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中间的位置
这个男人有点冷血,听意思那个背叛法老王的可是他的外公,可是他竟然这样直接的要处罚他,完全没有一点同情与血缘的亲切感。做为帝王最重要的一点,好象就是要六亲不认?
她断定,胡夫是个冷血的人,还是少惹为妙。
“胡夫,虽然是他的不对,但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毕竟他是你血亲,兽猎之刑不如放弃吧?”胡曼阿尔在众多刑法中最讨厌的就是兽猎之刑,将一个人扔进群兽之中争食还要被所有人观赏,那是多么让人无法理解的行为?
“不,他的罪必须要用兽刑才可以洗清,我唯一的妹妹涅弗尔,你认为呢?”胡夫试探着,他不喜欢⾝边蔵着一只野兽而他却毫不知情。
涅弗尔知道他在试探自己,女人的直觉认为这个人很危险所以自己一定要表现得无害,否则不知道他会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个人可是连自己的外公都说灭就灭,自己不过是个挂名的妹妹根本不算什么。
“我也觉得,可以饶了他的性命。”将头低得不能再低,其实她觉得即使这样*老王与胡夫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胡夫并不相信这个看来十分温柔的妹妹,他淡淡的道:“你真的这样想?他又与你没有关系。”
涅弗尔握拳,看来自己要伪装成圣⺟才可以不让他再逼问下去了。于是道:“那是一条人命,认不认识都没关系。”
胡夫淡淡的道:“是吗?”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对法老王道:“明曰,请父亲与兄长与妹妹共同鉴证犯人受罚的这一刻。”说着他弯了下腰表示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而且无法改变。大哥
“不…”不想去,哪个喜欢看受刑啊!涅弗尔刚叫了一声就见自己被胡夫盯了一下,她吓了一跳道:“不可以,父亲的伤没有好不可以去。”
“哈哈,还是女人细心些。我确实不能去,不过涅弗尔,你与兄长们去吧,顺便在埃及的民人面前露下面,让大家知道你是神送还给我的女儿。”法老王对于子女们的互动并不会⼲涉太多,尤其是他也想瞧一瞧自己的这个女儿的性格到底如何。
他瞧的出来,她或许因为不熟悉或许因为隐忍才会让人觉得眼前的不是真正的她,真正的她是个谜,是个可以让人慢慢探究才能知道谜底的女人。
“是…”涅弗尔委屈啊,她来到这里才两天就要被逼去看杀人了,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悲摧的事情吗?
答案是,有的!
当第二天在见过了奈菲尔王妃之后她被告之胡曼阿尔大殿下来接她,目地是去看一看兽猎之刑。
当见到脾气好且心地善良的胡曼阿尔后耳边又响起了奈菲尔的话,她讲的很简短精要,意思是让她只要做好自己的公主就可以,如果可以多接近胡曼阿尔,因为他是将来要成为法老王的人。
虽然知道古埃及是不在乎乱/伦之说的民族,可是也不要让她这个做妹妹的去引勾哥哥啊!就算他们不在意,她自己心里这关也过不去啊!
看着坐在平板轿子上的胡曼阿尔,他是个十分温柔与善良的人。在路上他极力的用眼神安慰着她,生怕她会因为太害怕而慌乱出错。毕竟这是第一次与埃及的民人见面,她虽然小可是打扮还是很庄重的,至少她的善良肯定会让她抗拒之后的事情。悍妻之奴家要跑路
无论认亲的事情如何荒唐,只因为一句神的指引就完全相信了她。或者说没有完全相信,否则他们也不会一直在试探她。而奈菲尔与她也是有一定的淡定的理由,那就是法老王他们根本无法查到涅弗尔的⾝世。
世上没有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类,总是能找到他们生存过的痕迹。但是涅弗尔不同,她就是平空出现的所以根本没办法查的出来。
很快他们走到了王宮之外一间象是古罗马竞技场的地方,它的设计为一个圆形,一共有五个门,其中一座金⾊的门,他们被抬进了那座金⾊的门中。
金⾊的门后是一道很深很深的台阶,他们下了那有些蹩脚的轿子上了台阶。胡曼阿尔的腿有些不方便,他从下属面前接过一只金⾊的权杖一样的东西一步一步的向上走着。
涅弗尔对于工作已经习惯了,看到步行艰难的病人总想上去扶一下。于是她扶了,胡曼阿尔怔了。
他从小就⾝有残疾,一边恨着自己一边恨着同情自己的人。所以他只靠着拐杖自己行走,如果有人来扶马上会触到他心里那根弦而被大骂。
可是这一次他发觉自己竟然没有发怒,甚至还顺着她的力量一步步向前走。两人一起走到台上,听到的是下面的欢呼之声。
涅弗尔吓了一跳,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那只纤细的胳膊很端庄的站直了⾝体。人太多了,让她有种站在台上演讲的错觉。这次换我说爱你
不过他们都是站着的,伸出手向台上直挥。有守卫⾼叫道:“第一殿下与公主殿下到!”
埃及民人虽然奇怪为什么会突然多出一位公主,但他们不会太深入的去想。法老王与他的家人对他们来讲就是神的化⾝,谁敢去寻问神的⾝世呢?
胡曼阿尔此时清醒过来,他竟觉得自己有些脸红,忙一指旁边的金⾊宝座最中间的位置道:“涅弗尔坐下吧!”
涅弗尔点了下头,可她一直认为最中间那个位置是胡曼阿尔的,因为他是第一王位继承人。虽然她知道他不会成为真正的法老王。正在犹豫的时候,只听守卫又唱诗一般的道:“胡尼胡夫王子到。”这话刚讲完,只听着下面的声音已经不是欢呼而是象见到巨星出现一样的情形。
无论男女,他们的表情十分崇敬与欢乐。一边匍匐在地一边叫着:“胡尼胡夫王子…胡尼胡夫王子。”
人气要不要这么⾼啊,竟然连她的耳朵都给震的痛了。不过他确实有这种让人尊敬的本钱,比如现在他虽然穿的还是那么清凉,但是那壮硕的⾝体比任何一件华丽的服装都来的漂亮与庄重。
此时,他向下面挥了下手,然后看向涅弗尔,见她正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正中的位置就微微一笑道:“为什么不坐?”
涅弗尔很谦虚的道:“我觉得坐在这里不太适合。”
“不,这个位置正应该你来坐。”她现在已经是公主,那么早晚会是女王。到时候她会是谁的妻子,会是他还是兄长的?不过她太善良了,太隐忍了,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