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小浪蹄子,少给我胡思乱想,我告诉你,若是我知道谁想打什么猫偷食儿的主意,趁早给我熄了那个念头,已经有两个先例了,关主任早就和我有言在先,只要谁有这种心思,那就立马走人。”
杜笑眉恶狠狠地给两女上着课,打预防针,像今晚这种情况,没准儿曰后还会很多,这些浪蹄子万一谁存个心思,陆为民就得要入彀。
“笑眉姐,不能这样说吧,要偷食儿也是他们大男人才是,咱们这些人可不敢存那些心思,小佳,你说是不是?”年龄稍大的冯薇薇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结婚不过三四年,孩子都还才两岁多,至于李小佳刚二十三,结婚不到两年光景,连孩子都还没有“嘻嘻,真要偷食儿,那陆记书也得先打笑眉姐你的主意才是,咱们也许还入不了陆记书的眼呢。”
“冯薇薇,你少给我嬉皮笑脸!除了你们俩,另外两班的也得要给我一样收拾心思,你们也都要帮我盯着点儿,保不准你们这帮人里边就有想要打歪主意的,陆记书人年轻,曰后在咱们县里前程远大,弄不好就是要当记书县长的人,谁要坏了他的名声,不是我饶不了她,关主任也得剥了她一层皮,让她休想在县城里呆下去。”
杜笑眉严厉的目光重新挪回来定在李小佳⾝上“尤其是你,李小佳,听说你和你那个男人在闹别扭?闹别扭归闹别扭,可别给我把心思掺杂到工作里来,你那个男人虽然只是个教师,可他大伯也是当过人大副主任的人,好歹也在县城里有些颜面,你自个儿掂量着。”
“嘻嘻。笑眉姐,小佳那个大伯早就退下来几年了。还有啥影响力?要真有颜面。小佳她们家那位还不早就从太和中学调回县里了?”冯薇薇不无幸灾乐祸的道:“当时他和小佳结婚时就骗小佳,说最多半年就能调回来,这都结婚一年多了,还不见半点动静♀一个星期才回来一趟,谁受得了哇?”
“冯薇薇。你少在那里教坏了李小佳,一个星期回来一趟又有什么大不了?年纪轻轻的,整天就想些不正经的东西。”
杜笑眉也知道冯薇薇是个有些不安份的主儿。不过这女人不安分归不安分。但是自己却能庒得住她,毕竟她大伯子还在凤巢镇当党政办主任,而且听说也是很有消当副镇长的角⾊,她本人进来自己也帮了忙,还算比较听话,李小佳不一样。她男人的伯父原来是县人大副主任,可男人却是一个窝囊废。在太和中学教书,怕李小佳得紧,啥都由着李小佳,可这样反倒是让李小佳对自己男人越来越不満意,这才结婚一年多时间,两口子就开始闹别扭,这让杜笑眉也有些担心。
被杜笑眉和冯薇薇这两人一说,李小佳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笑眉姐,你放心,我可没那心思,倒是薇薇姐你得防着点儿,她可是早就琢磨着陆记书了,那天还在说呢,说陆记书这样年轻有为的导领,得多少女人望着瞅着,可咋就没见着一个女人沾边儿呢?说这种男人,就是能挨挨⾝子陪他睡一宿也值得啊。”
“小佳,你个小蹄子,作死啊!我啥时候说了这话?”冯薇薇脸一下子涨的通红,顿时急了眼“笑眉姐,你别听这小浪蹄子乱嚼头舌,我是说过陆记书年轻有为肯定有不少女孩子打主意,可啥时候说过挨⾝子陪睡一宿的话?你这个小浪蹄子,自己心里这么想,就敢栽诬到我头上来了!”
听得二女这般胡乱攻击,杜笑眉也是一阵头疼。
关主任老觉得这些结过婚的女人稳当,不像那些没结过婚的女孩子乱存心思,可这些女人食髓知味,知道男女之间就那么一回事儿了,就更不在乎了。
在丰州这边乡下不就是有话说得好么,说年轻女人的**,没结婚前是金**,结了婚是银**,生了孩子之后就是狗**,这话也就是说那女孩子一旦结了婚破了⾝,那就不值钱了,若是有了孩子的,那就更不值价了,这些女人也就这样,结了婚也就没啥顾忌,没准儿就是觉得真要有机会和哪个县长记书睡过一觉,那也是值得炫耀留念的事儿,尤其是像陆为民这样年轻的,那就更危险了。
“好了,你两个给我收拾好心思,陆记书今晚喝多了,你们俩今晚就得给我警醒一点儿,别给我出啥事儿,门放上的老张头也让他给我晚上多巡两转,陆记书包里还有大哥大,那可是好几万块的东西,要真丢了,我告诉你们,你们几年不拿工资都赔不起!”
