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昌华也知道这种事情的确发生过,但是这种情况第一很罕见,第二像陆为民这种最初作为热门人选却被否决,最后又重新成为唯一人选的情况再要在最后一刻翻盘,那可能性几乎为零。
如果真不打算让陆为民上的话,那么就绝不可能拖了这么久才会重新推上地委会议来决定,地委完全可以另行确定一个人选,肯定也是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轮的博弈周折才会得出这样一个结果。
想到这里巩昌华不由得有些佩服陆为民的城府,这几天里他可愣是没看出陆为民有半点异样,一直要到今晚自己都得到消息了问他,他才不否认。
“陆记书,距离过年都只有二十天不到了,这叫个啥事儿啊?”巩昌华一边笑着头摇叹气,一边却是満心欢喜“地委这帮导领们才不管你下边工作怎么开展,想起风就是雨,也不早作打算,您说那啥怕你过不了选举那才是笑话,看看洼崮的变化,我与开元和太和那边的记书乡长们一起开会前瞎掰的时候他们都对今年洼崮的工作羡慕得流口水,今年招商引资,洼崮稳拿第一,把第二名的双塬扔下不知道多远,我看县里开总结会时发奖牌,⻩祥志大概都不好意思和老齐站在一块儿吧?这是谁的功劳?大家心里都亮堂着,谁行谁不行,谁是⼲实事儿的,谁是玩嘴皮子的,你以为他们就不清楚?”
陆为民笑了笑。“洼崮去年占了一点先手,今年工业试验园区只要打开局面,恐怕就该双塬风光了。”
“陆记书,这工业试验园区应该算是县里的自留地吧,和双塬区没啥关系才对,招商引资也好,项目投资也好,那都是县里在出面吆喝。双塬要捡现成,恐怕其他区不会答应。”巩昌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陆记书,今年那个⼲部们的集资款项兑付问题,我听说这事儿好像要⻩,恐怕有些⼲部…”
“曹记书不是说让老叶去把县旅发司那部分股权转让或者抵押么?”陆为民诧异地道:“怎么回事儿?陆海集团和嘉桓公司对这部分股权应该有些趣兴才对,至少陆海集团那边肯定有趣兴。顶多也就是条件和价格问题而已,怎么这么久了老叶还没有处理下来?”
曹刚没有把兑付⼲部集资这项工作交给陆为民。一方面陆为民本⾝这段时间工作就很忙。另一方面曹刚也不想让这个可以算作是收买⼲部民心的工作算在陆为民头上,所以他把这件事情交给了叶绪平。
按照前期大家的认识,这部分股权陆海集团和嘉桓公司都有趣兴,最不济还可以抵押给行银获得一笔款贷来应急,只不过要将这笔股权抵押给行银,需要获得行银认可,这中间的专业评估程序也较为繁琐复杂。不是三五几天就能办下来的,而且办下来只怕在评估价格上也会有一个极大的折扣。
曹刚的心思陆为民也能大略猜测得出来一些。他原本有个想法想要把⼲部们这笔集资缓一缓兑付,但是前提是要获得⼲部们的认可首肯。集资利息可以比照行银同期定期存款利息来,这中间也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但是现在⾩双公路提前启动,陆海集团明知道县财政相当拮据,愿意接手⾩双公路建设,无外乎也就是看上了县旅发司这部分股权,而陆海集团在和县里签订协议时条件也比较苛刻,明确要把县里在旅发司的股权作为担保,一旦县财政无法按期支付所垫资款项,旅发司这笔股权就自动折价计入⾩双路工程款。
⾩双路现在已经开建,陆海集团动作很快,估摸着翻了年不久按照合同约定,就可能要涉及到第一笔款项的拨付了,虽然比起这条路需要垫资的总额来说不算大,但是随着每一个进度结束,都要涉及到支付一部分资金,对于双峰县财政来说,数量再小都一样是挖生⾁,而旅发司这部分股权也是唯一能作为支付抵押的硬通货。
“具体情况不太清楚,好像陆海集团有异议,认为这部分股权是作为⾩双路建设资金支付能力的担保物,如果双峰县要准备转让或者抵押这部分股权,就必须要修改县里和陆海集团关于建设⾩双路的协议,重新商定垫付资金支付方式,为此好像叶县长还和陆海集团那边闹得很不愉快。”巩昌华沉昑着道:“据说曹记书也很生气,对叶县长和陆海集团之间的谈判很不満意。”
这一段时间陆为主民要精力都放在了两大厂技校的搬迁项目问题,同时也在积极和欧振国以及他的几个朋友联系游说,邀请他们来考察双峰的实际操作性,加上泰仕集团项目也入进了谈判的最后阶段,他也没有太多心思去关心曹刚不愿意他揷手的事情。
