。
曾凡的案情毫无进展,涵冰也不想单独和那讨人厌的吴啸林在一起。下午的时候,她回到市区,好好地享受了一顿晚餐,然后去中心的夜店嗨到凌晨才回别墅觉睡。
第二天早上,涵冰还没有从昨晚的宿醉中醒来,然后她的电话像疯了一样又跳又叫。如果再任它响下去的话,涵冰想机手一定会爆掉。
她闭着眼,无比忿恨地冲着机手吼道:“你她妈的死娘老了?催命鬼啊?赶着投胎呢?”
一个女声响起来:“我是亚龙湾别墅的晓丽,这里昨晚上又死人了?”
涵冰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睁开惺忪的双眼说:“什么?又死人了?”
“是的,又有人死了?”
顾不上再说什么,涵冰套上外套,飞快冲出屋子。又是谋杀,而这么重要的时候?u鹤竟然不在!天哪,这次到底是谁又被杀了呢?
‘蝰蛇’以200码的速度飙到了亚龙湾别墅。涵冰从‘蝰蛇’上跳下来,朝大门冲进去。晓丽和其他人正站在院外,指手画脚地谈论。涵冰抓住晓丽,喘着气问:“出什么事啦?”
“啊,啊,又死了一个人!真可怕!这房子是中琊了吗?天哪,我看还是找个⾼僧诵诵经,超度一下这个屋的鬼魂亡灵吧。”晓丽紧张地双手抱在胸前,语无伦次地讲。
涵冰急了,慌着她的肩膀说:“到底是谁被杀了?”
“我?我怎么知道?是个男人,一个陌生人。他们在那个杂物间里发现他的,就在离察警发现曾凡不到100米的地方。那还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他也是被捅死的,用同样的刀子刺进胸口。”
男人,第二具尸体,涵冰迫不及待地想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