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黝黑骏马疾驰在宽阔的管道上,朝着明州城奔驰而去。睍莼璩晓
迷迷糊糊昏睡了五天四夜的钱瑾终于清醒过来,她动了动嗓子,燥痛得人刚被人抹了一刀子似地“周妈,”她微蹙秀眉,不见周妈在屋里。
钱瑾不愿回想之前的一切,可那些事情却像毒虫一般啃噬她的头,她哀伤地闭上了眼眸,凌书桓的脸依然极为清晰地刻画在脑海。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啪啪啪”地敲门声拍打着后院的门。
“姐小,她还没醒呢,”周妈的声音,钱瑾听得真切,这‘她’就是自己。
“管不了那么多,今天就是抬也要抬那践人出去,”钱玉咬牙道。
“姐小,姐小…”仿佛是周妈在后面追着喊“让老奴去瞧瞧先…”
“乓”房门被重重地揣了开门,钱玉睁眼时已见到钱玉一脸地狠意“你醒了正好,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在明州城里再见到你。”
“凭什么?”钱瑾全⾝乏力,却不惧钱玉。
“你个践人,勾搭表哥,做出伤风败俗之事,辱我门风,若是爹还在世,也不会让你这般死不要脸地赖着。”
钱玉闻言忍不住冷哼出声“真真是睁眼说瞎话,若是爹还在,这里还轮不上你说话。”
“你…”钱玉气急败坏,正想吩咐丫鬟彩月,却听到⾝后有人叫了句“玉儿,”回头一望,正是她娘凌夫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
“娘,你快些让这个践人离开我们府,女儿一刻也不愿意见到她,”钱玉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被人窥视了秘密,却又不能发作,极为不甘心。
“行了,先跟娘回去再说,”这次凌夫人倒是劝说钱玉,不过等她劝出了女儿,转而对周妈吩咐道“给她好好洗洗,去大厅见我。”
“是,”周妈应承,看着虚弱无力的钱瑾,心里颇不是滋味。
这厢钱玉极为不解“娘,你赶紧将那践人给我弄出府去。”
“着急什么?你这孩子怎么这般沉不住气,将她赶走,唾沫都能淹死你娘了,”凌夫人忍不住数落钱玉。
“那怎么办?”钱玉极为不耐烦,她可以容忍被抢走的父爱,却不能忍受钱瑾对心上人的爱慕。
“你那死去的爹真不知道瞒了我多少事情,”凌夫人长叹一声“现下有个姓蓝的人在我们府里,说是和钱瑾有个婚约,看样子是想将那婚事给办了。”
成亲?钱玉眼都绿了“凭什么这么轻易放过她?”
凌夫人看向钱瑾的眼光极为不赞同“你一会儿你看了那人便知晓了。”
“那女儿就坐等这看好戏了,”钱玉甜甜地笑出了声“只要将她赶出府去,挖地三尺还怕找不到那些银两吗?她一个孤女还能使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凌夫人点点头“你知道最好,凡是莫要这般強出头,否则被人瞧见了,被你的名声有碍。”人人倒是钱家二姐小生的那是让曰月都失了光辉,越长越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