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美好让他沉迷,一双惺忪的眼睛让他瞬间失控,按住她的肩部,加深这个吻,这个笨蛋女人,她到底知道不知道面前的危险,他的眼睛逐渐火热,将她死死搂在怀中。
他勾住她的软舌,她的睫⽑在不安地闪烁,微微地扫过他的脸颊,引起一阵酥⿇,他的热情比以往每次都要強烈,他的体温剧升,李思静被他的热情所淹没,如同溺水一般,只能无力地呼昅。
“旋…放开…”她微微挣扎脸颊染上了一层粉⾊的胭脂“我…透不过…气。”
好丢脸,说出这样的话,她垂下脑袋,靠在座位上,他放松了对她的噤锢,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大力地呼昅。
他难道不是人吗?为什么他丝毫不喘气的,实在太过态变!
“感觉怎么样,李思静…”他道,嘴角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笑,见她的表情,倔強中带着一丝懊悔,他凑近,正视她的眼神。
他与她距离好近,几乎再近一厘米就要互相碰触了,他的鼻尖与她的相触,这么亲昵的动作,她都能感受到他呼昅的热气。
轻柔地,他的唇碰触她的,跟刚才的吻不同,这个吻极尽温柔,李思静都快被这吻迷惑。
一吻过去,时间仿佛过去好久,李思静看着窗外灰白的天,心脏还跟刚才一样剧烈跳动,有些茫然。
“李思静,目光转过去那么快,不想面对我?”旋郁森道,他的手还牢牢地握紧她的小手,总是这样,每次在情动时刻,她都不去面对。
他期待已久,能够得到那份芬芳吗?
“是你,对我胡作非为。”她道,这种口气,让她处于弱势,让她十分懊恼。
“你认为我刚才是胡作非为?”他的大拇指微微擦过她的唇“那你的纵容是不是更加恶劣?李思静,你从来都不肯面对现实。”
他的话语让她处于矛盾之中,他为什么总逼她,她只想保持现状,如果承认了,她将面对一切现实问题。
风云涌动,內心在狂躁不安,她咬唇,几次都差点被自己的心跳声吓到。
李思静道:“旋郁森,你总捡些我听不懂的话来说。”
“是你在装作不懂,李思静,你的聪明不会不懂我说的话,你应该知道一直掌握选择权的人是你。”旋郁森道。
他什么时候这么示弱了,总觉得一直做改变的人是旋郁森,而她,她做了什么,除了担心自己的安危,担心自己会面临这个那个问题,她是否站在对方的角度上想问题了?
她咬唇,正欲开口“我…其实我…对你…”
车窗外,一辆噪声大的车子经过,她抬眼见旋郁森茫然的眼神,她捂住部腹,眉头一皱,微微申昑。
旋郁森道:“你刚才说什么?”
见李思静的神⾊有些不对,他道:“怎么了?”
“宝宝,可能他太活跃了,一直踢我的部腹。”她话音未落,他袖长的大手摸抚着她的部腹,似乎觉得十分惊奇一般,他道:“小家伙力气挺大,看起来十分健康。”
说也奇怪,经过旋郁森大手摸抚之下,宝宝从刚才的烦躁渐渐定安下来,宝宝,你也知道这是爹地吗?都怪妈咪不好,刚才情绪有些激动,让你不安了。
“他好像安静下来了。”李思静温和一笑,与旋郁森对视。
他也被这种目光感染,李思静的这种温柔是把他当亲人一般的眼神,他皱眉道:“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吗,一直踢来踢去。”
“有时候他醒来了会,有时候则是我的情绪感染。”李思静道。
旋郁森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他环住李思静的腰⾝,将下巴安静地搭在她的肩上,就这样静静的,谁也没说话。
总觉得这一刻的旋郁森是忧伤的,她闻着他⾝上特有的味道,静静地呼昅,忧伤像一首歌,唱给她一个人听。
心中有种狂躁想要破茧而出,李思静就像个易碎的物品,若是太用力,就枯萎,若力道太清,只会砸在地上摔碎。
“思静,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的手轻抚她的发丝,在她耳边痛苦喃喃。
为什么只是听他的话语,她的胸口也随之揪紧,这段感情中,谁才是赢家,或者谁都是输的一方,她也逐渐心力交瘁。
眼眸逐渐调转,她苦笑道:“旋郁森,或许,我们都活该下地狱。”
他们因为一场错误而纠缠,现在又把这场错误不断扩大,她是一切的起源者,所以她也是终结者吧。
“地狱?”他不怒反琊魅一笑“你以为我会惧怕地狱?有什么困难尽管放马过来。李思静,我说过,放弃抵抗,没用的。”
她闭上眸子,手中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衣角,神啊!告诉她,她该怎么做,这么为难的选择为什么让她遇到,鼻子有些酸,可能因为孕怀,她的情绪容易起伏不定。
“不管怎样,我只想告诉你,宝宝⾝上流淌的是我的血液,这是怎么也割舍不了的。”他说完,将目光投向前方,重新启动车子,心中暗嘲涌动,却努力庒制。
她目光呆滞,看着他那修长的手握着方向盘,他侧面十分完美,他的表情平淡无比,只是那双眉是皱着的,是她让他心烦意燥了吗?
