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消失的文明
那个少女一直信誓旦旦的讲,等自己大学毕业一定去埃及,然后去寻找亚特兰蒂斯失落的文明。
结果毕业后她不知跑到哪去工作了而涅弗尔去跑到这里来,不但看到了没有少鼻子的狮⾝人面像还跑到它的內部来。
推开那门之后,本来以为那里又是一间很黑的房间,可是没想到当他们打开后发现那里竟然一片光明,只是她无法看到发亮的源头。胡夫将她挡在⾝后,一步一步向前走皱着眉道:“没想到流沙下会有这样的东西,你躲在我的⾝后,不要乱动。”
“嗯!”涅弗尔即使是想乱动也没那份体力,他们走过一条非常长的走廊看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只是那里什么也没有。
一般不都是有什么东西让人拿吗,为什么好象走到地方了却是空白一片,这不和逻辑啊!
涅弗尔抓了抓头,现在要怎么办?
可是胡夫却道:“我已经看过周围似乎没有危险,现在你也四处看一看找到出口。”
果然自己心思太乱了,这样反而不知道要做什么。可是胡夫的目地很明显,他没看过那些小说不知道奇遇什么的事情,他一心只想找到出口回去。
涅弗尔点了下头,她去检查那发着白光的墙壁,发现什么也没有,只是单纯的墙而已。按了好久敲了很久也没发现空声,她有些气馁。
突然,当当当的声音响起。这分明是铁板的声音,她记得这里似乎没有炼铁技术呢,可是眼下她确实听到了铁的声音。
“咦?”她觉得这里可能是座门。清宮升级记
胡夫道:“怎么了?”
涅弗尔摇着头道:“没事…”接着敲,也不知道敲到到了什么地方,咣一声那门竟然开了。
这是个机关,古埃及是没有的。
涅弗尔怔了一下,而胡夫已经提着剑跑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觉得很奇怪,可是看涅弗尔也是一脸惊讶。迎面有风吹过来,他奋兴的道:“有风,应该有出口。”
涅弗尔也这样觉得,她试探的走进那座门,发现里面是个更小的房间,这个小房间正中竟然有个供台摆放着一把剑,一把很长很宽大很亮的剑。
她对武器不感趣兴,不过在这种地方出现的东西应该是好东西。而胡夫已经走了过去,他伸手去握那把剑。
“等一下…”按照机关原理,突然出现这把剑摆在那里一定有什么原因,没准会触动什么东西。
可是胡夫的手很快已经将剑握在手中了,接着他们只觉地底一动然后又一次⾼空降落。
还同上次一样,涅弗尔悲摧的趴在了地上吃了一嘴沙土。等她爬起来看一眼胡夫他竟然能在空中保持住⾝体的平稳稳的站在地上。
他此刻很激动,看着眼前的一切道:“这是神赐给我的宝剑,涅弗尔多谢你,你是神的引路人。”
好吧,这件事情是太过匪夷所思了,也只能用这个说法来解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山下一家人
胡夫很欢喜的挥了几下剑,然后将它背在⾝后,一把拉起涅弗尔道:“没想到天已经亮了,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们。”没想到流沙下面竟然通到了狮⾝人面像里面,这一定是神的指引。
涅弗尔却觉得这一切太过神奇与不可思议了,她一路上被胡夫带着好象所有的主导权都在他手中一样。不过虽然她为人很耝鲁但是对她还是十分照顾的,至少不会扔下她,会一路上扯着她的手。这让涅弗尔觉得他会是一个好兄长,一个保护自己的好男人。
回到营地之后,涅弗尔被安排休息,而胡夫在外面极力的炫耀自己的宝剑。他是个男人,对于武力的追逐也十分強大。当然,这也是一个机会。涅弗尔挑开帘子看着外面奋兴的他,觉得他果然是适合为王的人。而胡曼阿尔,他站在一边微微的笑着,看来一切都与他无关。
可是涅弗尔知道,即使他什么也没讲但是他也不会希望将王位拱手让人。这就是男人,不会象女人那么对权利看得很淡。
正如她所想的一样,晚上庆祝时胡曼阿尔喝多了。他喝多之后跑到了涅弗尔的帐篷中来,这正合了吉塔利的心意,她很乖巧的退出并且守在门外。
而胡曼阿尔很狼狈的走进来,他有些虚弱的坐到木椅上,然后无力的笑着:“在你眼中他更适合成为法老王对吗,所以才让他得到那把剑…那把神剑。”
涅弗尔嘴角一菗,果然是喝醉了连讲话的口吻都变了。她解释道:“这件事情并不是我来做主的,当时我们并不知道流沙下面是什么。”胡夫是个有心机的人,他虽然讲了他们是在流沙下找到的神剑却没有讲那个地方是在狮⾝人面像下面。同时他也警告过她,他的说法是神的地方不容别人去玷污。
“但是,如果当时去找你的是我,那神剑就是我的了?”胡曼阿尔苦笑,然后道:“我知道那不可能,因为我无法在流沙里拉住你,我可能会放开我的手。但是胡夫不会,他的魄力无人能及,你也这样想对不对?”欲爱弥彰
涅弗尔觉得对待一个醉汉不能象平时一样和他讲理,她只好安慰他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电视剧里安慰人一般都这样讲。
胡曼阿尔看着自己的腿双,他指着它们道:“这样也有吗?”
涅弗尔劲使的点着头道:“是的。”
胡曼阿尔微微一笑,他伸手拉住涅弗尔的一只手,它真的很白很嫰,两只手放在一起差别十分明显。
“你是个美丽的善良的姑娘,如果我可以成为法老王那么你将会是…”
“胡曼兄长原来你也在这里!”胡夫看了一眼胡曼阿尔,然后将涅弗尔的手抢在他的手中道:“过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涅弗尔没权利讲不可以,因为她的人已经被拉了出去。她感觉到胡夫很奋兴,直接将她拉到了他的临时帐篷中,那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她有点想歪了,稍稍伸手捏了一下服衣的长头巾。因为这里的服衣全是抹胸,所以她习惯将头巾围在了脖颈上。
他突然叫自己来做什么,不会有什么非份之想吧。这个工匠村里女人很少,即使有也是人家的妻子。
这个男人不会想发怈自己的□吧,用自己的这个⾝体!
但是他没有,他甚至小声的对她道:“你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会吓坏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