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欣坐在沙发上,她盯着自己的机手看了已经好一会儿了,最近这几天已经是第二次她接到这样的电话了,上一次是在医院里,说是有个女孩子照顾了文明轩夜一,这一次是在名牌服装店,说文明轩带了一个女孩子去,还给她买了很多的服衣。睍莼璩伤
“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陈洁欣百思不解,文明轩⾝边从来没有绯闻的女性朋友,这次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所以她实在想不通这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用费心思想,既然他带着那女孩子出现在公众视线內两次,肯定会有下次,下下次的。”坐在陈洁欣⾝边的唐家俊劝慰说。
“我知道,我只是想不通,他和这个女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陈洁欣说,能公然带出来,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不管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现在只想问你,如果他真的有了别的女人,你打算怎么做?”唐家俊问。
“我打算怎么做?”陈洁欣被他问得一愣,随即道:“我会怎么做还用问吗?我是不可能让他好过的!”
“其实你又是何必呢?”唐家俊试探的说:“你有了我,他有了别人,你还不如放手,然后我们俩生活在一起,不是更好?”
唐家俊是有私心的,虽然陈洁欣比他大几岁,但是他才不在乎什么年纪不年纪的,陈洁欣那么富有,钱多的数不完,先别说她自己的家世,光是她和文明轩离婚的话,就可以分到相当可观的家产!他没有道理放着一个大钱包不娶,去娶那些虽然年轻却一分不值的女人!
“不可能!”陈洁欣想也没想便断然否定“我不会让他称心的!这辈子我陈洁欣死也要耗死他!”
唐家俊心里一沉,眼里闪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那么我呢,你从来没有想过我吗?你想让我们俩的关系就这样偷偷摸摸一辈子?”
“这…”陈洁欣看向唐家俊,有些愧疚的说:“家俊,对不起,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你也知道的,我和文明轩的事,我真的是咽不下那口气,五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是生活在气恨之中,我真的没办法就这么和他算了,我真的没办法…。”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呢?我那么爱你,可每一次见你都要躲躲蔵蔵,我也很想和你象别人一样手挽手在商场里逛街,也很想和你一起结伴在公园里散步,我不想那样象小偷一样的见面,还要冒着被人捉奷的风险,我不想那样!”
唐家俊转过⾝去,背对着陈洁欣,演技他还是算得上一流的!
“家俊!”陈洁欣从背后抱住唐家俊“我知道让你委屈了,我也知道你的心意,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吧,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我和文明轩的事,我自有主张,就算要离,我也得让他付出代价!”
“可我没办法忍受这样的生活!”唐家俊一动不动,依然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家俊!”陈洁欣将唐家俊拉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行银卡“这样吧,这里面有五万块钱,你先拿着,我和文明轩的事情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现在这样的状况…。”
“你以为我跟你在一起是为了你的钱吗?”唐家俊打断陈洁欣,一把将她手中的行银卡夺过来扔在了地上“你把我当成什么?是夜店里的鸭子吗?我的感情就值这五万块钱吗?洁欣,你太伤我的心了!”
“不是不是!”陈洁欣见唐家俊真的生气,赶紧抱住他“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成是夜店的鸭子?你知道我从来瞧不上那些人的,我只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补偿你,这不过只是我对你表示歉意的一点心意而已,你千万别误会了!”
“哼!洁欣我告诉你,如果你是用钱来衡量我们之间的感情的话,那么我们就此分手吧!”唐家俊冷哼一声,依然一脸怒容的样子。
“家俊,你别这样!千万别对我说分手的话!”陈洁欣焦急的说:“你知道的,这几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熬过来,就是因为有了你的陪伴,我的痛苦才能稍微减轻一些,如果你跟我分了手,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生活要怎么坚持过下去!”
陈洁欣说着说着,便伏在唐家俊⾝上哭了起来,她说的是实话,这几天,她一直把唐家俊当成文明轩的替⾝,在文明轩⾝上从来得不到的,她只有在唐家俊⾝上找到安慰。
唐家俊的垂眼看了看伏在自己胸前哭泣的陈洁欣,又看了看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张行银卡,嘴角菗动了一下,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
“唉!”他故意深叹口气,双手抚向了陈洁欣的后背“好了,洁欣,你别哭了,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你的眼泪。”
“那你不和我分手了?”
“不分了,我只是说说气话而已,我哪里真的舍得和你分?”唐家俊的语气深情无比。
“家俊!”陈洁欣感动的叫了一声,更紧的搂着唐家俊。
“好了,别哭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洗洗脸回去吧,免得被人告到文明轩那里,你又有⿇烦。”唐家俊体贴的说。
陈洁欣站直⾝子,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夜午,她哀怨的看了眼唐家俊,她真的不想回去,反正文明轩也不会回来。只是,自从上次她和唐家俊的事被告到她父亲那里以后,她的父亲就限令她不许在外面过夜!所以,她不想走也得走!
等到陈洁欣离开以后,唐家俊从地上捡起那张行银卡,在手上拍了两下,他阴笑着将行银卡放进自己的皮夹里,”陈洁欣,你把我看得未免太便宜了吧?五万块钱就想打发我?哼,早着呢,你只有两条路,要么是跟我结婚,财产由我支配,要么呢,就别怪我从你手上把钱骗过来了!我起码得对不起我自己吧?不然的话,我这几年把你伺候的那么慡,总不能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