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接下来的这两天都不会有老狼的课,所以中午上完普通的历史课,我就跟廖钦打了声招呼,急忙跑去工作室找老狼,准备让他给我做做实验,顺便分析下昨天晚上有人偷听的事情。2
至于炎续的表白,我感到吃惊不已,想不通他怎么会突然就向我表白?
林林总总,我们也就见了几次面,我觉得这里面必定有隐情,我得查个明白…
还有我那可怜的初吻,完完全全没有感觉,就在瞬间被夺走,害我在廖钦和兮面前哀嚎好一阵子。
廖钦还以为我*了,一直安慰我:“没事啦,*不是大不了的事,炎续他们家大业大,你跟他交往也不错的…”
你这是什么老妈嫁女儿的心情!你还是那个替我出头的廖钦么!
就这么,廖钦像老妈子劝慰失贞女儿一样的安慰,让我快哭出来了,却不知道怎么给她解释,只好默默隐忍下来了。
来到老狼的工作室,给我开门的是狼孩基诺,他灰⾊的漂亮眼睛在我⾝上一阵扫描,目光最后落在我肩膀上的云牙⾝上。
我黑线,孩子,你口水流出来了。
我给他一颗从廖钦口袋里顺来的大白兔奶糖“基诺,老狼在吗?”
基诺撕开糖果包装,拿出里面的奶糖好奇的嗅了嗅,不冷不热的说:“老师让你在这里等他。”
“哦哦。”我点头,夺过他手中的奶糖直接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给吓了一跳。
不一会,他満眼星星的望着我。
是没吃过糖么?
于是,我便把剩余的几颗都给了他:“他什么时候回来?”
基诺很开心的接过,把我拉进去:“应该快了,你进来坐着等。2”
果然还是个孩子,刚刚怎么不说这句啊?
我被拉到椅子上坐下,发现大草原工作室里又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仪器。
基诺挑上桌子,按了下一个红按钮,对着一个话筒一样的东西叽叽咕咕的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不一会,我就听见门外面传来老狼的叫声:“基诺,快过来帮伟大的天狼把这些该死的东西搬进去!”
我和基诺一起跑出去,看到老狼整个⾝上都挂満了东西,手上的箱子也搭得老⾼,都看不到脸了。
“老狼!”
“老师!”
我们连忙跑上前帮忙,准备先把老狼手上的东西拿下来。
老狼转头看到我,⾼兴的呼喝:“噢,亲爱的兔崽子,你来了!”
我点点头,帮他取下最上面的箱子:“嗯,我按照约定来找你做实验的。”
老狼奋兴得大叫:“噢,那太好了,这些刚好就是要给你做实验的工具,快帮我搬进去。”
我疑惑的从那箱子里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呃,做实验需要手术刀么?”
“噢!那个…”老狼脸上直冒汗,努力的想解释“框当”他的⾝上又掉出一把菜刀。
我狠狠惊秫到了,捡起来那把菜刀,眯眼看他:“老狼,这刀是拿来切菜的哦?”
“噢!当然是,那个确实是拿来切⾁的,不不,是切菜的…”还没有说完,他手上的箱子底部“哗啦啦”掉出一整套解剖工具…
我僵住了,咆哮:“老狼!你想把我解剖掉吗!”
“噢!兔崽子!当然不是、我绝对没有那么想,这些是据木头用的…”老狼努力给我解释,我当然是坚决不信的。
最后,老狼只得抹泪让基诺去拿块木头锯给我看,刀具全部都报废了,这件事才算罢休。
我把云牙放到一边,给它丢了根萝卜,然后躺到一张类似手术台一样的仪器上,心惊胆战的问:“你真的不会解剖我?”
老狼一边给我贴上各种导管,一边让基诺去拿工具,忙得不亦乐乎:“噢!相信伟大的天狼,这次只是个小小测试。”
我惶恐的问:“什么测试?”
老狼跳到另一边,给我带上一个头盔:“我要测试出你的神识在哪里,才能帮你开解封印。”
我点点头,又小心的问了句:“会痛吗?”
老狼欢乐的说:“噢,放心,只是一点点。”
啊,那我就放心了。我对他笑笑:“那开始吧。”
“基诺,去把开关把柄拉下来!”老狼呼喝一声,从我⾝边跳开。
一分钟,两分钟…什么反应都没有,我和老狼互看一眼,最终瞄到一边的基诺上⾝。
只见他双手双脚并用的抱着铁柜子旁边的铁柱子,企图从那爬上去,拉那个比他⾼了不止几倍的开关把柄。于是,他爬上去,又滑下来,爬上去,又滑下来,柱子上面留下许多扭曲的爪痕…
“噢!笨蛋!”老狼大步流星的走过去,飞起一脚,踢在基诺的庇股上。
“咻!”基诺飞上去,爪子一拢一搭,顺势把开关的把柄拉了下来。
瞬间,我的头盔上闪过一阵白光,整个工作轰隆隆作响,一些电流从导管传到我的肤皮上,一阵灼痛“兹兹——”
“呃呃呃呃呃呃…”等我差不多被电糊了,老狼把开关一推,把焦黑的我从实验台上扶起来:“噢,兔崽子,你还好吗?”
“骗子!!”我对他怒吼“明明就很痛!”
老狼抖动了下耳朵:“噢,天狼没骗你,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哼哼。”我坐起来,接过基诺递来的⽑巾,把脸上的黑乎乎的地方擦⼲净,又整理了下头发,才问:“结果怎么样?”
老狼让我稍等,然后自顾自的在一抬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打了一会,转⾝神⾊的凝重的对我说:“很糟糕…”
我忙问:“怎么了?”
老狼龇牙咧嘴:“你得趟回去再做一次实验。”
“…”终于,结果出来了,老狼拿着报告表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很糟糕…”
我举手,握拳:“不准说再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