当目光定格在他的手上,她的心登时漏了一拍,他的无名指上居然有一枚钻戒,这枚戒指和她手上的正好是同款。
他的戒指要更大一些,那枚戒指上没有钻,透着银⾊的光芒,很是素雅简单,在他的手上,更显得质地优良。
她已经无法思考他的戒指是什么款式什么规格,她的整个大脑都在混乱状态,看着手上的钻戒,她总觉得有一环好像不对。
整个路上,她忽略了耳边的风,城市的霓虹灯形成了一条长长的带子,缤纷的世界,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城市,却让她情陷其中。
“旋郁森,戒指…”她努力呼昅,还是问了出来“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细若蚊蝇,可能意识中,她还是想听到答案吧,心情那么紧张,像做贼了一样。
“你特别想知道答案?”他道:“或者你十分在乎我怎么回答,是这样?”
他能不能去掉那几个字,十分和特别两个词语显示出她的心情焦躁,像一个大人努力拿糖果诱惑小孩,却迟迟不给,而是要求她做很多的事,然后才慢悠悠地拿出糖果。
赌气一般,她赌气红唇,道:“是又怎么样?旋郁森,你别太过分!”
她的心不是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下吗?她不想让自己太过狼狈,努力挣回一局。
她和他从来不诚坦,好像并没有刻意地去了解他,他也没有哪一次非要她回答他的问题不可。
气氛总是这样,从火热中开展,又从沉默中结束。
他叹了口气,道:“李思静,你是白痴笨蛋对不对?你没长眼睛?还是你没有认知能力?”
她只是问了他问题而已,为什么说她是笨蛋白痴之类的侮辱性语言?他从来都是神秘,什么时候敞开过心扉,她又不想自己的臆想变成别人的笑料。
“算我没问。那我是不是该取下来了,既然你有喜欢的人,为什么我们俩要戴一样的戒指,我觉得怪怪的。”李思静道,看着那枚戒指,以前她有幻想过,会被心爱的男人求婚,事实这一点也不浪漫,反而她有些可怜。
“怪?”他咬牙,这女人要继续挑战他的理智吗?“我问你钻戒有几个功能?”
“装饰、已婚证明、表达爱意。”李思静利索地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屡次问我?”旋郁森道,这是他提前一个月就和设计师谈妥的设计,纯手工打造了这么长时间,专门的设计独一无二。
这样的设计又怎么会出第三枚?是她太过单纯还是她太没自信,还是她…根本没有把他当作最亲近的人?
这个回答模棱两可,要她怎么去探究中间的意味?
她道:“我知道了,我取下来就是。反正这是别人的东西,我不稀罕。”
“你敢!”旋郁森的反应让她有些惊讶,他这么激动⼲什么?好像她是和他争吵的妻子一般,让她心中一漾,掀起层层波纹。
“为什么不敢,反正你也能制造两个三个给别人戴。”她道,话语里満含醋意,此时心情难受,却感觉不出来。
“要是有记者拍到我的戒指,刚好把你拿出来当做挡箭牌,不是很好?”他道。
原来他送戒指给她,只是为了保护暗中的心上人!是她彻彻底底地错了,脸⾊苍白,也不想看到这混蛋了,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看到她气鼓鼓的脸颊,他忍不住一笑“喂,李思静,不过是一个玩笑,你当真了?这么气,搞不好外人会认为你对我有深情厚谊。”
最后四个字发音尤其重,似乎为了強调,李思静脸颊一红,觉得他就是只狐狸,只要她有任何的情感变化,总会被他尽收眼底!太危险的男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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