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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煦对钟翰的反应既不意外,也不介意,嘿嘿笑着咬了一口汉堡,吃得津津有味,顾小凡看他那么人⾼马大的一个人,汉堡拿在手里看起来都好像变得小了不少似的,忍不住问:“就那么一个汉堡你能吃饱么?用不用再叫碗饭啊?”
“不用,一个吃不饱这儿还有呢。”
戴煦边说边把方才手里提着的塑料袋往桌子上一放,顾小凡顿时失笑,方才钟翰说的还真没错,这人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汉堡狂人,那塑料袋里装得不是别的,居然是一大两小三个汉堡。
“你一顿饭能吃…这么多?”顾小凡有些惊讶。
“是啊,而且怎么吃,都还是这个体格,完全不长胖,是不是特别惹人羡慕?”戴煦笑呵呵的说,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倒是睨着钟翰说的,被钟翰瞪了一眼也完全不在乎的样子,顾小凡只当他是故意在惹恼钟翰,毕竟钟翰的饭量并不算小,而且由于胃不太好,平时很注重营养均衡、健康饮食,加上体育锻炼,体魄还是比较结实好看的,根本不存在对于发胖的担忧。
三个人随意的说着聊着,吃完了这顿午餐,之后便又根据尤舂霞提供的地址。开车去尤志业家附近的另外一个小区,找他生前的那几个⿇将牌搭子。
两个小区距离不算远,步行大概也就十分钟左右,他们要去找的人家也在一楼。虽然没有尤志业家那样的小花园,但也一样在落地窗上开了一扇门,就直接可以从窗口出出入入,钟翰他们三个人从落地窗改成的门进去。看到这家的客厅里摆放了三张⿇将桌,桌旁都坐着人,有说有笑的正在玩牌呢。
见到有陌生人上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率先迎了出来,开口先问:“你们是找人还是⼲什么的?”
钟翰拿出件证递到她面前:“不找人,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爸,你过来一下。”小姑娘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件证,转⾝到其中一张⿇将桌旁,拉一个穿着大短裤和白背心儿的老头儿。“你先别玩儿了。过来一下!”
“你这孩子。风风火火的⼲什么啊,你瞧我这牌还没摸呢…”老头儿有点不想起⾝,但是又被女儿拉着不得不起来。嘴里还忍不住嘟嘟囔囔的抱怨着。
“爸,他们三个。安公局的,说是要问事儿,你看着办吧。”小姑娘把老头儿拉到钟翰他们面前,自己转⾝就进了旁边的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这孩子,你说你躲什么啊?咱家又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老头儿对女儿的表现也挺有意见,不过转头就又和颜悦⾊的笑着和钟翰他们打了声招呼,说“几位不是我们这片儿出派所的吧?看着还挺面生的,有事儿?”
“你这儿是个⿇将馆?”顾小凡问。
“不算,不算,那种收费的,找人菗红的才算是⿇将馆呢,我这儿就是家里地方大,人少,退休了没什么意思,放几张桌子,街里街坊都是熟人,谁想玩儿就来我这儿摸几圈,不收钱,不菗红,所以不能算是⿇将馆,我们就是自娱自乐而已,不信你们挨个儿问问去,看看我说谎了没有,收钱了没有。”老头儿解释起来嘴皮子特别利索,就好像这套词儿已经不知道练习过了多少次似的。
钟翰对老头儿笑了笑:“我们不是来管⿇将馆的事儿,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尤志业的人?”
“老尤啊,认识,那当然认识了!”老头儿立刻点点头,回答说,明显松了口气,却又很快警惕起来“你们是安公局的?打听他⼲啥?他出啥事儿了吧?”
