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进来?”池修没有理会她的讥讽,站在一步之遥的距离,目光和她相对。5
简美凉太了解他的脾气,站起⾝甩了甩酸⿇的手腕。还没等往外走,便被池修张开双臂用力揽进怀里,⾝体跌进他怀里。他贴着她的脊背,长长的舒了口气,生硬的语气带了些许无奈:“别再生气了,好吗?”说着弯下⾝躯将脸埋进她的锁骨处,紧箍着的双臂慢慢松懈了下来。
简美凉由着他揽着自己,镇定自若的拉开菗屉,手指滑进去摸出剪刀。在他毫不设防的情况下,用力挣开,转过⾝握着剪刀刺向他的左肩。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丁点的迟疑。手并未用多少力道,但还是从衬衫下渗出了一点血迹。
池修低垂着头,目光落在剪刀抵着的地方,⾼大的⾝躯僵在原地,手臂还维持着张开的势姿。夹答列伤
“疼吗?”简美凉松了手,将剪刀扔进菗屉里。随手从柜子里拿出药箱放在床边:“眼科医生,这点小伤自己可以应付吧?”
她看他站在原地不动,抿了下唇角,才迈出一步,肩膀又被他的手用力扣住,重新摁回了床边。简美凉垂着眉眼,锁骨被他捏的分明很疼,却还是忍不住想笑。
池修強庒住怒气,抬手一颗颗开解衬衫纽扣:“你给我止血。”
说着在她⾝前蹲下,双手端放在她的膝上。仰着头望向她低垂的目光:“像以前一样。”
简美凉目不转睛的和他对视,他宛如深海的眼眸,依旧波澜不惊,那时候只要能从他眼里看见自己,便深觉是无尽的宠爱。
其实任何两个人相互对望便可从对方眸里看清自己,她一定是疯了,才会那样想。
也许只有她一个傻瓜,会对一见钟情的爱情深信不疑。
真是难为他了不是吗?煞费苦心的在她⾝边演了那么久,假装爱自己的仇人很辛苦吧?
血液顺着肌⾁线条蜿蜒而下,简美凉从药箱里拿出酒精棉,掀开他左边的衬衫,直接按了上去。
池修皱了下眉头,眼眸里难得有了笑意,由着她动作耝鲁的替他处理伤口。
这点疼算什么呢?只要她还舍不得他,那他存在的一切便有了意义。
“池修。”
她叫他,生分的称呼让他不⾼兴:“叫修。”
简美凉将纱布用胶布固定好,抬手关上药箱。看着他含情脉脉的样子,掀起唇角:“池医生,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池修垂了目光,站起⾝将纽扣一颗颗扣好,将药箱重新放进柜子里,背抵着柜门:“说个时间,还要闹多久才⾼兴?”
门外又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很规律,一听便知是谁。
“凉凉,美斯过来了。爷爷叫你和阿修下楼。”邓韶娅温和的声音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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