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诧异的看着她,她面⾊苍白,冷汗淋漓。
“你不舒服吗?”薛品寒问,一双如夜空中的明星一样有神的眼睛里暗蔵着深切的关怀。
苏映真摇摇小手。
沉默了一会儿,薛品寒说:“明天就派人把那片荒地挖一挖,看看地下到底埋着什么。”
众人沉默。
一阵刺耳的机手铃声响起,把他们的思绪从各自的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
雪片拿出来一看,上面来电显示是老杨的电话,他的心里顿时七上八下,难道他家出事了?想到这里不由紧张起来,神情严肃的接听。众人也是万分紧张的盯着他。
薛品寒听着听着,一双剑眉越拧越紧,几乎扭在一起了,叫人看了心如猫抓般难受。
他放下电话,沉重地说:“杨叔的女儿不见了。”
一个晴天霹雳在他们头顶炸响·,所有人呆若木鸡,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一群人迅速赶到老杨里,只有他的妻子陆萍在家,心急垂泪,见到他们就像见到救星,慌忙从椅沙发上站了起来。
“杨叔不是二十四小时看着纤纤吗,她怎么还会不见?”
“纤纤他爸是一直陪在她⾝边,也不让她上网,可她趁她爸上厕所的工夫就不见了。
路萍说着说着眼泪又哗哗的流了下来,悲痛欲绝的样子就是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会跟着伤感。
薛品寒对沈志远说:‘你快打开纤纤的电脑查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沈致远在纤纤的电脑里发现了我本多情的照片,一个长的极帅的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星目含情地笑着,深邃的眼眸似有无穷的昅引力,魂勾摄魄。苏映真忙将视线移开,脑海里人影交错。
在纤纤的qq记录里,全是她和我本多情的聊天对话,情话绵绵,感情已经发展到如胶似漆的地步。但是没有任何关于纤纤现在会在何方的信息。
众人有些颓丧。
陆萍在一旁看他们面⾊凝重顿时由希望跌入失望,心也坠入了谷底,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薛品寒焦急万分,但是思维却一刻不停,心里一亮,问陆萍:’纤纤走的时候带了什么吗?”
“机手,只带了机手。”陆萍擦着眼泪说。
沈致远不戴薛品寒吩咐立刻查出了机手上的信息。
“是解放公园!”他激动地喊道。
另外三个人心里却是一凉,解放公园那么大,从哪里找起?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线索,一行人马不停蹄赶到公园,老杨接到电话已经焦急地等在那里。
正是红香绿翠的季节,公园里的景⾊格外迷人,可是他们却无心看风景,五个人焦急地四下张望。
“我看我们最好分头去找。”薛品寒的目光在他们三个人⾝上逡巡:“谁先找到就通知另外的人。”他把视线停留在苏映真⾝上:“就你没亲眼见过杨叔的女儿,你如果看见了能认的出来吗?”
“我看过照片,应该没有多大问题。”苏映真说:“并且她还有一颗泪痣,不会认错的。”
薛品寒点点头,五个人马上分散开来。
虽已入进盛夏,公园里仍旧游客如织,这里树木繁多,阴凉舒适,再加上小桥流水,亭台楼榭别有一番风景,是个消暑的好去处,昅引了不少游客。
苏映真举目四望,要想在人海茫茫之中找到纤纤谈何容易!
她拿出机手犹豫着要不要拨通纤纤的电话。从老杨家出来,薛品寒一路上就不停地拨打她的电话,一直显示关机,但她还是忍不住拨通了她的电话号码。
电话居然通了!她激动的心砰砰乱跳,慌忙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沉重的呼昅声,苏映真的心随着那诡异的呼昅声紧紧收缩,心神不属,呆呆的拿着电话,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呼昅渐停,一段歌声传来,声音时而清晰十二飘渺。
“碧草青青花正开,胡蝶双双久徘徊…。。”这歌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渗人,故意把花和蝴蝶几个字咬得很重,给人一种恶毒的感觉,听起来幽怨阴森,令人⽑骨悚然。
苏映真如同电击一般,脸⾊惨白,忘了动弹。
她慌忙关掉机手,可是声音像从自己的大脑里传出一样,仍在继续,如同耳语一样在她耳边反复昑唱,一波连着一波不断推进,狠狠冲击着她脆弱的即将崩溃的心理。
她只觉得那歌声铺天盖地而来,震耳欲聋,充斥着她的大脑,挤庒的大脑即将炸爆。
苏映真狂叫了一声,捂住耳朵,发了疯似的,向前一路狂奔,惹得过往的游客纷纷侧目,以为碰到了疯子,躲避不及。
突然一头撞在某个人⾝上,苏映真止步抬头,杨叔站在她的面前,奇怪地看着她,他的⾝边还站着纤纤,她正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四目交投,苏映真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哆嗦纤纤的眼神冷得像寒冰!
背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薛品寒他们接到杨叔的电话全都赶来了。
“杨叔,你通知了他们为何不通知我?”苏映真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
老杨惊诧的瞪大双眼:‘你难道不是接到我的电话赶来会合的吗?”
苏映真心里咯噔一下,慌忙拿出机手,上面确实没有老杨打进的电话记录。
而老杨的电话记录上分明有打给她的电话,而且,显示通话一分钟,那么,当时是谁在跟他通话?
一群人全都僵住了,面若寒霜地就那么呆呆的站着。
天边,一轮夕阳如血,红得刺眼,旁边有云在她⾝边缭绕,像雾又像?,不过却很浓,染着太阳的余晖,有些妖异之气。
暮⾊来临,黑夜即将呑噬一切,无数的秘密会不随着黑夜埋葬?
(今天的太短了点,每天跟着猪脚一起破案,我们全都陷入了迷茫之中,何况今天又有一个好友般半退出,心里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