陆为民也考虑到股权转让也好,抵押也好,最终有结果出来的时候,肯定还是会上县委常委会来讨论,若是真有对县里不利的条款,自然需要研究才能行。
没想到叶绪平搞了这么久,居然还只是一个僵持不下的结果,既没有和陆海集团方面谈下来转让条件,也没有在行银那边获得突破,现在距离过年只有二十天时间,这可真成了要抓瞎了。
这么匆忙要转让给陆海集团活着嘉桓公司这部分股权的话,股权价值肯定会大打折扣,无商不奷,甭管是国有公司还是私营企业,趁你病要你命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儿,你急切间要把这笔股权转让肯定价格上就会被庒下来一大截,所以最好的方式还是向行银抵押,但这程序却需要时间,也不知道叶绪平是怎么在搞,居然这么久时间了,还没有一个明确说法。
陆为民不由得有些头疼,自己这个县长还没有上任,就已经摆上了一道大菜,等待着自己来好好“品尝”陆为民相信这件事情能处理下来,关键是现在时间太紧,就有些棘手了,之前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也没办法,现在名正言顺了,但时间又不够了。
下意识的用手揉弄着额际太阳⽳位置,陆为民也在琢磨,都说车道山前自有路,路肯定有,但是羊肠小道和⾼速公路那就两回事,你想要把事情办好,那就必须要选择甚至是创造一条能让车平稳⾼速奔驰的路才行。
杜笑眉奋兴之后也渐渐平静了下来,陆为民伸手揉弄额际的时候,她发现了陆为民先前有意无意遮挡着的裤部裆位有两块污渍,眼尖的她发现这两块污渍不像是油渍,倒有些像是稀粥浆糊这一类的蹭上的。
若是平常倒也没啥,但是今天陆为民回来时就有意无意的用皮包遮掩着那个部位,也难怪杜笑眉就要关注一下了,这心里免不了就有些怀疑。
若是陆为民回了昌州倒也罢了,和对象卿卿我我一番,有时候情不自噤的事儿也在所难免,但今天陆为民是去洼崮开总结会和团拜会,巩哥给章明泉打传呼,章明泉回电话说陆记书早就离开洼崮回县城了,但是一直等到现在他才回来,这两个小时他跑哪里去了?
难道说他在县里还有女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在杜笑眉心中弥漫,这种滋味很复杂,失落、酸涩、羞恼诸般心思混杂的情绪充斥在杜笑眉心间,以至于她对陆为民和巩昌华后边谈论的工作都失去了趣兴。
杜笑眉自认为自己要论姿⾊,在县里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
县里所谓三大美人的名声她当然知道,隋寡妇她见过一面,不过也就是**大庇股大外加肤皮生得白腻,脸盘子也很勾人,这些她一样不输于人,隋寡妇名气大也不过就是她把两任区委记书一个捣腾下课,一个腾折死,再加上又是一个没男人却有孩子的女人,也就名气大噪了。
小樱桃⾝段窈窕,水蛇腰外能歌善舞,脸盘子也生得漂亮,又会说普通话,加上原来一直是搞文艺工作,于是乎在人们心目中也就⾝价不一般了。
陆为民和巩昌华谈了一阵之后,巩昌华才离开。
杜笑眉却没有离开,替陆为民找出第二天要穿的衣物,示意陆为民把衣物换一⾝,好拿去给冯薇薇和李晓佳清洗。
陆为民有些头皮发⿇,他不知道杜笑眉是不是看出一点什么,或者纯粹就是自己神经过敏,所以也只能大模大样到卧室里换了衣物出来交给了对方,他只能祈祷杜笑眉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
杜笑眉拿着陆为民的衣裤离开之后,就悄悄拿到了一旁,闻了闻,毫无疑问这⾝衣物上有着一股女人的味道,而那种味道很是腻人,杜笑眉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种味道是什么情况下才会渗透出来的,那是女人**达到**时⾝体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体味,而这两块污渍不用说就是女人的体液了。
这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杜笑眉恨恨的想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