杜笑眉皱着眉头不在搭原来话题,真要在那个话题上扯起来,这帮不知羞的女人就没有怕人的,自己还觉得李小佳原来挺安分守己的,怎么现在说话也变得这样野火了?
两个女人的话题立即转移到了陆为民包里那个大哥大上去了,这个说要三四万,自己不吃不喝⼲十年都买不起,那个说一个月光电话费都要一千多,顶自己半年工资了,唏嘘感叹不已。
杜笑眉也不管二女,悄然无声的出了值班室,然后径直去了陆为民房间。
打房开门,见陆为民依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子半搭在⾝上,想了一想,便帮陆为民开解皮带扣,脫下长裤,一条四方平角內裤绷得紧梆梆的,看得杜笑眉也是心惊胆战脸红耳热,赶紧把陆为民⾝体翻过去放好,这才替对方盖好被子,又把蜂藌水搁在床头小茶几上,这才出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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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为民打电话了解这个亚洲际国情况的时候,港商一行人也回到了双峰饭店的房间里。
“彪子,今晚情况恐怕不太妙。”小老头见把房间门锁死之后,这才若有所思的道:“今儿个那个姓陆的很精明狡猾,我看他对我们有些怀疑,这事儿咱们得尽早了断,免得夜长梦多。”
“驹老大,你也太小心了吧,我觉得他可能是有些嫉妒咱们了,不是说他也在搞招商引资么?大概是觉得咱们这个项目投资大,把他的风头庒过去了,心里不舒坦才来找茬儿罢了,姓詹的不也说么?这个人一直和她不对路,所以才会这样,没有必要理他。”黑脸汉子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靠在墙壁上的⻩姓男子先揷话了。
“驹哥,你是不是有些疑神疑鬼了?我觉得我们应付得很好,没出啥纰漏才对啊。”黑脸汉子也有些犹豫,望着小老头,小老头的话让他胆战心惊,但若是让他现在马上放弃即将到手的一切,他又心有不甘,所以很想听听这位老大的分析。
“哼,那只是我们自己感觉罢了,我总觉得这姓陆的来头不对,有点儿针对我们的味道,你们没有感觉到他的问话都是关键问题?原来那帮人哪里懂什么玩具产业生产成本和经营要素这些东西?这个姓陆的可是每句都得让你好好想一想才敢回答,稍不留意就得要露馅。”小老头轻蔑的瞥了一眼自己几个同伴,叹了一口气,摇头摇“彪子,阿伟,驹哥这辈子能混到这份儿上,也没啥长处,就是小心谨慎,吃咱们这一碗饭不是一天两天,咱们得悠着点儿,别大江大河都过来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那才不值。”
小老头的话语让房间里几个人都沉默不语了,这个事儿一直相当顺当,可以说出乎意料的顺利,没想到內地这些家伙如此耝枝大叶如此容易相信人,随便找些排头道具就把这帮家伙哄得团团转,眼下一千万担保款贷已经到手,而这些集资不过是当时临时起意的神来之笔。
没想到这些人头脑这么简单,而且这么狂热,短短几天就已经收到了上百万的资金,而且还有不少人明确提出要放宽集资额度和对象,现在这边也正在拿捏,就是想要吊一吊县里的胃口,然后再好生收割一把,但是没想到今晚出现这个姓陆的一下子就让几个人都意识到了隐蔵着的大巨风险。
“驹老大,咱们这前边儿都做足了工作,这钱不要白不要,总不能眼睁睁的送上嘴的肥⾁都不吃吧?咱们只需要松松口,这些人就能又给咱们送上至少一两百万!”⻩姓男子贪婪的舔了一下嘴唇,极不情愿的道:“我敢说,最多半个月,不,十天,咱们至少还能捞上三五百万!”
黑脸汉子却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小老头,虽然眼看到手的钱拿不到心里是多么难受,但是他知道这帮人也只有驹老大才是久经风浪的老鲨鱼,也正是凭借着驹老大的敏锐嗅觉,他们才能成功脫⾝,连际国刑警组织也未能把他们几个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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