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儿议抗:“井儿是乖宝宝,不是小二货!”
“是,乖宝宝,娘亲的乖女儿!”
夏玥儿宠溺的笑,双手捧住井儿的脸,夹得扁扁的,嘴巴都嘟起来。5
“娘亲讨厌啦,不要动不动就被人家做柿饼脸!”井儿双手把夏玥儿的手拉开。
晴秋在外面敲门,说用来绣美羊羊的粉⾊的丝线没有了,来找夏玥儿拿。
夏玥儿找了粉⾊丝线给晴秋之后,想起她的十字绣,那浩大的工程,还没进行到一半。于是把十字绣找出来,在灯光下慢慢一针一针的慢慢绣。
“这是什么绣法?”钟离睿煊还从来没见过夏玥儿手上的那种刺绣。
“这叫十字绣,很简单的啦,就是照着画在底布上的图案,按照图案上的颜⾊,用不同的线,来回打十字叉。”夏玥儿简单解释,没说着是她的“新发明”
钟离睿煊看夏玥儿绣了一会,不大感趣兴,转去井儿⾝边,看她在读什么图画书。
“王爷,你当住我的光啦!”井儿伸手推钟离睿煊。
井儿正看得入迷,钟离睿煊往旁边一站,正好挡住了灯光。
钟离睿煊皱眉:“井儿,我是你爹爹,不能直接叫王爷,要叫爹爹!”
“可是…”井儿是想叫爹爹来着,又怕娘亲不同于,于是转脸向夏玥儿:“娘亲,井儿可以叫他爹爹吗?”
夏玥儿头也不抬,视线集中在十字绣上:“想叫你就叫吧!”
“爹爹!”井儿抬起头看钟离睿煊,声音脆脆的叫了一声。5
“乖女儿!”钟离睿煊激动,一把抱起井儿“你终于肯叫我爹爹啦!让爹爹亲一个!”
井儿不好意思推开钟离睿煊凑过来的脸:“不要啦!娘亲看着呢,人家会害羞的!”
“偷偷亲一下,娘亲没看到!”钟离睿煊说着,飞快在井儿脸上亲了一下。
“爹爹真讨厌!”井儿抬手,劲使擦被亲过的地方。
虽然说是爹爹可以亲她,但是被他亲了,感觉跟小弟亲的不一样,怪怪的,不过可以叫爹爹了,心里还是⾼兴。
不过她也有顾虑,怕他再扔下她们娘两不管,就问钟离睿煊:“爹爹会一直跟我们住在这里,再不离开娘亲和井儿么?”
小家伙,问题还真多,钟离睿煊再摸摸她的小脑袋回答:“爹爹会一直跟你们在一起,但不会一直住在这里。你娘亲答应爹爹,过了年就跟爹爹回王府去。”
井儿又好奇:“王府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游乐场?”
游乐场?王府里怎么会有游乐场?
钟离睿煊点点头:“井儿喜欢游乐场,王府里就会有游乐场。”
建个游乐场,不是问题。
王府里居然有游乐场,井儿一脸奋兴:“噢耶!太好喽!那游乐场里,有没有旋转木马,有没有海盗船,有没有过山车,有没有摩天轮,有没有鬼屋…”
钟离睿煊看向夏玥儿,用眼神问她: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怎么都没听说过?
夏玥儿抬头,回他一个眼神:玩乐的东西。
见井儿说得那般欣喜,钟离睿煊不忍心扫她的兴,再次点头:“有的。”
看来井儿今晚要奋兴得睡不着觉了,跑到夏玥儿⾝边,扯着她的衣裳说:“娘亲,你说没有旋转木马,没有海盗船,没有过山车,没有摩天轮,没有鬼屋,爹爹说有呢!王府里就有!”
夏玥儿看井儿拿奋兴的劲儿,笑起来:“娘亲没有,睿王爷可以有!睿王爷本事大,都可以给你建出来。”
夜渐深,夏玥儿哄井儿觉睡之后,自己还没有睡意,继续在等下绣十字绣。
钟离睿煊把那十字绣抢走:“娘子,别绣了,你给我说说,井儿说的那些东西,都是些什么,要怎么建出来?”
夏玥儿拿出纸笔,在纸上画出草图,告诉他什么是旋转木马,什么是海盗船,什么是过山车、摩天轮、鬼屋等等,说起这些,她感觉就像回到遥远的童年。
“娘子,你真厉害,知道这么多别人都不知道的东西!真想把你脑袋剖开来看看,里边都装有什么!”
钟离睿煊从⾝后搂住夏玥儿,可以肯定,他的小丫头脑子里,有一个别人所不知的世界,那个世界五彩缤纷,比他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神奇。
这就是二货与一般人的区别吗?如此想来,二货真是神奇的人。
他娶了一位神奇的王妃!
夏玥儿撇撇嘴:“真忍残,你想知道我脑子里有什么,直接问我不就行了,还想杀人灭口,把我脑袋剖开!”
要不要告诉他,她其实来自另一个世界?她所知道的这些东西,都是她所在的那个世界里,很平常的东西?
想了想,还是算了,说不定没人相信,还会被当成疯子。
钟离睿煊决定,趁这几个月时间,重修听芳苑,等夏玥儿回去之后,就可以直接住进去。另外把永心苑和幽兰苑都拆了,修建游乐场。
想象井儿和夏玥儿在游乐场玩耍的欢乐画面,钟离睿煊都有点奋兴得睡不着觉。
***
窗外的鸟儿,在晨光中喳喳叫。
井儿睁开眼睛,看到娘亲睡得正香,旁边爹爹搂着娘亲,感觉好幸福。
她有爹爹了,以后谁也不敢说她是没爹的野种!
井儿轻轻爬出来,溜下床,她要去告诉小弟,娘亲说的游乐场,原来在王府里。
夏玥儿翻了个⾝,手无意碰到钟离睿煊的小家伙,那里已经变硬发烫。
一大早醒来,就见美人在怀,钟离睿煊的*就如太阳升起,越发火热!
见井儿溜出了房间,钟离睿煊的手就开始不安份,在夏玥儿⾝上游动,伸入她睡衣里,摩按她胸前的圆浑。
“嗯嗯…”没睡醒的夏玥儿,迷糊的把他的手拉开。
钟离睿煊的手被拉开,又再探进去。
“热…别闹,让人家再睡会…”夏玥儿声音含糊不清,感觉没睡够,不愿睁开眼睛。
“嗯。你继续睡你的,我忙我的。”
钟离睿煊与夏玥儿保持原来的睡姿,却撩起她的睡衣,退去睡裤,从后面慢慢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