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槐花村并不太平呀。”苏映真说。
“姑娘,实话跟你说了吧,那是因为前些时考古队挖了一个古墓才不太平的。”
“那为什么别的村都没事,只有槐花村有事呢?”
“那是个自古就受诅咒的地方,很古以前叫李村,后来好像发生了一件大事才改名叫槐花村的。所以古墓一挖开,最先倒霉的就是槐花村,接着就会轮到我们。”
“你怎么会知道的一清二楚?”苏映真追问道。
老板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婆婆以前是跳大神儿的。”苏映真惊讶的看着她,店主已经是个六十开外的老婆婆,她的婆婆会有多老呢?
苏映真和董易奇在店的后院见到了那位老人家,活了有九十多岁了,但精神比她的媳妇还好,一笑起来脸上盛开出一朵花菊,很和蔼。当听说苏映真是来打听槐花村的事当即拉下脸来,说:“姑娘请回吧,这件事不能提。”
“为什么?”
“提了招灾。”
两人怏怏的转⾝离开。
“等一下。”后面老寿星在叫。
两人忙转过⾝来:“婆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董易奇惊喜的问。
那个老寿星充耳不闻,只是上上下下打量苏映真,眼里有些疑惑:“姑娘,你是做什么的。”
“察警。”
那老人似乎更加迷惑了,过了好久,才抖抖索索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小小的桃木匕首,郑重的交给她:“把她抓住,用这刺进她的胸口,这里就会永远太平了。”
苏映真被她弄得也紧张兮兮起来,小心翼翼的接过匕首,问:“把谁抓住?”
老人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苏映真和董易奇不解的对看一眼。
董易奇一步一步走到老人跟前,把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回头对苏映真说:“她死了。”
两人返回临时办公点,薛品寒他们早已回来,见他们进来,他说了声:“开会。”
沈致远率先发言:“我这里通过安公內部系统查到凡是出事前离开槐花村的人没有非正常死亡的。”
“这就是说,全村的人只要搬出去就没事了?”老杨说道。
“不,还会有人死。”苏映真幽幽地说道,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她。
她有些疲惫的将支指着头。
“她怎么了?”薛品寒问董易奇。董易奇把他两调查的所见所闻详细地说了一遍。
大家一时都默默无言。
”如果真的那样案子就越来越难破了。”老杨揪心的说。
“现在还能谈破案?能阻止死亡再次发生都很不错了。”沈致远有些心灰意冷。
“打起精神,还没尽力就打退堂鼓,这可不是我们刑侦一组的作风。”薛品寒鼓舞士气:“不是还有桃木匕首吗?”将头转向苏映真。
苏映真仍呆呆地注视着前方。
董易奇从她手里菗出那把匕首放到桌子上,大家立刻围了上来。
匕首使用一块暗红的木头做成的,上面刻満了奇怪的符号,除此之外,看不出特别。
“不对,桃木应该是⻩⾊的,怎么会是暗红的呢?”老杨不解的问。
大家又齐刷刷的看向苏映真。
“看我⼲什么,我也不清楚。”
“好了。我来说说我和老杨调查到的线索。今天我们两个又去了一趟李昊家。因为王胜利的孙磊家都是夫妻两个先后死亡的,所以我想看看李昊的妻子怎么样了,却发现他们正急着搬家。”
“搬到哪里去?”董易奇问。
“市里,据说他们家在市里买了一套房子。”
“哇,他们家哪里来的那么多钱?”董易奇感叹道。
“问过村民,还是跟上次的调查结果一样,捞偏门,但问及到底从事什么违法的事,有没有人能答的上来。”
“问问出派所,可能会知道一点情况。”沈致远说。
“出派所要是知道还不把他早抓了起来?”董易奇反对道。
薛品寒沉思不语。
“头儿,你怎么看?”董易奇要他表态。
薛品寒如梦方醒一般,愣了愣神:“待会儿去问问,一点线索也别错过。”
开完会,苏映真直叫头痛,薛品寒让她先去休息。
她迷迷糊糊走进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睡的正香,耳边传来嘈杂声,好像有无数个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苏映真一个机灵醒了过来,睁开眼刑侦一组四个男人的脸占満了她的视线,全凑到她的脸跟前盯着她。
她一骨碌坐了起来,纳闷的问:“你们怎么进来了?”
“我们在门外敲了好半天的门你都没反应,组长怕你有事,就把门撞开,又喊了你老半天你才醒,你也睡的太香了。”董易奇边说边忍不住不停地向她⾝上偷偷扫去一眼。
苏映真不解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天哪!裙短不知什么时候卷到了腰上,里面的全安裤一览无余。她忙用被子盖住,拿着枕头乱打:”滚!你们都滚出去!”肠子都悔青了,怎么睡的跟个死猪似的,真不该穿什么裙短!更可气的是薛品寒没事撞什么门,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要自己出丑,心里暗恨不已,把他祖宗八百代问候了好几遍。
忙洗了澡,换上才买的裙子,出门前,用手摸摸发烫的脸,定定神,这才走了出去,见他们一票人全站在门口等她,才要开口,一个当地民警向他们跑了过来,对薛品寒说:“我想起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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