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在古代就开始拼爹了啊!
没等黑虎再说话,夏玥儿就说:“我还以为是哪路大仙,长着三头六臂会七十二变呢,这么牛气哄哄,原来是仗着她爹是鄞郡总督啊!拼爹呐!”
她一个小人物,居然能碰上总督女儿这样的大人物!
“哼,不知好歹的女人,知道了我爹是鄞郡总督,还不快闪开?”马玉婷话语里无不透露出作为鄞郡总督之女的优越感。5
夏玥儿没爹拼,但她可以拼相公啊!
冲着马车里的人冷笑一声:“话说,要是你爹不是鄞郡总督了,会不会很有趣?有这么一个飞扬跋扈的女儿,可想而知,她爹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的总督,不要也罢!”
好狂妄的女人,胆敢诅咒她爹,看她不赏她几个嘴巴子!
马玉婷怒气冲冲从马车上下来,看马车前面站了两个女人,一个打扮朴素,一个华丽,却不知刚才说话的是哪一个?
看马玉婷下了马车,她那些护卫,也就站在一旁,不敢妄动。
井儿嘴里含着満嘴栗子,看到气得面目扭曲的马玉婷,仰起脸问夏玥儿:“娘亲,这个婶婶的脸是不是菗筋了?扭得好难看哦!”
婶婶?她哪里看起来像婶婶?马玉婷的脸扭曲得更难看。
“刚才跟本姐小说话的女人是谁?”马玉婷指着夏玥儿和晴秋问。
夏玥儿正要站出来说话,黑虎就呵斥一声:“马三姐小,见到了睿王妃,还不快行礼赔罪!”
睿王妃?他说睿王妃?睿王妃怎么会在鄞城?
马玉婷狐疑的看向夏玥儿,从上看到下,因为夏玥儿打扮得比晴秋华丽嘛,可怎么看都不像个王妃,脸蛋儿长得还算可以,但看面⾊就是长期在太阳下晒的,不是很黑却说不上白,双手耝糙,手指上还有老茧,一看就是长期⼲活的女人。夹答列伤再看她女儿,虽然穿着上等质料的服衣,人却黑不溜秋的,哪里像是生在富贵人家的女儿,简直就是个长在山野的野孩子!
讽刺的笑了一声,马玉婷指着夏玥儿,冲黑虎说:“哼,你说她是睿王妃?说瞎话也得看她长得像不像个王妃,有没有王妃的样子!”
被人不把她当王妃,也不是一次两次,夏玥儿早习惯了。只不过,别人再不把她当王妃,也改变不了她是睿王妃这个事实。
听马玉婷这么说,井儿困惑地夏玥儿:“娘亲,王妃都是什么样子的?”
夏玥儿指着自己的脸回答:“王妃就像娘亲这样子!”
井儿还是一脸困惑:“那这位婶婶为什么说娘亲不是王妃?”
夏玥儿回答:“她眼睛不好使,眼神有问题。”
黑虎再对马玉婷说:“马三姐小,你若再不向睿王妃赔罪,休怪在下无礼了!”
马玉婷瞪了夏玥儿一眼,这女人还真是睿王妃不成?她偏就不信!
“还愣着⼲什么,快把这个无礼之徒给我轰走!”马玉婷指着黑虎,冲她的护卫大吼。
再看夏玥儿一副看戏的样子,极其不慡,上前去就扬起手掌,往她的脸上打去。眼看夏玥儿的脸上就要被印上一个掌印,马玉婷的手却停在半空动不了。
“马三姐小,不是在下没有警告过你,你胆敢一再对睿王妃无礼!”
马玉婷的手腕被黑虎扣住,怎么劲使也挣不脫,手腕被抓得生疼,再次向护卫们大吼:“你们这帮废物,还愣着⼲什么!”
但是她的护卫们谁也不敢动。
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黑虎一⾝功夫,一个抵他们是个,而且三姐小在他手中,万一有个不测,谁担待得起!
黑虎目光扫了那些护卫一眼,厉声说:“你们回去转告马总督,想要回他三女儿,必须亲自来向睿王妃赔罪!”
护卫们面面相觑,一个护卫敢这么说话的,说不定那女人真的是睿王妃!得罪了对睿王妃,岂不是得罪了睿王爷!于是乎,眨眼之间,那几个护卫都跑了。
夏玥儿看了一眼面部扭曲的马玉婷,不解地问:“话说,黑虎,你⾝为睿王爷⾝边的护卫,这个马三姐小,是马什么督的女儿,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黑虎虽然⾝为睿王爷⾝边的护卫,但以前不总是出现在人前。以前钟离睿煊来鄞郡,都是黑鹰跟前跟后,黑鹰离开之后,他才经常出现。然后,钟离睿煊到刘家村找到了夏玥儿,他才成了跑腿外加保姆。至于这个马三姐小,是从未见过,所以马三姐小不认得他,再正常不过。
黑虎只是简单回答:“回禀玥王妃,属下与马三姐小从未谋面,她不认识属下,也是理所当然。”
“哦。那你们就借此机会多熟悉熟悉哈,你在这里等她爹过来,我们继续去逛。”
夏玥儿说着,拍拍井儿脑袋,转⾝就走了。
“娘亲,我们是不是要去庙里烧香?”井儿跟在她后边问。
“过去看看再说!”
夏玥儿和晴秋,带着井儿和元昊,往人多热闹的地方去,留下黑虎把马玉婷扣在这里。
马玉婷原本飞扬跋扈的脸,已经沉下来,脸⾊有点泛青。
那女人真的是睿王妃?!这下玩完啦!
到了大庙里,香烟袅袅,佛殿里,两侧有和尚盘腿坐在蒲团上诵读经文,佛龛前摆了三排九个跪用的蒲团,来自四面八方的善男信女,进来拜佛。
穿越之前,夏玥儿不行什么神佛,穿越之后,也没想起来要信,但来到这里,看到晴秋点了香,拉着元昊,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的跪在蒲团上,口里念念有词,在祈求些什么,拜了三拜,夏玥儿也学着晴秋的样子,点了香,拉井儿,跪在蒲团上,给钟离睿煊求个平安,给井儿求聪明漂亮。
晴秋拜完之后,起⾝走到殿外,去和尚的签位求签。
在夏玥儿旁边的井儿,眼睛溜溜转,这看那看,突然回过头,看到站在佛殿门口的邬达袤。
“乌大帽?”井儿起⾝就朝他走过去。
等井儿走到近前,邬达袤突然说:“我知道你叫井儿。”