他说话的声音挺洪亮,一句话出口,在客厅里打⿇将的人就都听到了,其中有一桌的人似乎对这个话题不大感趣兴,照旧摸牌打牌,老头儿原本自己坐着的那一桌,还有旁边的一桌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和嘴上的闲聊,好奇的直朝他们这边看,其中还有一个看上去四十出头的男人,一脸诧异的看着这边,开口就问:“怎么回事儿?老尤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别打岔,别打岔,我这不也问呢么,你一句我一句的,人家都不用张嘴说话了,”老头儿冲把人一挥手,顺便从一旁的墙边拉了几个塑料凳子摆放在自己方才坐着的那张牌桌跟前“二位,坐吧,有什么事儿坐着说,站着多累啊。”
顾小凡刚纳闷儿老头儿为什么说二位,而不是三位,一扭头才发现,原本就站在自己⾝后的戴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己拿着一把塑料凳子,做到那边的牌桌旁边去看热闹了,一想到他今天才刚来报到,对于尤志业这个案子的情况也只是从钟翰那里听了个大概,顾小凡也就没有开口去叫他,和钟翰一起,跟老头儿坐到了他那张牌桌的旁边。
“老尤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钟翰和顾小凡刚一坐下,方才那个男人就又忍不住开口问,看起来有些紧张担心,又有些好奇。
“大家和尤志业都很熟么?都是牌友吧?怎么称呼?”钟翰问。
“我叫邬金。”四十出头的男人率先自我介绍。
“我姓吕,你们就叫我老吕吧。”老头儿自我介绍完,顺便帮余下的两个不太好意思开口的中年女人也做了个介绍“这两位是孙大姐和沈大姐,都是这附近小区里头住着的,退了休没什么事儿,平时就喜欢来我这儿摸两圈。”
“你也是退休的?”那两个女人看上去五六十岁,确实是退休年龄,不过方才自称叫邬金的那位看上去可只有四十出头而已,顾小凡便又多问了一句。
邬金头摇:“我倒想退休来着,没法退,还得钱赚呢,我是跑药的,医药代理,你们知道的吧?时间自由。老尤到底怎么了?”
“是啊,老尤好久没过来玩儿了,”老吕也有些担心的问“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来跟我们玩儿牌过,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老尤死了。”钟翰用很平静的语气对四个人说。
“啊?”邬金一下子傻了眼,老吕也是瞠目结舌,一下子不知道该作什么样的反应,两位女士的反应也各不相同,那位孙大姐眼睛瞪得老大,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生怕自己会不小心叫出声来一样,另外一位沈大姐则显得冷静很多,她只是在听到钟翰的话那一瞬间,⾝子猛地抖了一下,脸⾊稍微有些难看,除此之外就没有了更多的反应。
“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死的?”老吕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开口问钟翰,看上去好像有些紧张和害怕似的“不会是入室抢劫什么的吧?他家恩我们家一样,都是一楼啊,哎哟,回头我还是花钱装个防盗卷帘门吧!”
“老吕,这时候你就别顾着担心自己的事儿了吧,先听听人家到底来⼲什么的,别耽误了正事儿。”邬金开口提醒,一旁的孙大姐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对,对,瞧我这人,那个,察警同志,那老尤到底是怎么死的?”老吕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关注点确实有些偏差,赶忙把话题拉回来。
“注意住宅周围的全安是应该的,跟尤志业出了什么事情没有必然的关联,该注意的还是注意些,该装卷帘门也还是装吧。”顾小凡开口替钟翰说“我们都过来了,尤志业就肯定不是心脏病或者哪里不舒服去的,具体情况我们也就不太方便透露了,你们知道也没有什么意义,何必增加精神负担呢。”
顾小凡说话属于比较温柔的类型,被她这么一说,四个人倒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追问,连连点头称是,顺便询问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
“我们想了解一下关于尤志业私生活方面的情况,你们平时是牌友,经常呆在一起,应该多少了解一些吧?”钟翰问。
老吕听了,摇头摇:“都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又不是什么小伙子,又不是什么名人什么的,就是家里开个饭店而已,他哪来的什么私生活可说啊!”
顾小凡听出来他是理解歪了,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说:“我们所谓的私生活,就是他除了经营自家饭店之外,其余的个人时间里都做些什么,和什么人打交道。”
“哦,是这意思啊,我看现在报纸电视上头一说私生活撒字就往生活作风问题上头扯,还以为你们说的也是那些事儿呢。”老吕这才明白过来,也有点不太好意思,赶忙先替自己解释几句“要是这么说的话,老尤私生活的內容还是挺丰富的, 他没事儿或者天不好就来这儿跟我们打牌,好天儿的时候没事儿就出去钓个鱼,爬爬山什么的,喏,邬金就是和他一起钓鱼来着。”
“啊,对,我其实最初认识老尤的时候就是在钓鱼的时候遇到的,老头儿挺爱说话,我不太会钓鱼,就是凑热闹跟朋友弄了一套工具,他还指点我来着,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上这儿玩牌还是他带我过来,我才找得着的呢!”邬金点点头,认同了老吕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